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樽雖然離臨安不近,但安全局的車隊有特權,一路上飙得飛快,不到半天就到了鳳凰樽。
鳳凰樽安全局已經準備好了,等鄭方他們到的時候,數百人全副武裝等着他。
這些人都接到消息,說一個非常危險的罪犯要來。
“怎麽沒帶手铐?”
一個安全局的行動隊長問陳槐。
“别問,先讓他進去再說。”
陳槐沒好意思說自己不敢拷他。
好在鄭方沒有動手,跟着安全局的人進到安全局裏,一間專門用來審訊的房子。
進去後,鄭方的手腕就被手铐拷在椅子扶手上。
鄭方隻是靜靜看着這些人,任由這些人施爲。
見鄭方沒有動手,被拷在了椅子上,陳槐松了口氣。
他見過鄭方出手,害怕鄭方來個大鬧安全局。
好在他擔心的事沒有發生。
陳槐離開了審訊室,換來了一男一女。
“你就是鄭方?”
那女人輕蔑的看着鄭方。
“你瞎嗎,不會自己看。”
鄭方淡淡道。
“你!你最好給我客氣一點,一會還能讓你好受點,惹了我,今天非讓你生不如死!”
那女人怒道。
“你們還要嚴刑逼供不成。”
鄭方不以爲意道。
那女人聽到鄭方的話,先是在一起進來的男同事耳旁耳語了一句,然後關掉了審訊用的攝像機。
“還真讓你猜對了,我就是要嚴刑逼供。”
那女人冷笑道。
“安全局審訊時應當全程錄像,你私自關閉錄像設備是重罪。”
鄭方說。
“我是姜玥,鳳凰樽姜家的人。”
“雖然姜家在鳳凰樽是二線家族,但放在外面,那絕對是一方豪強。”
“我雖然在安全局,但我的上司,不敢管我,因爲他們得罪不起姜家。”
姜玥說着,坐在桌子上,翹起二郎腿。
“我告訴你這些,就是想讓你知道。”
“和我作對,會有什麽樣的下場。”
“我明白說了吧,你今天不可能活着離開。”
“但你要是乖乖配合,給我省點麻煩,我能讓你死個痛快,而且,宇文公子說不定會高擡貴手,放你家人一馬。”
姜玥的眼中,鄭方就是一具屍體。
“這是你個人的想法,還是你們鳳凰樽安全局的想法。”
鄭方冷然問道。
“宇文公子的想法就是安全局的想法,這麽說你明白了吧,所以,不要想掙紮了,趕緊放棄吧。”
姜玥說起宇文英滿臉崇拜之色。
“鳳凰樽已經如此污穢不堪了嗎。”
鄭方歎了口,似是回憶,似是惋惜。
“在那裝什麽深沉,趕緊把這份文件簽了,不然姑奶奶讓你好看!”
姜玥從男同事身前的桌子上拿起一張紙,紙上是以鄭方口吻寫的認罪書。
這份認罪書是那個男的進門後剛寫的。
沒有任何證據,沒有任何調查,隻問了一下鄭方的名字,然後就開始龍飛鳳舞,洋洋灑灑編了滿滿一張紙。
認罪書上的罪行,從偷竊搶劫,到販堵走私,包含門類之全,幾乎要概括律法上的所有罪證。
在認罪書最後,還寫上了鄭方裏通外國,意圖謀反。
要是不知道内情的人看到,絕對會認爲,鄭方是一個沒有人性,喪盡天良的賣過賊。
“看什麽看,快簽。”
見鄭方不動,姜玥拿出了電棍,打開了開關。
高壓電流擊穿空氣,發出噼裏啪啦的聲音。
“連認罪書都能代寫,你們還真是無法無天。”
鄭方眼睛微微眯起。
“我們無法無天?”
“在這裏我就是天,我就是法!”
“你敢違背我,就是你無法無天!”
姜玥冷笑道。
“鳳凰樽安全局隻不過是國家安全局的下屬,國家安全局歸屬政法部。”
“你就是讓政法部部長站在我面前,他也不敢說這話。”
“井底之蛙,天下之大,也隻能看見方圓間。”
鄭方的話聽起來很大,但卻屬實。
作爲鎮國上将,兵部的最高層,所掌握的實權,比政法部還大。
畢竟政法部主内,還要和多個機關互相扯皮,而兵部主對外,握着最強大的軍事實力。
正逢國戰之際,軍方地位更是尊崇。
政法部一把手到了鄭方面前也要客客氣氣。
“哈哈哈,笑死我了,還政法部,國家安全局都出來了。”
“你要是真和他們有關系,我自然不敢動你,但你有嗎?”
“别做夢了,還是趕緊把這份認罪書簽了吧,還能免受些皮肉之苦。”
姜玥以爲鄭方在開玩笑,她可不相信這是真的。
鄭方沒有動。
“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要是不簽,我活活把你打死在這審訊室裏。”
“到時候,拉着你屍體的手按掌印也是一樣的!”
姜玥和安全局的男的,都拿出了兇器,随時準備對鄭方動手。
“隻要你們做得到,盡管動手。”
鄭方毫不在意姜玥的威脅。
“你找死!”
姜玥何曾被這樣挑釁,拿着電棍就往鄭方身上戳。
“滋啦!”
安全局專用的高壓電棍威力非常大,就算是頭牛,挨一下也要躺在地上抽抽。
“滋滋滋~”
當電棍快戳到鄭方的時候,突然一股莫名的力量,讓姜玥手中的電棍掉了個個,戳在自己身上。
這電棍威力确實大。
姜玥作爲武者,雖然不夠強,但也比一般人身體素質好不少。
但即使如此,姜玥還是被電的,躺在地上抽抽。
剛才那個寫假罪證的男的都看傻了。
他是眼看着電棍掉個的,還以爲姜玥想不開,想試試電棍威力呢。
姜玥這一下遭得非常重,過了十幾分鍾,踩在男同事的幫助下,顫顫巍巍的爬起來。
“你怎麽了,怎麽會電自己?”
那人不解的問。
“我不知道,這個人有古怪。”
姜玥隻記得電棍被莫名的力量引開,其它的也不知道。
說話的時候,姜玥的身體還不時的抖一下。
“我們直接把他飛了,這個人留不得!”
姜玥已經下了必殺之心,取出了小腿側面綁着的匕首。
那個男的也拿出了一根甩棍。
鄭方雖然還被靠在椅子上,但兩人都小心翼翼的,怕再有什麽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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