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一章護宗神獸
王肆沒多想,緊接着,他的體内,就有爆發出大量的神力,在身體四周,制造成一層保護膜。
下一瞬間,王肆就被滿天的雷電團團包圍,并擊中。
年輕人見到這一幕,忍不住大笑起來,“北恒前輩,晚輩終于爲您報仇啦。”
這一幕,鳄魚也看到了,他愣了一下,才驚喜的說道“人類,就喜歡自相殘殺啊。”
同一時間,附近又出現了十幾個神級高手,隻不過,他們都隻是小神而已,并沒有大神,可這麽多神靈出現在這兒,也很吓人啦!
原本還驚喜的鳄魚,在這一刻,又變的驚恐啦,這兒出現了這麽多的神級高手,而且,大部分還都是人類,他這一個異類,很可能會被圍殺的,畢竟,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鳄魚一個閃身,出現在萬米之外,遠離了這兒,他警惕的看着那些人類。可其實呢,那些出現的神,根本沒有去看鳄魚,因爲,他們對王肆,更加在意。
這讓鳄魚松了一口氣,不過,緊接着,他卻吓到了。因爲,一股讓小神戰栗的氣息,突然出現了,原本王肆所在的地方,瞬間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沖散了,露出了王肆。
此時的王肆,變成了綠發賽亞人,還是超賽一賽亞人而已,可她的氣息,卻堪比四等大神級别的高手。
王肆的臉上,帶着微笑,說道“我就想玩一玩遊戲而已,爲什麽你們非得逼我全力出手呢?你們難道真想死?”她扭頭看向了用雷電劈她的年輕男人。
另外,王肆哪怕不變身,其實也沒事的,頂多受輕傷而已,隻不過,之後又冒出來一群不知道是敵是友的神靈,那他不變身,可就撐不住了,所以,王肆忍不住變身了。
在場的神靈,都變王肆現在的模樣吓到了。
“誤會,誤會,我就是來看熱鬧的。”
“沒錯,我也是來看熱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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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年輕男人之外的神靈,在這一刻,都認慫了,原本他們的确打算趁火打劫,弄死王肆,可那是在王肆受傷的情況下,現在的王肆,可一點兒都沒有受傷,這麽以來,他們還怎麽敢趁火打劫?他們爲了避免王肆大開殺戒,在和王肆解釋一聲後,就快速的逃走啦,而且,還都是用瞬移離開的。
王肆并沒有在意這些膽小鬼,最主要的則是,他們還沒有出手對付他呢,那他也就沒必要殺人家啦。
王肆的注意力,還都放在年輕男人身上呢,年輕男人現在臉色很蒼白,他喘着粗氣,看着王肆,滿臉的躲躲閃閃。
“唉,你去死吧,要怪就怪你傻,居然敢傻乎乎的跑來給北恒大神報仇,這可真是不自量力啊。”王肆無奈的說道,随後,他猛然就出手了,他伸出一根手指,對着年輕男人點了一下,就爆射出一道半月劍氣,這一道劍氣,非常的可怕,年輕的男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割破了喉嚨,死于非命,從高空中墜落在地上了。小神靈的不死之身,在王肆這種大神的攻擊下,根本沒有恢複的可能性,瞬間就被徹底弄死了。
宰殺了年輕男人,王肆又扭頭看向了遠方的鳄魚,他一個閃身,就來到了鳄魚的面前,問道“傻大個,你怎麽沒有逃跑啊?”
鳄魚哭喪着臉,說道“我逃得掉嗎?”
王肆笑着說道“逃不掉啊,不過,你也可以試一試啊。”
鳄魚說道“不用試啦,你要是不想放過我,那麽,我哪怕逃出東極大陸,你也能夠輕易的追上我,殺了我。”他真的很無語,沒想到王肆之前隐藏啦實力,王肆的真實力量,居然還是大神,這可真的吓壞他了,就連逃跑,都不敢了。
王肆感慨的說道“嗯,你說得對,所以呢,我必須給你獎勵啊。”
“啊?你這是啥意思?”鳄魚懵圈了,不明白王肆搞什麽鬼,要知道,他們可是敵人啊,又怎麽可以給獎勵呢?正常人,根本不會這麽做啊。
可王肆不是正常人啊,他足夠強大,所以,就很任性啦!王肆笑眯眯的說道“嗯,之前給你打的挺爽,所以,就不殺你了。”
鳄魚震驚,“真的假的?你有這麽好心?”
