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來了就是客人,給鄭将軍搬把椅子,讓鄭将軍和我們一起等宇文公子。”
屈芸見場面被鄭方的氣勢所壓制,故意用宇文二公子長氣勢。
“宇文二公子是什麽東西,也配讓我等他?”
鄭方不屑道。
“你莫要嚣張,别以爲你能對付得了我們,就能對付宇文家!”
王族長恨恨道。
他和鄭方血海之仇,見不得鄭方得意。
“那個宇文家的廢物要是敢來,我就送他上西天,免得什麽阿貓阿狗都在我眼前跳。”
鄭方淡淡道。
所有人都知道宇文家有多強勢,但沒人敢反駁鄭方的話。
鄭方爲百将之首,一國棟梁。
宇文二公子若不是家裏勢力大,和鄭方是比不了的。
“我們糊塗啊,就算是宇文二公子,也不會不給鄭方面子啊。”
“剛才光想着宇文家多厲害,現在一想,鄭将軍的勢力有豈是我們能想象的。”
……
剛才站在右邊的人有些後悔,不着聲色的移到中間。
他們已經想好了,既然兩大家族和鄭方都得罪不起,就老老實實站在中間。
還有不少人站到了右邊,鄭方的強勢,完全值得他們一搏。
見場面完全被鄭方壓制,屈芸有些急了。
“不行,宇文公子還沒來,這時候要是氣勢完全被壓制,宇文二公子登場的效果就弱了。”
“畢竟,目地是借宇文二公子的勢,扳回一局。”
想到這,屈芸心思急轉。
“李都尉,快出兵抓了他!”
看到站在大廳一角的李奇偉,屈芸大聲道。
“我們守備軍做事,完全按照國法軍規,不可能亂抓人的。”
李奇偉聽到屈芸的話,被吓了一跳,連忙道。
要不是鄭方要親自對屈芸動手,李奇偉恨不得親自帶人把兩大家族和屈芸端了,好向鄭方邀功,怎麽可能聽屈芸的。
“我們月月給李都尉的孝敬可不少,拿了錢不辦事,這不合适吧。”
屈芸繼續道。
她沒有打算讓李奇偉真的出兵,隻是想攪亂局勢。
“不要亂說,鄭将軍,您來後,兩大家族的錢我一分都沒收。”
李奇偉連忙向鄭方解釋。
鄭方沒有回答,淡然的看着屈芸表演。
“你們都尉府真是廢物!一點事都辦不好,真不知道要你們何用。”
屈芸不依不饒,繼續找李奇偉麻煩。
兩人争吵起來。
王族長知道,屈芸的目地是攪亂鄭方帶來的壓力,堅持到宇文二公子來。
王族長看到跟在身邊的兩位老者,心生一計。
“鄭方!我兒子慘死你手,欠債還錢,殺人償命,你欠的命,今天就要還!”
“傲寒二老,殺了他!”
這兩位長老,是王家的最強者之一。
所以,這兩人專門負責守護王家族地。
要不是最近鄭方太強勢,王族長是不會把他們帶出來的。
他知道屈芸的計策隻能堅持一時,時間長了不過是笑話,場面還是被鄭方壓死。
所以,他讓自己身邊最強的二人出手。
“砰!”
兩人一腳踏在地闆上,沖向鄭方。
能守護家族族地的人,自然實力強勁。
王族長相信,就算是鄭方,面對這二人,也無法輕易獲勝。
隻要拖到宇文二公子來,他們就赢了!
“先生,請坐。”
阿七拿來一把椅子,鄭方坐在其上,兩人根本沒有理會王族長的挑釁,對傲寒二老的襲擊視若無睹。
傲寒二老本就是高傲人物,被如此無視,心中火氣暴漲。
“小子,你是自己找死!”
兩人暴喝着,沖的更快了。
“傲寒二老!鄭将軍麻煩了。”
“沒想到王族長竟然把他兩帶出來了,這可是守護家族族地的底牌啊!”
……
大廳裏的人不是對鄭方沒信心,實在是傲寒二老兇名太盛。
“兩大家族的王牌豈是那麽好對付的,鄭方如此托大就是找死!”
“好,傲寒長老殺了他!”
“讓你裝,快去死!”
……
兩大家族的人和他們的附屬勢力見傲寒二老動手,立馬來勁了,死死的盯着二老的動作,想看他們把鄭方轟碎!
“他們是内勁初級的高手,鄭将軍小心!”
李奇偉大聲提醒。
内勁,可是武者的分水嶺,無數武者窮其一生也到不了這個境界。
能到内勁的,無一不是一方赫赫有名的高手。
隻剩二十米,鄭方沒有動。
隻剩十米,鄭方還是沒有動!
隻剩五米,鄭方沒動,但是他身邊的阿七動了。
“砰!”
阿七就像是消失了一樣,速度快到産生音爆,大廳裏的人根本捕捉不到阿七的身影。
“嘭!嘭!”
兩聲悶響,傲寒二老倒飛出去。
屈芸家的大廳非常寬闊,兩人飛了幾十米才撞到牆。
“砰!砰!”
牆面出現兩個大坑,然後,傲寒二老從牆上滑到地上。
傲然二老血吐的到處都是,一臉萎靡,哪還有半點内勁高手的樣子。
“天啊!那可是内勁高手!”
“鄭将軍身邊的人竟然有這樣的實力!”
“連手下都有這樣的實力,鄭将軍到底有多強!”
……
大廳裏的所有人都震驚了。
内勁高手的強大深入人心,但兇名顯赫的傲寒二老,面對阿七竟然連手都沒還,被一擊擊潰!
這樣的事出乎意料,衆人感覺自己的世界觀受到了沖擊。
他們感覺自己對于武者力量的認知,是如此淺薄。
阿七展現出的力量,簡直刷新了他們的三觀。
“完了,隻能等死了。”
“早知道就和兩大家族斷絕關系了,現在完了。”
“爲什麽會惹到這尊兇神,我們簡直就是腦癱,連鄭将軍都敢招惹!”
……
兩大家族的死忠和兩大家族自己的人都在這一刻失去了信心。
内勁高手在鄭方手下的面前連蝼蟻都不如,他們還有什麽資本對抗鄭方。
“這就是王家的高手嗎,真是無趣,我連動手的都沒有。”
“如果你們沒有更有趣的東西,我就隻好殺一些兩大家族的人解悶了。”
鄭方冷的令人渾身發寒。
他的話聽在兩大家族的人心中,令他們心髒像被揪住了一樣,膽子小一些的,當場尿在褲裆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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