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交戰的時候,三菱軍刺刺入對方身體中,鄭方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傳來一陣撕裂的聲音。
“一種邪魔歪道罷了,依靠這些,你永遠也成不了真正的強者。”
三菱上面的血槽,正在汩汩向外放着鮮血,大長老臉色,從之前的紅色變得正常不少。
将三菱從他身體内取出,被刺中了那個地方,此時留下一個十字形的血口,正在向外流着血液。
不過隻持續了幾秒,血液便瞬間凝固成血痂,将那個傷口封住。
“邪魔外道又能怎樣?隻要能殺了你,誰又在乎的了那麽多。”
大長老哈哈大笑,身上的傷口,在他大笑中不斷被扯動,疼痛感,他仿佛感受不到一般。
如同瘋了一般的大長老,腳下猛地一蹬地面,朝鄭方這邊沖來。
“結束了,鄭将軍!”
“你也配!”
鄭方毫不畏懼朝他面前沖去,而在二人手中武器即将觸碰的那一瞬間,鄭方腳下轉移了方向,從大長老身旁掠了過去。
這一刻,大長老頓時感到頭皮一陣發麻,背後發涼,沒等他反應過來,那把爪刀便勾進他腦子裏。
随着鄭方的大吼,爪刀帶起一些紅白色的東西,從他腦子裏出來。
紅白之物不斷從被爪刀制造出來的血口中向外湧出,大長老瞪大了一雙眼睛,至死不肯瞑目。
微微喘了口粗氣,鄭方将武器拿在手裏,看着爪刀上方的白色,甩了幾下,一部分到了衣服上。
已經被血液染成黑紫色的衣服上方,多了點白色,分外刺眼。
“大哥!”
重傷的兩位長老,頓時目光猩紅,盯着已經死去的大長老方向,大吼一聲。
他們掙紮着想要站起來,可惜身上的傷勢太重,根本無法做到。
哒哒哒——
鄭方喘着粗氣,還在原地休整,他剛剛和大長老一戰,他身上也多多少少受了點傷,并不能說簡單獲勝。
畢竟對方也是一代強者,加了四倍的力量,若是正面對抗,他絕不是對手。
直到外面響起一陣馬蹄聲。
鄭方頓時警惕起來,站起身走到門口看了一眼。
禦林軍已經到達此地。
“哈哈哈,鄭将軍,你的軍隊可都在外面,如今盟主的禦林軍已經到達,我看你如何能逃得過!”
一位長老大笑着,扯動身上的傷口,哇地一聲吐出一口鮮血來,仍然臉色猙獰,死死盯着鄭方。
禦林軍的聲音越來越近,鄭方淡淡瞥了一眼重傷的兩位長老,冷笑一聲,并不慌亂
“兩個廢物。”
兩位長老氣不打一處來。
鄭方走到二人面前,将他們兩個抓起來,武器則放在身上,通過窗戶看着外面不斷向這裏逼近的禦林軍,鄭方冷笑一聲,帶着兩位長老離去。
……
皇宮裏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此時在這裏埋伏的十多個小隊已經迅速出擊,沒有了那些煩人的禦林軍阻止,他們很輕松便闖入皇宮中。
盟主此時正在首位上,臉色陰沉地簡直要滴出水來。
深呼吸着口氣咬牙切齒,一手死死握着拳頭,盟主看着旁邊那位瘦小男。
“看來你猜測是對的。”
“盟主大人,對方這明顯是一個陽謀,哪怕知道我們這裏會被攻打,丹藥那邊出了問題,我們也不能不去增援。”
瘦小男人苦笑。
如今他們自己做出的選擇,也隻能認了。
誰能想到盟主竟然把那麽多禦林軍搭配出去,他們這兒已經沒多少人了。
“不過那又如何?就憑借這些小隊,難道就能把我們抓着嗎?他們也太看得起這些人了。”
盡管現在已經兵臨皇宮,盟主在短暫的憤怒之後,也漸漸恢複平靜。
能夠作爲盟主,他的實力絕對不容小觑,僅僅憑借那些人能不把他抓住還是個問題。
更何況外面還有那麽多傀儡人。
可他哪裏知道,傀儡人的對抗方法,鄭方已經告訴過着十多隻小隊,此時面對傀儡人他們簡直是一面倒。
“大家沖!這種沒有思維,但功力高深的傀儡人,一定要按照鄭将軍所教給我
們的方法,将它們擊殺!”
“所有将士!随我沖殺到皇宮深處!”
随着領頭的一道大吼聲,後方士兵頓時士氣高昂,用鄭方所交代的方式,這些傀儡人簡直是一刀一個。
等他們殺到皇宮深處,盟主已經在這等候多時了。
除了盟主之外,還有跟随盟主身邊的幾位。
這幾個人的實力都十分強悍,他們可是在各國接受過訓練,那種殘酷的訓練中,萬不存一,他們是在屍山血海中活下來的人。
“能夠來到這兒,倒讓我挺意外的。”
盟主深呼吸了口氣,抓着手中特制的砍刀,大吼,指揮着身後衆人,朝軍隊沖去。
“盟主!到此結束吧!”
小隊隊長大喊,盡管那些傀儡人,數量衆多,但他們應對起來卻遊刃有餘。
畢竟都是一些沒有思緒,隻知道執行命令的強者,一點不懂得随機應變。
那木讷而又強悍的拳頭,根本打不中這些人。
盟主冷笑,親自操刀,自從進入戰圈之後,短短幾秒鍾便在他手下死了兩個人。
“我還以爲是什麽強者呢,也都是一些草囊飯袋罷了,就憑你們?”
以往那些國家又何嘗沒對他們産生殺意,而前來刺殺他的人,都死在了這裏。
如今竟然,卷土重來,可那有如何?
實力才是一切。
有強悍的實力傍身,哪怕他打不過,難道還跑不了嗎?
“都給我去死!”
盟主低吼一聲,手中動作毫不停頓,立刻将手中的大刀高高舉起,朝其中一人刺去。
隻要這一刀刺入對方體内,那麽這人絕對活不下來。
而此人剛剛打退一個傀儡人,擡頭,眼瞳中倒映着這把朝他掠來的大刀。
他并不感到恐懼。
“放馬過來!”
這位士兵低吼一聲,哪怕明知飛蛾撲火,可現在他根本躲不掉。
就是死在這裏,也是戰死沙場,爲國而死,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