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們去逛街吧!”
姬默思拉着鄭方的手,撒嬌道。
“好啊。”
鄭方放下手中的卷宗。
“太棒了!哥哥最好了!”
姬默思上學的手續還在辦,所以她這兩天都在家裏,已經有點憋不住了。
聽到要出去轉,姬默思立馬回屋換衣服。
女人出門,總是要做很多準備。
……
“哥哥,我們去那邊看看吧。”
轉了幾家店,姬默思看到遠處的大樓,拉着鄭方的手,跑了過去。
“這棟樓好漂亮!”
姬默思不由發出驚歎。
這座叫衆星明珠的大廈,不是傳統的長方體形狀。
主體建築螺旋式上升,周圍還有不少和星星一樣點綴其上的外挂房間。
這些房間由特質的玻璃通道與主體建築相連。
“穩子,這就是你從小就給我說的衆星明珠吧。”
看都大廈,鄭方想起了從前。
“名字叫衆星明珠。”
“這些小房間組成的星星,主體螺旋結構構成明珠的意境。”
“是不是很美,等我把他造出來,我們就在這裏面工作。”
方穩拿着一張草圖,向鄭方講述這自己的夢想。
“這種建築設計和施工都是難題,很難成功。”
還年輕的鄭方看着亂糟糟的圖紙,覺得不靠譜。
“放心吧,我可是天才設計師,我老爹也是全力支持我的,隻要設計出來,我老爹就同意建造。”
“等你回來,這棟樓就建好了,到時候,我們也能遨遊星海間了!”
方穩知道很難,但他不是個會輕易放棄的人。
之後,鄭方去從軍,再回來時,物是人非。
如今,衆星明珠已成,卻沒了一起遨遊星海間的人。
“哥哥?”
姬默思的聲音喚醒了沉浸在回憶中的鄭方。
“沒事,隻是想起了衆星明珠的設計師。”
鄭方答道。
有些事太沉重,現在還不适合告訴姬默思。
鄭方擡頭仔細看着方穩的心血。
整個建築的比例和顔色搭配非常适合,沒有絲毫紛亂的感覺。
帶給人的隻有美,和蘊含星羅中的神秘感。
要達到這樣的效果,每一個外挂的小房間,都要仔細的設計,精确的計算。
“哥哥,設計這棟大廈的人一定是天才,而且是非常浪漫的人。”
姬默思很喜歡衆星明珠的樣子。
“是啊,這樣的大廈不僅要美觀,還要有足夠的結構強度,内部空間也不能太小。”
鄭方說道。
“哥哥,你懂建築學呀。”
姬默思笑道。
“隻是聽一個朋友講過。”
鄭方臉上帶着微微的笑意。
“一定是你的好朋友,我很少從哥哥臉上看到這種笑容。”
姬默思敏銳的捕捉到鄭方和平時的不同。
鄭方沒有說話,走到了大廈下面。
那裏貼這一張告示。
上寫着,衆星明珠将被許氏集團收購。
“許氏集團……”
“阿七,你查一下許氏集團,我和他們談談。”
鄭方看着告示說。
衆星明珠是方穩的心血,方家的遺産。
因爲方家的直系親屬除了姬默思,全部遇害,除了屈芸用手段吞的那些,其他的都屬于擱置狀态。
看來許氏集團有些能量,不然這些方家遺産,可不是有錢就能收購的。
鄭方不會允許這樣的事發生,作爲方家唯一的幸存者,姬默思才是方家遺産的合法繼承人。
……
“董事長,太守府那邊的節點差不多梳理通了,雖然花了不少錢,但隻要能拿下衆星明珠,就是值得的。”
許氏集團的副董事賀炳坤拿着一份材料,邀功似的交給了老闆椅後面的人。
“好,這事你辦的不錯。”
許氏集團董事長許百川看着賀炳坤遞來的材料贊賞道。
衆星明珠本來是沒法收購的。
雖然在他們看來,方家直系親屬全部遇害,這些東西就是無主的。
但律法上有規定,無主的遺産必須閑置二十年的時間,期間不允許有交易行爲。
這也是爲了繼承人在不知情,或是因爲年齡太小的情況下也能繼承。
可以說,這一條律法非常人性化了。
但律法是律法,執行是執行。
雖然臨安太守高正堂油鹽不進,但下面的人這些年早被兩大家族腐蝕的差不多了。
隻要錢到位,不允許交易的遺産也能劃撥成政府财産,然後由企業收購。
期間手續幾輪輪換,不熟悉裏面道道的人,很難看出貓膩,還以爲是正常交易。
“董事長,這事還沒有正式拍闆。”
“太守府負責這事的幾人要求加錢。”
賀炳坤小聲在許百川耳邊說。
“還要加錢?他們拿的可不少,要不是衆星明珠意義重大,我才不會出這麽多。”
許百川有些不悅。
“按他們的說法是,鄭将軍來之後,風氣變了。”
“現在想做手腳,風險要大一些,所以多要點,幹完就金盆洗手,免得被人發現。”
賀炳坤彙報道。
“行,滿足他們的要求,但到此爲止,再加錢絕對不行。”
許百川稍一猶豫還是點頭了。
相比收購衆星明珠的錢,這些錢不算多。
“父親,爲什麽一定要收購衆星明珠。”
許天巧一直站在旁邊,忍不住道。
“我不否認衆星明珠帶來的象征意義和其本身的價值都非常高。”
“但正是因爲衆星明珠太好了,所以價格太高。”
“爲了買下衆星明珠,我們會負債累累的。”
許天巧勸道。
“企業家負債很正常,更大的投資,更大的回報。”
許百川見女兒反駁自己,有些不悅。
“父親,收購衆星明珠是爲了進軍房地産市場,但因爲收購而負債,會影響我們在房地産項目的投資。”
“衆星明珠是招牌,是一個對外的展示平台,但我們在房地産項目的投資,是一切的基石。”
“沒有基石,一切都是空中樓閣。”
許天巧苦口婆心的勸道。
她清楚的知道,這事風險太大,但父親已經被衆星明珠可能帶來的輝煌遮蔽了雙眼。
“你懂什麽,我在商海沉浮幾十年,什麽時候需要你教我了。”
“不要鬧了,你要學習的東西還有很多,好好看我怎麽把這盤棋給運營活。”
許百川一意孤行。
許天巧知道父親是不會聽自己的了,悶悶不樂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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