王肆不以爲然的說道“當然有啊,你可要知道,我乃是世界第一好人啊。”
鳄魚無語了,才不信王肆是第一好人呢。不過,他還是很高興,都忍不住哆嗦起來了,畢竟,能活着,就好啊,他才不想死呢,他也想成爲大神,甚至是神王啊。他可是一個有夢想的鳄魚呢。
“那我走了啊。”鳄魚可不想和王肆待在一起了,下一瞬間,他就想要瞬移離開這兒。
然而,王肆卻出手了,他變化出一隻淡金色的大手,抓住了鳄魚那龐大的身體,鳄魚在這手裏面,簡直就好像一個小玩具,鳄魚的瞬移,都被打斷了。
鳄魚這下子,可就慌了,他尖叫起來,“人類大神,你這是做什麽?不是說放過我了嗎?爲什麽又這麽對待我?”他充滿了不甘,和恐慌。以爲王肆要弄死他。
王肆無奈的說道“别叫了,我言而有信,說不殺你,就是不殺你。”
“我信你個鬼,你這個人類壞的很。”鳄魚拼命的掙紮,想要逃脫出來。
王肆翻着白眼,說道“我真的不殺你,隻不過,也不會放你走啊。”
鳄魚都快哭了,他納悶的說道“大神,您到底啥意思啊?”
王肆解釋,“也沒啥意思,就是單純的想讓你給我的宗門,當保镖啊。”
“保镖?護宗(保護門派)神獸嗎?”鳄魚聽到這話,就安靜下來了。
王肆點點頭說道“沒錯,怎麽樣?你答應嗎?”他想着,未來的時候,都要帶着幹娘銀月,和媳婦白九離開這個世界啦,這麽以來,明月宗可就沒有神級高手充門面啦,雖然他也會布置四聖陣,可明月宗還是有點虛啊,所以,王肆就想要将鳄魚奴役,讓他留在明月宗,這麽以來,明月宗就有神級高手啦,那王肆就更加放心啦。
鳄魚連忙說道“答應,我絕對要答應啊。”護宗神獸,還是很不錯的,而且,王肆可是大神啊,他哪怕不願意,也必須得答應啊,不然的話,王肆應該會弄死他。不僅如此,他給王肆當護宗神獸,就算是王肆的小老弟啦,這麽以來,他也是有大神做靠山的神獸啦,就再也不懼怕某些強者打他的主意啦。
王肆聽到鳄魚的話,就滿意的說道“算你識相。”
随後,王肆将大手散開了,将鳄魚釋放了,他還說道“不過,爲了讓你徹底沒有異心,我會在你的靈魂内,留下一個印記。”
王肆反手握住了捆在腰上的尾巴,從上面摘掉一根猴毛,往裏面輸入了詭異的術法,就丢進了鳄魚的額頭上面,這弱小的猴毛,直接就鑽了進去,和鳄魚的靈魂,合二爲一,
鳄魚想要掙紮,卻根本來不及,他瞪着王肆,心裏很不滿意,他都答應臣服了,怎麽還真的對待他?
