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巴拿馬運河之後,皇家郵輪号平穩的行駛在太平洋上,目的地就是太平洋的明珠美國在海外的領地夏威夷。
這可是一段很長的旅途,不會停靠任何港口要三天三夜才能來到夏威夷,所以皇家郵輪号第一次全馬力開動,速度是非常快。
但是因爲皇家遊輪号實在是太大了,有非常的重所以行駛起來非常的平穩,三天時間不停靠任何港口,這對于船上的旅客來說有一些無聊。
特别是對楊氏家族的人來說無聊的有一些過分了,每一天待在房間裏面不是吃就是喝,要不然就到樓上專屬花園去遛遛辛巴和維多利亞,要不然楊你眼中就帶着一家子來到樓下舞廳欣賞文藝表演。
第一天就這樣過去了,第二天楊念中對這樣吃吃喝喝,沒事看表演或者是賭錢的日子過的實在是煩的不得了,遛完了辛巴和維多利亞之後把兩隻小家夥交給了安妮。
換好衣服之後準備來到下層後面的甲闆欣賞欣賞海景,可是沒想到楊念中沒有走出多遠,就聽到了身後傳來撲通撲通的跑動聲音。
回頭一看好嘛兩隻小家夥掙脫了安妮的束縛各自嘴裏面叼着他們最喜歡的玩具,小辛巴叼着的是飛盤,維多利亞叼的事綠色小棒球,跟在自己屁股後面跑了出來。
身後還跟着那個專門照顧兩隻小家夥生活起居的男仆,沒辦法楊念中隻能親自拉着兩個小家夥的狗繩,帶着他們坐着電梯來到下層甲闆打開電梯順着走廊一路來到了皇家遊輪的後面。
别看皇家遊輪高大威猛,但是皇家遊輪的後半部有一個面積很大的遊樂區,這有露天的泳池,有按摩浴缸甚至還有垂釣區。所以平時特别的熱鬧,可是剛剛因爲下了一場雨氣溫比較涼,所以本來人聲鼎沸的後甲闆現在比較空曠。
這讓一來更好,因爲沒有多少人,所以楊念中把辛巴和維多利亞的繩子和脖圈取了下來,手裏面拿着飛盤和小棒球,準備逗兩隻小家夥玩一玩。
辛巴最喜歡的就是飛盤,無論你丢飛盤多高多遠,小家夥都能追到,然後一個縱躍能跳起來兩米多高把飛盤接住,然後迅速的跑回來把飛盤交給你這個主人,接着撇飛盤接着玩兒。
而維多利亞的成長軌迹和辛巴不太一樣,他是被關在一個獨立的建設當中長大的,雖然這個獨立的圈舍面積非常大。裏面有草有樹,但是沒辦法讓維多利亞這小家夥盡情的撒歡和跑動,小家夥并不會玩飛盤,但是他玩球卻是一等一的高手。
兩隻小家夥一個擅長跳躍,一個擅長追蹤,楊念中呢帶着兩個小家夥來到了皇家郵輪号,最後區域再往前邊兒走上一段距離往下一看。就可以看到皇家遊輪号的螺旋槳了,這個地方沒人但是噪音很大,正适合讓兩個小家夥玩一玩。
所以楊念中先把飛盤丢出去,身邊的小辛巴就像是一隻黑色閃電一樣嗖的一聲就蹿了出去,飛盤還沒有飛出去十幾米遠呢,小家夥一個縱躍就把飛盤咬在了嘴裏屁颠屁颠的回來了。
就在飛盤被楊念中丢出去的時候,楊念中的另外一隻手已經把那隻綠色的小棒球使勁的往地上一拽。棒球棒起來足足有5米高,然後迅速的往遠處眺遠,維多利亞這小丫頭高興得汪汪大叫搖着尾巴就追了上去。
因爲有十幾米遠呢再加上有護欄,楊念中不擔心兩隻聰明的小家夥越過護欄掉到海裏面去。再說了兩隻小家夥也不傻明知道跳下去會死他會跳嗎?再說了楊念中鐵飛盤玩球的時候是掌握着分寸的,不敢使勁丢飛盤,所以兩隻小家夥并不會出現掉到海裏面的危險。
所以别看面積不大,但是一人兩條狗玩的那叫一個高興啊,讓兩隻小家夥充分的伸展自己的身體,蹦蹦跳跳雖然讓兩隻體重很大的小家夥感覺到很累,舌頭都伸出來了,但是兩個小家夥精神頭特别興奮。
楊你眼中一個人對付兩隻寵物狗,說實在話有點分身乏術,兩個小家夥動作特别的敏捷,有的時候會同時把飛盤呀,小棒球兒給你撿回來,楊念中這個主人都不知道接哪個好了。
一人兩隻狗玩得正高興呢,楊念中敏銳的耳朵就聽到了,身後傳來了一聲慘叫,這慘叫不是人類的慘叫,而是寵物狗的慘叫。
把楊建忠吓了一哆嗦,回過頭來看到甲闆的2層出事兒了,因爲楊念中是在最底層和辛巴維多利亞玩飛盤的,二層就在腦袋上面。
但是隻能聽到第二層甲闆有幾個人正在吵架,還有大型犬科動物正在吠叫,一聽到這些犬科動物的吠叫楊念中就知道是對人類發出的警告聲。
而這個時候小辛巴和維多利亞剛好把飛盤和小棒球撿回來,也豎起耳朵仔細聆聽,兩隻小家夥沒有剛才那個興奮勁兒了。而是安靜的蹲坐在主人的身邊,瞪着一雙三角眼往上看,耳朵立起來仔細聆聽同類的吼叫聲就不由得一皺眉頭。
而楊念中呢因爲站在螺旋槳的上面樓上吵架的聲音隐隐約約聽到一些,但是聽的不是很全,就聽到了有個男人向對方怒吼着說道。
“你放屁,别以爲有幾個臭錢你就可以縱狗行兇,我的坦克他隻不過是一隻吉娃娃,被你的兩條土佐犬一口咬死了,你這個主人居然冷血的在邊上大聲叫好,你這是縱犬行兇你知道嗎?”
“誰要你的臭錢啊?我不缺錢,我就想讓你承擔你寵物狗咬死同類的責任,你要向我這個寵物狗道歉,我的坦克不能白死。”
楊念中聽着聽着居然聽到了一聲,讓楊念中感覺到異常刺耳的日本話,而且還不是什麽好話。
“八嘎牙路,”
一聽到這個八嘎牙路,楊念中的眼睛就立起來了,沒想到兩個人當中有一個還是日本人,楊念中對日本人可沒什麽好印象啊。
這時候楊念中來了興趣了從男仆手裏面接過狗繩和狗圈給辛巴和維多利亞套上,然後牽着兩個小家夥來到二層走進去一看。
場面那叫一個血腥殘暴,爲什麽這麽說呢?兩方人正在對峙呢,一方是一個戴金絲眼鏡穿着西裝革履的亞裔青年。手裏面還挽着一個吓得直哆嗦的女孩,正在和對方身穿白色西裝的一個矮胖子在争論着什麽。
沒想到這個矮胖子手裏面牽着兩隻大型的土佐犬,身後還跟着四五個穿着黑西裝帶着黑色墨鏡的保镖,看到他們懷裏面鼓鼓囊囊的,肯定知道有武器。
而兩隻土佐犬的嘴上都有血迹和毛發,在雙方對峙的正中心躺着一隻被撕成兩半的吉娃娃,這隻小吉娃娃太小了,說實在話還沒有一隻貓大呢,但是死狀凄慘無比硬生生被劈成兩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