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是如此,但是許天巧跟着鄭方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此刻身上隐隐的透露出一股殺伐氣息,明顯是要去上戰場。”
“是西部的戰局又生變了嗎?”
沉默了一陣,許天巧小心翼翼的開口詢問。
“額……不是,就是回京城聖人找我有事。”
鄭方依然沒有說實話,沒辦法,無論如何,鄭方都不可能放棄自己身上的責任,前方他是必然要去的,與其如實的告訴許天巧讓她在這裏擔驚受怕,還不如什麽都不跟她說。
其實每次鄭方上戰場,許天巧都會等的非常煎熬,這些鄭方心裏都清楚的,但是沒有辦法。
“真的?”
許天巧繼續詢問,一副不敢确定的樣子。
“當然是真的,之前辦的那個什麽馬晉,身後牽扯出了一些人,聖人希望我去幫他拿拿主意。”
既然決定了不說,鄭方自然不會再向許天巧透露更多,說着便再次編了一個理由。
當天,鄭方将許天巧送到了飛往魔都的飛機,在魔都那邊,安排了整整一百名聖刀,以保證許天巧的安全,而身在魔都的阿七,則直接被鄭方調到了西部邊境,一同前往的,自然還有大隊的聖刀。
飛到西部邊境,需要用到的時間還是比較久的,在飛機上,鄭方并沒有去詢問胡四海關于四國皇宮的消息,畢竟不論如何,胡四海都會全力去做的。
在兵員個人戰鬥力相差太大的情況下,胡四海就算是本事太大,其實也是攔不住那些敵人的,這一點鄭方的心裏其實非常的清楚。
現在調集聖刀,包括鄭方本人前去,目的就是爲了穩住西部邊軍的局勢,還有嘗試看看能不能再把四國皇帝搶回來。
在軍事上,四國皇帝其實并沒有什麽用處,但是在政治上,這幾個國主還是有一些發揮的餘地,這也是爲什麽對方會優先選擇對四國皇帝出手的原因。
之前因爲他們都成爲了大
元朝的階下囚,在這樣的情況下,四國國主不管是情願不情願,都必須得配合大元朝簽訂停戰還有妥協協議。
但是這些人一旦成爲了别人的人質,自然就會撕毀那些協議,任敵人擺布。
倘若真的出現了那種情況,四國的戰事一定會再次攪起。
晚上,從草原飛到了西部邊境的鄭方,便出現在了胡四海的大帳裏面。
“沒攔住吧?”
一進來,鄭方看着團團轉焦頭爛額的胡四海,便開口問道。
“将軍!”
見到鄭方,胡四海正式的行禮,之後便繼續說道。
“沒攔住,對方單兵素質太高,沒有大軍圍堵,普通十倍的兵力也是白給,現在四國國主都已經進入到了沙國境内。”
說着,胡四海指了指地圖上跟四國接壤的沙國說道。
“這……确實難辦了。”
了解了情況,鄭方皺起了眉頭來。
沙國由于跟大元朝并不接壤,所以兩國之間的關系隻能算是一般般,更爲關鍵的是,沙國這個國家,實際上本身就存在很多的問題。
雖然沙國國内的民衆,對于沙國的常年被軍閥獨裁的事情怨聲載道,但是民衆的力量實在是太弱,本國之内的抵抗組織,加起來也就那點遊擊隊。
而沙國國内的獨裁集團,背後卻有濃厚的西方大國背景,雖然說也有着西方各個利益集團的牽扯,但是總的來說,他們還是更多的會向西方勢力靠攏居多。
畢竟現下的世界上,真正的最強,還是西方大國。
大元朝雖然現在也是實力雄厚,但那僅僅限于本土,倘若跟西方大國的海外勢力相比,大元朝基本等于沒有力量。
“有沒有聯絡沙國現在的首腦?”
對方入境沙國,鄭方自然是不能随便派大軍進去的,倒不是說鄭方打不過沙國,除了西方大國之外,就憑這自己手上這十五萬的西征軍隊,鄭方有把握将沿線的所有國家全部都拿下,但是那種吃力不讨好的事情鄭方
肯定不會去做的。
首先,率先向沒有摩擦的沙國開戰,這份國際影響,對于大元朝的打擊來說,将是深刻的。
畢竟多年來營造的不怯戰不好戰的形象,在這樣的一則軍事行動之下便會蕩然無存。
其次,真的做了這樣的事情,外企那邊還真的就不會跟大元朝談判了,既然你自己動手打了那麽多的國家,已經不再占理,那西方大國便可以再次聯合周邊所有的國家,來對法院超發起攻擊。
到時候大元朝四處受敵,還得防着西方大國最後的出手,結局将士難以想象的。
“聯絡了,對方說并沒有發現非法入境人員……”
胡四海說着,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
這樣的回答,其實就跟明說不想配合沒有多大的區别了。
畢竟任何一個國家,對于非法入境自己邊境的不明人員,一定都會采取一定的重視程度,畢竟誰也不知道,這些人入境會在國内搞什麽事情出來。
但是在對方的回答中,明顯可以聽出人家根本就不關心這件事情,讓他們如此的原因自然隻有一條,那就是人家心裏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
說不好那些神秘敵人就是在對方的接應之下,進入的沙國邊境。
“行吧,那現在就不要在這種問題上糾結,對沙國用兵的事情,現在是萬萬不能做的。”
知道了情況,鄭方便不再糾結這件事情。
“胡四海,現下,你覺得應該怎麽做?”
看了看胡四海桌上的兵力分布圖,鄭方直接開口詢問了起來,自己的老部下,雖然剛剛經曆了一場突襲,損失嚴重,但是越是這種時候,才越是必須要打起精神的時刻。
“回禀大将軍,胡四海覺得,現下應該施行外松内緊的政策。”
聽到鄭方詢問,胡四海立馬回答了起來,在地圖上不住的示意。
“敵軍行動定然不會到此爲止,我們要防,但不可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