楊念中看到自己的老丈人,鮑曼要求并不過分,自己雖然有20公斤的冰晶花蜜酒,但是自己的嶽父大人隻要了一公斤,自己要是不給的話,無論是在母親那裏或者是在安妮那裏,甚至在孩子們面前都擡不起頭來。
所以楊念中毫不猶豫的答應,看着嶽父大人亮晶晶的眼睛,無奈的說道。“鮑曼,你先别急明天一大早起來咱們就可以品嘗到最頂級的裏海魚子醬。”
“冰晶花蜜酒配上最頂級的裏海魚子醬,那才能襯托出這種絕世美酒的美味,到時候你一定會愛上他的,酒給您一公斤魚子醬管夠,您看怎麽樣?”
本來楊念中還認爲自己說了這樣一番話,老嶽父肯定會欣喜若狂的,可是沒想到啊鮑曼皺着眉頭的看着,得洋洋的楊念中,問出來了讓楊念中非常詫異的一句話。
“大衛,誰告訴你冰晶花蜜酒必須得配上頂級的裏海魚子醬才能襯托出他的美味了,誰告訴你這樣的謬論?”
楊念中眨着眼睛,不明所以的看着鮑曼就像是看外星人一樣的說的。“鮑曼你怎麽會有這樣的想法呢?冰晶花蜜酒配合頂級的裏海魚子醬,那是阿布告訴我的吃法,而且我親自嘗過兩者結合之後我才知道什麽叫美酒和美食。”
“呵呵,簡直是胡說八道,傻小子你被人家給騙了。”
看到老丈人瞪着眼珠子哈哈大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楊念中有點不知所措,傻傻的問道。“不會吧這些冰晶花蜜酒是阿布花費了大價錢,尋找了好幾年才在一個山洞裏面找到的這些冰晶花蜜酒。”
“這維京人釀造的冰晶花蜜酒早在幾百年前就絕迹了,這世界上有冰晶花蜜酒的隻有阿布,要說懂這種酒會,會喝這種酒的肯定是阿布。”
鮑曼止住自己的笑聲,看着瞪大眼珠子不明所以的,楊念中唉聲歎氣地拍着他的肩膀說道。
“傻小子呀,你還是太年輕了,阿布是什麽人他是标準的俄羅斯人,他當然理所應當的認爲,世界上最好的美酒就應該配裏海魚子醬,”
說着看着陷入癡呆狀态的楊念中聳動了一下肩膀,無奈的說道。“誰讓俄羅斯人是吃魚子醬的專家呢,他們認爲魚子醬是世界上最頂級的美食,這是世界美食家都公認的這沒錯。”
“但是誰告訴你冰晶花蜜酒一定要配上裏海魚子醬才能襯托出它的美味來,這簡直就是胡說八道,這是在犯罪,這是謬論,這是在曲解真理你懂不懂啊。”
看到自己的老丈人鮑曼,張口閉口就這些法律上面的專業術語,把楊念中說的是頭暈腦脹的,晃悠着自己的腦袋,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這才看着鮑曼哭笑不得的問道。
“那您說這些冰晶花蜜酒應該配上什麽東西才能襯托出它的美味來,這種頂級的美酒應該配什麽樣的美食才是最好的搭檔。”
看到楊念中搖頭晃腦的樣子,老丈人鮑曼就知道這小子不信自己的話,所以鮑曼也不着急,呵呵一笑指着自己的鼻子說的。
“就知道你小子不相信,那是因爲阿布先入爲主給你留下了一個不可磨滅的印象,你才認爲他是對的,我想問你我是誰?”
楊念中看到自己的老丈人鮑曼指着他自己的鼻子問我這個女婿他是誰?有你這麽問的嗎?但是老人家問話了,你又不能不說,楊念中隻能呵呵苦笑着說道。
“您是安妮的父親,是我的嶽父大人,是我孩子的外公,這種回答你滿意嗎?”
暴漫隻是笑了笑指着自己的鼻子又說道。
“我是誰?”
楊念中都瘋了,真的楊念中瘋了,恨不得把自己的頭發全都拽下來,一把一把的拽下來,倒吸了一口冷氣呀看着,瞪了一雙藍眼睛,笑眯眯看着自己的老丈人,鮑曼無奈地說道。
“鮑曼别開玩笑了好嗎?您到底想說什麽呀?您到底想表達什麽意思啊?我腦子轉的慢别欺負我好嗎?”
楊念中是個多驕傲的人,被自己老丈人指着鼻子問他是誰給弄的,有點頭皮發麻不得不繳械投降,心裏面把這老頭都恨死了。
你又不是安妮的父親,又不是我的嶽父大人,要不是我孩子的外公,我才懶得理你呢。你這老頭有神經病,你是誰我都告訴你了,你是誰你還問我你這不是有病是什麽。
看來自己要回到紐約,找一個最好的精神病專家,給這老頭鑒定一下,是不是有精神病?是不是最近工作壓力太大了,把這老人家弄得不正常了,或者是輸掉了官司給郁悶的。
楊念中實在是想不明白這老頭到底想表達什麽意思,隻能往不好的方向想,要是讓鮑曼克裏斯知道,兩年中這個毛腳女婿居然把他這個嶽父大人看成精神病,那還不得揍死他。
說實在話你别看,鮑曼年紀這麽大了,要是揍楊念中打死他,他都不敢還手,就像是周瑜打黃蓋似的,一個願意打,另外一個被迫就得挨着。
可是讓楊念中沒有想到的是,鮑曼并沒有生氣,第3次指着自己的鼻子,笑眯眯的看着楊念中問道。
“大衛,我是誰?”
楊念中已經麻木了,機械般的搖了搖頭,看到楊念中被自己三次提問都沒回答出準确的答案,鮑曼這個老丈人都有點懷疑當初自己的判斷是否正确。是否把自己的女兒交給楊念中這個傻蛋能否過上幸福的生活,以前這孩子挺聰明的,怎麽被自己幾個問題給問傻了呢。
他還感覺到自己一身委屈,認爲自己所托非人呀,把自己辛辛苦苦養了20年的女兒送給了楊念中這個傻蛋,把女兒推到火坑裏面去了。
如果要讓楊念中知道,自己老丈人是這樣的想法,氣的就得拿腦子去撞牆,撞碎了也不感覺到可惜,沒有你這麽侮辱人的,我怎麽就成傻蛋了,你問的問題奇怪你怎麽不說呢。
看到楊念中實在是沒辦法回答自己的提問了,鮑曼這才無奈的搖了搖頭,看着已經傻掉的楊念中唉聲歎氣的說道。
“我可憐的孩子啊,你怎麽傻成這樣了,以前挺聰明的怎麽變成這樣了呢?我是誰呀?我是正宗的日耳曼人,我的祖先就是維京人。”
“冰晶花蜜酒是我祖先釀造的酒,雖然現在已經失傳了幾百年了,但是我們血管裏面流淌着喝冰晶花蜜酒的基因。”
“每一個日漫人,每一個日耳曼男人在小的時候都會倒在祖父的懷裏一邊守着,比如享受着篝火的溫暖,一邊聽着主婦講幾百年前,1000年前那些維京人的故事。”
楊念中越聽越感覺到有點不可思議了,眼睛都瞪圓了,看着鮑曼問道。
“你想說什麽?能不能說清楚點,我腦子轉的慢,你慢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