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對方勢力僅僅隻是如尼根所說的祭血盟,那對于大元朝的大局來說,就隻能算是一個小麻煩,于整個大局沒有太大的影響。
倘若真的是外企跟祭血盟,甚至别的西方勢力勾結,那鄭方和聖人要考慮的,就是多面作戰的問題了。
現如今,單單是西部邊界還有四國當中,便動用了大元朝接近三十萬的兵力,先不說戰争經費,單單是這些人員的來回調動,駐軍開銷,便是一筆不小的費用。
更何況武器裝備還有彈藥的消耗,才是整個戰争的最重頭支出。
現如今,雖然大元朝是盛世,打得起也消耗的起戰争,但是倘若這次真的是外企跟祭血盟,或者是西方其它勢力一起搞出的事情,那大元朝可就不僅僅是要應付西方的戰事了。
東部沿海,北部,西南,南部沿海,這些地方都有可能成爲新的戰場,到了那個時候,大元朝就算一時不會被打敗,但也會焦頭爛額,與其到時候抓瞎,自然不如現在就做好應付全面戰争的準備。
“聖上,現在鄭方還無法準确的判斷,但是事情,應該不會發展到您擔心的那個地步。”
作爲考慮過這些問題的鄭方,實際上還真的沒覺得會發展到全面戰争的地步。
原因有兩點,第一點,就是外企沒有那麽傻。
或許,他們發動全面戰争,可以讓大元朝焦頭爛額,但是于外企來說,實際上是完全不利的。
因爲戰争意味着花錢,在大元朝發動戰争,外企的人很明白,他們就算打赢了,也沒辦法真的去瓜分擁有超級武器的大元朝,前期所有常規戰争的投入,都會全部打水漂。
其次,這些外國勢力即便是嘗到了甜頭,也不可能是外企一家能夠獨吞的。
但是想要在常規戰上打赢大元朝,沒有他外企的全力支撐,又怎麽可能實現的了?
這種爲他人做嫁衣裳的事情,外企當然不會去幹。
真的要說起來,其實祭血盟做這事的概率,在鄭方看來還要大一些。
“此話怎講?”
聽到鄭方說自己擔心的事情不會發生,聖人開口詢問了起來,打從接到西部四國國主被劫走之後的消息,聖人便一直憂心忡忡,生怕外國勢力合力來攻,到時候招架不住。
“因爲對于外企來說,無利可圖。”
說着,鄭方将自己的心思告知了聖人,在思索過後,聖人也覺得确實是這麽回事,便多少放下了心來。
“說對方是祭血盟,應該沒錯的,祭血盟在大元朝周邊的生活空間,被我們基本壓縮到了極緻,想要繼續發展壯大,祭血盟除了從西方總部派人,剩下的途徑,就是在新的國度,建立起自己的組織。”
而祭血盟這樣的邪教,想要快速的建立組織,最好的方式,那就是借用戰争的途徑。
鄭方說着,繼續分析了起來。
“從沙國那邊給回來的反饋看,這個軍閥獨裁的國家,八成已經成爲了祭血盟的傀儡。
而他們想要發動戰争的目的,一個是爲了破壞我們跟外企達成的協議,另一個,那就是在西部邊軍制造常年的戰亂。
畢竟隻要戰亂不止,邪教的發展就會越來越快,再加上他們的非常手段,到時候極有可能會在這西部之地,東山再起。”
鄭方一邊分析,自己的心裏也是一陣的不舒服,因爲就算知道他們有這樣的打算,鄭方現在竟然也沒有辦法。
“這個祭血盟,真的是難纏,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聖人聽着鄭方的分析,心裏也認同了這個看法,有那個國土面積還算不太小的沙國作爲基地,祭血盟這個大元朝的死敵還會一直活躍下去。
其實聖人的話,也并不是在跟鄭方抱怨,而是一語雙關的說出了問題的關鍵。
一直以來,大元朝的麻煩,歸根結底,其實還
是西方大國,但是沒有辦法,雙方的實力差距擺在那裏,現在的大元朝,還真的沒有向西方大國挑戰的實力。
“如今隻好先兵來将擋水來土掩了,聖人,我會盡力想辦法消除祭血盟的影響,您還是要将精力,多多的放在國内。”
之前周虎的那件事情,悅進自然已經奏報了聖人,此時此刻,聖人已經被這件事情提醒到了,國内的事務,是該有人好好的處理一番才是。
“是啊,鄭方,西部還有跟外部勢力周旋的事情,就由你全權負責吧,我要把主要的精力,放在國内的事務處理上面了。”
鄭方的提醒,聖人也是深以爲然,當即表示了要把外部的事務全部交給鄭方處理,而自己,則可以專心内政。
“得令,屬下當盡心盡責!”
點了點頭,鄭方非常鄭重的應下了聖人的命令,之後才挂斷了電話。
跟聖人通話完畢,鄭方便把胡四海給叫了過來。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是今晚,他們可能就要行動。”
等到胡四海來到面前,鄭方直接開口說道。
“對方兵員素質優秀,西部軍各路并沒有能與之匹敵的隊伍啊!”
對于這件事情,胡四海也是心有所感,隻是苦于沒有解決的辦法,之前四國國主被劫的戰鬥報告,胡四海都看的清清楚楚,自己一方以幾乎敵人十倍的兵力,最後還是沒能攔住。
其實這些也都是正常的,就算是十個百個對方的精銳部隊,不是一樣也不能拿一個鄭方怎樣嗎?個體戰鬥力的強大,雖然很難影響整體戰略的局勢,但是在小範圍小規模的軍事行動當中,卻非常容易成爲關鍵性要素。
“主上,我建議在大帳周圍的地面,埋下足夠的烈性炸藥,而我和您,則待在布置好防爆設施的大帳裏面,盡力通過引爆炸藥,來對敵人造成有效的殺傷。”
想着,胡四海提出了自己的行動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