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鄭方所言,這個王河确實是個高手。
一雙鐵拳打得虎虎生風,即便是在鄭方看來也是頗具威力。
沒有回答鄭方的話,王河不停的朝着鄭方發動攻擊,每一招每一式都朝着要害部位下手。
很明顯,王河現在隻想着将鄭方置于死地。
隻可惜,即便王河出盡了全力,在鄭方這裏依然拿不到優勢。
隻見鄭方輕描淡寫的化解着王河的一招一式,神情中還帶着一股輕松寫意。
“看來你也就隻有這點本事,不夠,遠遠不夠。”
說完之後,鄭方抓準時機,一掌拍在了王河的胸口。
這一下鄭方用出的力道十足,更是拍到了實處,王河本人更是被鄭方這一掌拍出老遠,倒地吐血。
眼看着家族中,最厲害的高手都被鄭方收拾了,旁邊的那些打手們更是無心再戰,一時間四散離去。
看着他們離開,鄭方倒是也沒有阻攔。
畢竟罪魁禍首是王家,那些小喽啰鄭方也不感興趣。
受了鄭方威力十足的一掌,倒在地上的王河,一時間竟然無法起身。
鄭方神色平淡的向前幾步,走到了王河的跟前開口說道。
“本來想要給你們王家一個機會,但是現在機會也已經沒了。”
“你們那個什麽家主也可以不用再辦什麽壽宴。”
說完之後,鄭方上前一記手刀,将重傷虛弱的王河打暈,之後更是如同拖着一條死狗一般,帶着王河離開了這所别墅,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王家剩下的那些打手也全部離開,他們清楚的知道,惹上了鄭方這麽厲害的人,王家基本已經算是完了。
更加可笑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竟然沒有一個人去給王家的家主,也就是王無極通報消息。
以至于發生在這裏的事情,王無極甚至都不知道。
拖着重傷昏迷的王河,鄭方帶着阿七還有許天巧回到了家裏。
讓許天巧上樓休息,
鄭方帶着王河來到了地下室。
“主上,這個家夥犯下的罪行足以千刀萬剮,屬下現在就殺了他!”
一盆水将王河潑醒,阿七氣憤的便要擡手殺人,但是卻被鄭方阻止。
“這個人留着還有點用,先不要殺。”
說完之後鄭方上前,幫助王河穩定了傷勢。
睜開眼睛看到鄭方,王河此時的目光當中已經沒有了絲毫的神采。
他知道自己輸了,從今以後相信魔都不會再有任何關于王河這一号人的消息,這一點王河的心裏非常清楚。
“王河,你現在是不是非常的想死?”
拉過一把椅子,鄭方坐在了王河的身前,開口問道。
看着眼前這個仇人,黃河的目光當中充滿了憤怒的火焰,他死死的盯着鄭方一句話都不肯說。
看到他這樣,鄭方也不意外。
“你死不死對我來說不重要,現在我需要你給我辦一件事情。”
說完之後,鄭方拿出了紙筆,要求王河把王家的各種罪狀全部寫下來。
“鄭方,你以爲你是誰,你讓我寫就寫?隻要我不寫,王家就不會倒,隻要王家不倒,我的仇早晚都會有人給我報,你給我等死吧!”
王河終于願意開口說話,隻不過說話之間,他擺明了是不願意配合的。
鄭方聽到他的話也絲毫沒有意外,而是開口說道。
“到了你這個位置,我知道你不怕死,可是那又如何呢?”
“你王河注定是要死的,包括這個王家。”
“之所以讓你寫,其實我是在幫你。”
“這樣的話,我還能給你一個痛快,你以爲你不寫的話,王家就可以逍遙法外了嗎?”
“換成一般人或許可以,但是在我大元朝,戰神大将軍鄭方的手上,王家無路可逃!”
說話之間,鄭方亮出了自己的真實身份。
聽到了鄭方的話,王河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仔細的觀察着鄭方的長相,王河失魂落魄的小聲說道。
“怪不得怪
不得,怪不得我們王家輸的這麽快,怎麽會是你?!!!”
王河說話之間,滿臉都是悔恨,他如果早前知道鄭方的身份,哪裏還有膽子來招惹鄭方?
在魔都他們王家或許厲害,但是在鄭方這位大元朝真正的戰神面前,王家根本就是一個笑話。
而且此刻,王河也相信了鄭方的話,他戰神鄭方如果想要懲辦王家,其實根本就不需要什麽罪證。
單單就憑今天晚上的這些事情,王家的人膽敢對鄭方出手,就已經足夠将整個王家抄家問斬了。
看着王河的表情,鄭方知道他已經明白了現在王家的處境。
“所以你應該能聽懂,我沒有騙你。”
“之所以讓你寫出這些罪證,其實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在查辦了王家之後,我能找到一些苦主,利用王家的财産給他們做出一點賠償,也算是對我們大元朝的百姓一個交代。”
“其實就算你不寫,這些事情也早晚會被查到,隻是那樣的話又會浪費許多大元朝的人力物力,我覺得沒有必要。”
“你王河這輩子作惡多端,臨死了也算是做一件好事,所以我希望你能主動配合,把那些罪證寫出來。”
“而且我明白的告訴你,你逃不脫一死,隻是你願意配合的話,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
“不願意的話,那我就要在這裏把你折磨到死,也算是給你手上的那些冤魂們出一口氣。”
鄭方的話,聽得王河心神動搖,在得知鄭方身份的那一刻,其實王河的心态就已經發生了變化。
在他之前看來,王家是魔都的第一家族,而鄭方隻是一個無名小卒。
雖然王河已經失敗,輸在了跟鄭方的戰鬥上面,但是他的心裏還是非常不服氣的。
所以即便知道自己快要死了,還奢望着以後的王家能給他報仇血恨。
但是現在,王河已經明白,原來鄭方才是真正可以輕易左右王家命運的大人物。
在這樣的情況下,說什麽報仇雪恨,根本就是癡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