不過,鳄魚很快的就收劍了不滿意,因爲,他能夠感覺到他的靈魂,被下了詛咒,隻要他反抗王肆的意志,就會魂飛魄散。
王肆笑眯眯的說道“别不開心啊,隻要你忠心耿耿,那麽,你就絕對不會有事的。”
“我知道了。”鳄魚無奈的說道。
王肆緊接着,就解除了變身,變回了普通人模樣,他對鳄魚說道“好啦,咱們也該走啦。”
“大神,能不能等一等啊?我想交代一下後事。”鳄魚有些着急的說道。
“行啊,你去吧,我在下面等你。”王肆随意的點點頭,就緩慢的從天而降,落到了地上,鳄魚聽到王肆的話,就連忙飛走了,向着深山裏面而去。
王肆所降臨的位置,還是先前的小湖哪兒,隻不過,先前的戰鬥,太過于激烈了,這小湖已經變得破爛不堪了。
王肆憑空變出來一個躺椅,就躺在上面看着天空了。
鳄魚也沒有讓王肆久等,大概一個多小時後,鳄魚就出現了,隻不過,現在的鳄魚,縮小了很多,而且,還是直立起來的,就和鳄魚人一樣,這幅模樣,和霸王龍也有點像。
“大神,我回來了。現在已經可以走了,咱們該去哪兒啊?”鳄魚有些冷淡的問道。他心裏其實還是有點兒不開心,不過,這也很正常,畢竟,他從今以後,就失去了自由,
王肆從躺椅上面起來,并說道“嗯,那咱們走吧,去明月宗。”
接下來,王肆也沒有浪費時間,更沒有亂跑,他帶着鳄魚,直接就瞬移離開了這東極大陸,來到了西海的海面上,王肆先前的老家,就在東極大陸的西面,距離倒是挺遙遠的,不是神級高手,想要來往兩個大陸,要花費很多的時間。
哪怕是神級高手,不停的瞬移,也要十幾分鍾呢。
話不多說,王肆和鳄魚接下來,就開始不停的瞬移啦!也沒多久,他們就來到了明月宗的上空。
“大神,這兒就是您的宗門嗎?”鳄魚俯視整個明月宗,有些疑惑的問道,他覺得這明月宗很弱啊,根本沒有一個武神。
王肆随意的說道“嗯,這兒就是明月宗,我的宗門,以後,你就把這兒當成自己的家,好好守護這裏,當然啦,也隻是守護而已,你可不能作威作福。”
鳄魚說道“您就放心吧,我很老實的,明月宗如果沒危險的話,我就老實的待在池塘裏面睡覺。”
王肆說道“嗯,這樣也好,今後,那後山的湖水,就是你的地盤啦。”他很随意的給鳄魚安家啦。
鳄魚點點頭,就下去了,來到了明月宗後山的大湖裏面,他沉入了水底,消失不見了。
王肆笑了笑,他能夠感覺到,鳄魚不喜歡他,根本不想和他說話,可他卻也不在乎這些事。
王肆也沒有多想,随後,他從本體内,拿出了八個淡金色的大旗子,上面有着四聖獸的圖案。經過這麽多天的時間,第一分身,已經将四聖陣的材料,煉制造成了。
王肆随意的将這旗子插在明月宗天上地下,東南西北,組成了一個巨大的正方形,将明月宗,以及明月宗方圓上千裏的範圍,給圈禁了。
随着八面旗子定位,它們互相聯系在一起,組合成一個巨大的方塊保護膜,隻不過,保護膜是隐形的,不僅如此,就連旗子,都緊接着也隐形了。
其實,旗子藏在了空間夾層内,人家根本看不到,而那保護膜,擁有自動識别能力,隻要敢在四聖陣内打架,傷害明月宗,四聖陣就會出現四個傳說中的聖獸,鎮壓兇徒。而四聖陣,也被王肆賦予了靈智,勉強算是生命啦,這麽以來,四聖陣就和智能機器人差不多啦。
另外,四聖陣當然不是明月宗的奴隸,它也有審判明月宗的罪人,惡人的能力。簡單來說,這四聖陣,雖然可以保護明月宗,可卻并不會寵溺明月宗。
王肆做完這些後,就回到了明月宗内,他和明月宗的弟子,打聲招呼,并告訴他們四聖陣的事,讓她們心裏有個準備。
明月宗弟子,對王肆很熱情,也很感激。
和明月宗弟子說完話後,王肆就來到了明月宗的某客房門前。
王肆敲了敲門,他等了幾秒鍾後,房門就被打開了。
悠悠走了出來她見到王肆事,很欣喜的說道“公子,你終于回來了,真是擔心死我了。”
王肆伸手摸了摸悠悠的頭,說道“擔心什麽?我的能力,你還不清楚嗎?不才出門一段時間嗎?能有什麽危險?”
悠悠臉紅了,感覺王肆對她有些親密了,不過她并沒有生氣,心裏反而有些竊喜,她說道“公子,我忙完帝都的生意後,就來到明月宗,還聽說了你和某位大神戰鬥,然後就不知所蹤了,我能不擔心嗎?””
王肆聽到這話,就尴尬了,嘴硬的說道“傳說不可信,我才沒有受重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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