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之,如果你提前就做好了是陷阱的準備,到時候事情可能就會是另一種結局。
在這件事情上鄭方從來都不會讓自己的手下打折扣。
“很好,你們先在這裏待命,我和他一起去實地看一看。”
說話間,鄭方便讓聖刀的人全部留下。
而那名,熟悉情況的聖刀隊員,則被鄭方帶走。
出來之前,鄭方還特地找來了易容的工具改變了自己的樣貌。
畢竟對方如果真的是祭血盟的話,鄭方一旦出現便會打草驚蛇。
該有的防範還是要做一下。
易容之後,鄭方帶着那名叫小五的聖刀隊員,來到了風雁樓。
離得老遠,鄭方便看到前面有一群人,正在領着一個個的孩童走進一輛車子。
看到這一幕,鄭方當即皺起了眉頭,而他身邊的聖刀隊員小五,也是一臉的氣憤。
“主上,要不要動手?”
看到那些人,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就敢這麽明目張膽的運送孩子,小五的心裏真的是氣不打一處來。
此時隻要鄭方點頭,即便是他一個人也會沖上去把那些人全部幹掉。
鄭方要說不氣那也是假的,但是現在的情況鄭方不能夠讓小五輕舉妄動,小不忍則亂大謀,隻救下這幾個孩子,并不能解決根本上的問題。
“稍安勿躁,不要着急。”
鄭方搖了搖頭,之後便小聲的沖着小五說道。
“是!”
聽到鄭方的話,小五立馬點頭答應,自己剛剛确實是有些情緒化了,差點影響了鏟除祭血盟這個罪魁禍首的關鍵人物。
等到那輛運送孩子的車輛離開,鄭方平複了一下心情,之後便朝着風雁樓的方向走去。
走到門口,守門的保安立馬攔上來開口問道。
“你們是什麽人?”
鄭方轉過頭去,看了看身後的小五,之後笑着說道。
“我
們是路過的生意人,聽說豐州這邊風雁樓非常不錯,所以特地過來看一看。”
“怎麽着?你們不做生意嗎?”
鄭方說話間一臉的疑惑,畢竟隻要是打開門那都是做生意,哪裏有把客人攔在外面的道理?
而且現在鄭方一身的生意人打扮,看上去也像是個有錢的主。
“外地來的啊,那怪不得不知道我們分院樓的規矩。”
聽到鄭方的話,保安點了點頭之後繼續說道。
“想要進我們風雁樓,必須要有身份牌才行。”
“看你是外地的,應該沒有吧。”
“還要什麽身份牌?”
鄭方差異的說道。
别說有了,鄭方在過來之前聽都沒聽說過這種事情。
至于聖刀他們此刻倒是也有些尴尬,小五雖然臉上不動聲色,但是心裏卻在不停的想要跟鄭方解釋。
他們的行動,全部都是在暗地裏進行,從來沒有光明正大的進過風雁樓,所以對于這些規矩也不是那麽的清楚。
“保安兄弟,那你看,我是個過路的外地人,怎麽可能會有你們的身份牌呢?”
“你跟我說一說這個身份牌是怎麽來的?或者說怎麽樣才能讓我進去?行不行?”
點了點頭,鄭方開口詢問起了保安。
言下之意就是如果保安能夠讓鄭方進去的話,那自然少不了他的好處。
不料這個保安全一點,都沒有想要賺點外快的意思,直接搖了搖頭說道。
“我們風雁樓的身份牌,自然是内部人發放出去的,至于你想要進去,必須要有熟人帶着你才可以。”
“像你這樣沒頭沒腦的過來,無論如何都是進不去的。”
保安把話說得很死,讓鄭方掏錢的機會都沒有給。
沉默了兩秒鍾,鄭方朝着風雁樓裏面看了一眼之後,隻能點了點頭。
“那我自己想想辦法吧……”
說完之後,鄭方便帶着小五離開了。
“主上,我們的行動全部都是在暗地裏進行,所以……”
離開之後,小五找個機會便開口跟鄭方解釋了起來。
鄭方擺了擺手之後說道。
“沒事,我大概能夠猜到。”
“你們肯定是沒有明面上來過風雁樓,其實這樣也好,我一個外地商人,如果對風雁樓的規矩摸得那麽清楚,還沒有熟人帶領的情況下,他們是肯定會起疑心的。”
“至于你們其實不從明面上過來探查也是對的,你看這裏的保安,連後門都不願意開的,可見他們的管理有多麽嚴格。”
“這裏即便不是真正的祭血盟的總部,也定然有其他的貓膩。”
說完,鄭方便轉過頭去,将目光落在了風雁樓的大門口。
“主上,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要不然我讓他們去找一塊身份牌,或者找一個熟人帶我們進去?”
小五有些着急了,詢問鄭方。
聽到小五的話,鄭方搖了搖頭,之後開口說道。
“今天我們已經露面,要是再去找的話,還是容易打草驚蛇。”
“現在我們兩個最好不要借用任何的力量,就當成是兩個路過的商人,在這兩個身份的前提下,再去想進去的辦法。”
鄭方搖了搖頭,否決了小五的提議,其實鄭方之所以這麽做,還真的不是因爲他過度的謹慎。
一般的地方,鄭方肯定也就讓小五去辦了,但是眼前這個風雁樓明顯的做事情滴水不漏。
連保安都能管理到這個地步,那他們對于身份牌或者熟人可想而知會控制的多麽嚴密。
倘若通過其他人去找這塊身份牌或者是熟悉的人帶路,鄭方相信有八成的可能性會讓對方知道,自己和小五來者不善。
反之,隻要鄭方和小五使用現在的身份可以想到的辦法來解決這個問題,不僅不會打草驚蛇,還會讓風雁樓的人打消疑惑。
雖然不明所以,但是小五自然是不會違背,點頭稱是之後,小五便坐在旁邊不再言語,等待鄭方的決定。
在這裏坐了一會兒,鄭方看到一個光頭大漢,大搖大擺的便從風雁樓裏面走了出來。
看到這一幕,鄭方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