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會閑着沒事把這東西時刻帶在身上?剛剛看你們在找,順手給它拿過來的。”
鄭方狡猾說這,還若無其事的将東西甩了甩,之後才放進了懷裏。
“你!!!”
又一次完全的敗在了鄭方的手機,西域毒醫此刻除了滿臉的怨毒,已經再也說不出任何的話來。
“鄭方,你也許太小看我們的決心了!既然這種方法拿不到東西,那就隻有走最極端的方式了!”
西域毒醫話裏有話,但無疑都是想要威脅鄭方,可鄭方又豈是他想要威脅就能威脅的了的?
“那我還真想見識見識,你這個手下敗将,還會以什麽樣的方式輸給我?”
“不過首先,你今天做夢也别想逃了!”
臉色堅定說完,鄭方身影化作閃電,直直的朝着西域毒醫沖去。
之前一直跟鄭方保持距離,就是因爲要防着他這一手。
雖然沒有本事躲開鄭方的攻擊,但是西域毒醫卻有化解的本事,隻見其故技重施,在鄭方到來之前,便散出了一堆的煙霧。
眼看着煙霧彌漫了開來,鄭方隻得止住身形,放棄了攻擊。
沒辦法,西域毒醫的劇毒厲害,就算是鄭方,也沒有把握在這些煙霧當中保證自己不會中招。
鄭方的攻勢停了,但是西域毒醫的腳步可沒停,隻見其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是在幾十步開外了。
鄭方剛想再次去追,西域毒醫身後的外企精銳卻已經趕到。
“上!”
隻是簡單的說了一句,西域毒醫便從外企精銳的身影當中隐沒,不見了蹤影。
這一次,鄭方确實不想再放過西域毒醫了。
要說比人多,那現在鄭方手上絕對是要比西域毒醫要多的多了,先不說剛剛投降的這六萬鮑家軍,單單是王猛手下的這三萬精銳,就狗這
些外企的尖兵們喝一壺的了。
知道鄭方現在是要去追擊敵人,姬劍當即帶人上前,頂住了那些外企的精銳。
有人幫自己分擔走了大部分的戰力,鄭方已然可以展開手腳,迅速朝着西域毒醫的方向追去。
要說外企的這些精銳們,确實經過了嚴格的訓練,即便是他們撤退的時候,依然是亂中有序。
剛剛姬劍攔住的,隻是他們留下斷後的第一梯隊,在跑了一段時間,眼看正鄭方就要追上西域毒醫的時候,那些之前還在全力奔跑的精英們,突然調轉身形,形成了一道防線。
這樣的防線雖然不能完全的擋住鄭方,但是卻足以給鄭方造成一些障礙,使得他追擊的速度變慢,給西域毒醫争取了逃跑的時間。
好在即便他們費盡了心思,還是一直都沒有讓鄭方真的追丢,也就是鄭方的實力強悍,換成别人,單單是這一道道的防線,變可以阻擋住其追擊的腳步。
雖然沒有跟丢,但是鄭方此刻被西域毒醫将之間的距離拉的也足夠的遠。
“每次見面都是跑,你煩不煩???”
離的老遠,鄭方也是忍無可忍,開口戲谑大喊着問了一句。
聽到這話,西域毒醫首先便是氣的有些喘不上氣,倘若真的能夠打赢鄭方,他又怎麽可能真的喜歡逃跑?
但是這種事情雖然心裏清楚,但西域毒醫也沒辦法明說,難不成直接在這裏承認自己打不過鄭方?
“你不要得意,咱們走着瞧!”
想來想去,西域毒醫終究還是沒忍住,滿含怨氣的大喊一句。
緊接着,西域毒醫身邊最後剩的那些精銳,也直接變換成了一道防線,擋在了鄭方的面前。
“這個西域毒醫每次都帶着你們損兵折将,他到底有什麽重要的地方,能讓你們心甘情願的爲他送命?”
看着眼前的防線,鄭方滿臉疑惑的問道,實際上這個問題他早就想要問了,屢次三番的将西域毒醫逼到絕境,但是每次這些外企的人,都會沖出來不顧性命
的保他,倘若沒有這接近一千的外企精銳拼命保護,這會兒西域毒醫就已經死了三次不止。
“殺!”
外企的這些精銳們沒有回答鄭方的問題,喊了一聲,便直直的朝着鄭方沖了過來。
“找死!”
見對方如此,鄭方也是生出了火氣,當即運起身形,直接沖殺進了這群精銳組成的防禦圈内,左圖右閃,不斷地收割着他們的生命。
等到鄭方解決了那些外企最後剩下的精銳之後,哪裏還有西域毒醫的影子?往四周看了看,鄭方按照之前隐約看到的方向尋去。
這一路都還有一些西域毒醫穿梭留下的線索,但是到了一處空地之上後,那些線索也全部都消失不見。
四下搜尋了一番,連鄭方都沒有發現什麽痕迹,最好隻得罷手。
“将軍!”
在原地等了大概有三分鍾,清理了那些斷後的外企精銳的姬劍趕到,看到鄭方這裏的情況,姬劍就知道,西域毒醫還是給跑了。
其實姬劍對此并沒有太大的意外,他跟那個西域毒醫打交道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外企也好,祭血盟也好,不知道什麽原因,所有人都會拼着性命不要,一定要保住這個興風作浪的家夥。
有上千人的保護,最後讓西域毒醫逃出生天,真的是讓他們毫無辦法。
“留下一些專業人員勘察現場,找出一切可以獲得線索的地方。”
向姬劍點了點頭,鄭方下達了命令,之後便往京城的方向趕了回去。
此刻亂兵已經全部投降,被王猛的不對接管收押之後,孔勇的大部隊也終于到達了京城,一時間原本閉門不出的百姓們,也紛紛出來迎接。
大元朝如今太平盛世,百姓們自然不想要任何的戰争,隻可惜他們在面對鮑家大軍的時候,沒有什麽辦法,此刻城内危機解除,自然出來爲獲得了勝利的大元朝聖人喝彩。
很快,京城的中心廣場上,便聚集了大量的民衆,不住的揮舞着大元朝的旗幟歡騰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