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打了個招呼,鄭方便開口說了起來。
“你們倒是也挺着急的,本來想着,你們剛逢大難,應當休息了一兩天,再去談談别的正事,沒想到這麽快你們就直接前來,倒是讓我有些措手不及了。”
鄭方一邊說着,還一邊讓手下給這些客人沏茶。
“鄭大将軍,我們知道您事務繁多,時間一定很緊,北部抵抗軍這邊的事情,我們自然是要全力配合時間,畢竟可不敢耽誤您的正事。”
崔佛說話間非常的客氣,搞的鄭方都有些不自在了。
“不必如此,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這人務實,沒有那麽多的臭架子,既然來了,咱們就有事說事,定下我也好盡快着手别的事情。”
聽到這裏,鄭方知道崔佛這麽客氣的原因,是因爲畢竟北部抵抗軍裏面,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整整九個核心高層,即便是統一意見,也不是件簡單的事情。
“是,鄭大将軍,我們想問,您打算怎麽援助我們?
說起來也是有些不好意思,其實您倘若覺得不值,即便是不願幫助我們了,也可以直說的,救命之恩,我們一樣會牢記心頭。”
客氣的說着,崔佛的話語還是非常的真誠,實際上當崔佛跟這些戰友們,說出鄭方身份,還有他要支持北部抵抗軍的時候,這些夥伴一個個都是驚訝的不行。
但是九個人畢竟會有不同的聲音,其中一個就有說過,人家無緣無故的支援自己,怕不是有什麽需要用到的地方,與其以後知道,不如先行問過。
而崔佛這提問的方式,也可以說是非常的有智慧了,他沒有直接問鄭方是不是有什麽上刀山下火海的差事,而是說鄭方如果覺得不值,可以放棄支援,他們沒有意見。
“哈哈哈哈,沒必要沒必要。”
聽到這裏,鄭方爽朗的笑了起來,之後拍了拍距離他最近的崔佛的肩膀,繼續說道。
“崔佛,咱們雖然是萍水相逢,但也算是有了并肩作戰的經曆,你幫了我,我也幫了你的忙,總歸來說,我麽算是朋友。”
鄭方說到這裏,頓了頓。
“所以外交辭令上面的那一套,你就别跟我在這掰扯了,有話直說,有事直問,既然合作就要開誠布公。”
鄭方這話一說出口,崔佛便是老臉一紅,實際上他也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在格局上,跟鄭方差着檔次呢。
鄭方從達成合作的那時候起,便開始講崔佛他們,當成自己人一般的看待,但是崔佛,卻老是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哪裏得罪了鄭方,使得這位身份顯赫的大元朝大将軍,變得不待見自己。
“你問這話,是覺得我是需要你們有用處對吧?”
說完那些不讓崔佛他們跟自己見外的話之後,鄭方繼續開口說道。
“這話問的我也明白,可你們也是有意思,合作嘛,自然是互相都要能夠有幫助,才能算是合作,否則算什麽?做慈善嗎?”
鄭方的這話,更是讓崔佛,連同他的戰友們,全都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顱。
确實,人家鄭方出手便解救了整個的北部抵抗軍組織,結果自己跑來,第一件事情就是想知道鄭方要跟自己合作有什麽目的,确實挺小肚雞腸的。
“不過你們有這樣的考慮,我也不怪你們。”
鄭方反問之後,話鋒一轉,讓這些北部抵抗軍的高層們,松了一口氣。
“從來到你們的基地,我就看的出來,你們确實是一支有理念的部隊。
一心想着保護民衆的你們,不敢随便去死,那也是可以理解的,否則一個這麽不惜命的部隊,怎麽可能在沙國軍
政府的圍剿之下,還能有現在的氣象?”
鄭方說着,還點了點頭,實際上他是真的挺欣賞這幫人的。
夾縫中求生存不說,還放棄了自己的榮華富貴,堅持跟沙國的百姓們站在一起,抵抗獨裁的軍政府。
擁有這樣信念的人,鄭方都會報以尊重。
其實他們和大元朝軍隊,實質上并沒有太大的差别,都是爲了能讓普通的老百姓,過上好日子罷了。
“這次襲擊挾持你們的人,是我們大元朝的老對手了,他們的名字,叫做祭血盟。”
在直白的對崔佛他們,表達了自己的欣賞之後,鄭方開始說起了正題。
其實鄭方說那些話所謂欣賞的話,并不僅僅是廢話而已,而是鄭方想要讓這些沙國北部抵抗軍的人清楚,自己之所以選中他們合作,是因爲看得起他們的爲人和做法,其它的,千萬不要以爲鄭方是無緣無故的就要給他們支持,至于合作方面的細節,鄭方自然會在後續的商談當中,直接開口說出來。
“祭血盟你們或許不太熟悉,畢竟他們在沙國發展,應該也是最近的事情,因爲之前他們在大元朝以及周邊國家的基地,都被我親手殲滅了……”
緊接着,鄭方大概的向衆人介紹了一下祭血盟,還有他們想要做的事情。
說白了,祭血盟就是一幫泯滅人性的邪教惡徒,在任何的明眼人眼裏看來,他們就是單純的敵人,沒有任何摻雜的成分。
“……”
“而我要跟你們合作的原因,也就在這裏,我要你們北部抵抗軍,在維持原有心念的基礎前提下,打敗沙國軍政府,将你們國家的人民,從獨裁的黑幕當中解救出來。”
講述了一番之後,鄭方便開口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原來如此……”
聽完了鄭方的講述,抵抗軍衆人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