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别講那些沒用的,那你說說,現在該怎麽辦???”
在一陣急赤白臉之後,鮑虎最終還是按下了自己的情緒,盡力的心平氣和的跟聯絡人商量起來。
見到鮑虎服軟,這位聯絡人突然感覺到一絲不對,跟鮑虎打交道這麽久,可沒見他對除了鮑天成之外的人,會服軟。
即便是因爲自己的愚蠢,到了非常困難的境地,這家夥也會把責任推給下屬,自己随意的發脾氣。
“這……”
聯絡人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這什麽這?外企是吧?我鮑家還是真的給你們臉了,竟然敢在這裏陰陽怪氣的羞辱我???”
果然,就在聯絡人感覺不對的時候,鮑虎露出了本性。
此刻的他臉上滿是殘忍,狠狠地掐住了聯絡人的脖子。
“我來告訴你怎麽辦!馬上,進入皇城的我父親,就會全面接管所有人質,用他們,自然可以保我鮑家軍無恙,你們外企,現在除了幫我們打打鄭方之外,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用處!!!”
鮑虎說完,将奄奄一息的聯絡人扔在了地上。
“來人,把他手腳全廢了,除了别死,用盡一些我喜歡的酷刑!!!”
說出了鮑天成的真實計劃,鮑虎目露兇光,馬上讓人給聯絡人安排的明明白白。
給人用刑,用來發洩和欣賞敵人的痛苦模樣,是鮑虎的一大愛好,聯絡人做夢也沒想到,鮑虎竟然敢對自己這個外企的代表人做出此等行徑。
“鮑虎,你是不是失了智?我是外企的聯絡人,你殺了我,以後外企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先把舌頭給我拔了!”
聯絡人的話,鮑虎聽的清楚,但是卻完全不以爲意,外企這個組織,早晚都是要鏟除的對象,鮑虎沒有必要跟一個區區的聯絡人客氣。
很
快,鮑虎的營帳内便傳來了聲聲的癫狂歡笑,而聯絡人,因爲已經失去了舌頭,隻能嗯嗯啊啊的發出一些慘叫……
打通了城門,鮑天成進入到了京城内部,他手上的一萬精兵,乃是鮑家軍真正的底氣所在,雖然比不上外企的精銳部隊,但比之一般的大元朝部隊,還是要強上一些。
一萬人的部隊接管了皇城,鮑天成的心裏,終于有了一絲底氣。
“鮑天成!你大膽!!!”
皇城主殿之上,所有被關押的皇親貴胄都集中在這裏,皇上最倚重的皇後在看到了鮑天成之後,更是氣的直接大罵。
“做都做了,還在這裏說什麽大膽???”
跟以往的唯唯諾諾不同,現在的鮑天成,已然變的嚣張跋扈了起來。
“皇後,還有這些個皇子們,我勸你們要弄清楚狀況,現在的情況,你們隻是我鮑天成手裏的階下囚,生殺予奪随時處置。”
見自己的駁斥讓皇後愣住,鮑天成繼續說道。
“鮑天成,我大元朝對你鮑家不薄吧,你爲何竟要幹出如此讓祖上蒙羞之事???皇上現在并不在宮裏,你是抓了我們,但絕對威脅不到聖上!”
愣神之後,皇後也鎮定了下來,既然對方已經做出了這種事情,也确實沒有再去以臣下來對待的必要和條件。
“能不能威脅到,自然不是你說了算。”
聽到皇後的這話,鮑天成的眼神突然一變,确實,皇後的話,其實就是鮑天成最最擔心的結果。
眼神變換,鮑天成突然一咬牙。
“就算最後真的威脅不到,又能如何?我鮑家祖上立國有功,但現在的大元朝軍方,完全被一個外人鄭方把控!就算今天我不動手,早晚他們也得動到我的頭上,與其那樣等死,還不如放手一搏,今日就算不能成事,我也可以拉着整個皇族陪葬!哈哈哈哈哈……”
說着,鮑天成的笑容變得癫狂了起來。
雖然行事瘋狂,但是對于鮑天成來說的話,事情确實就是如此,他們鮑家在軍中結黨營私作威作福,到了鮑天成和鮑虎這裏,已經
是無法無天了。
就算他們今天不動手,等到聖人或者鄭方騰出手來,也一定會去把鮑家這顆毒瘤鏟除。
“你……你簡直喪心病狂!”
聽到這話,皇後已然知道這個家夥是狗急跳牆,決然不會幡然醒悟了,罵了一句,之後便不再多言,隻是有些悲哀的看向了自己的皇子們,默默流淚。
“那些人都到了嗎?”
不再跟皇後掰扯,鮑天成轉頭看向了身邊的副官,開口詢問。
“剛剛帶到。”
副手立刻回話,之後便揮手讓大殿外的人,把那些官員全都帶了進來。
攻陷皇城之後,外企他們除了去裏應外合開啓城門之外,更是派出一隊人馬,前往了京城達官顯貴們聚集的住宅區。
将所有在京城說的上話的貴族,全都押來了皇城,這其中有朝廷中樞的掌權大官,還有一應的王族皇親。
“鮑天成,沒想到竟然是你!”
“是啊是啊,鮑天成,你這亂臣賊子,我大元朝哪裏對不起你了,你要起兵謀反?”
“身爲大元朝世襲重臣,飽受恩澤,竟然如此自取滅亡,實在罪該萬死!”
被押來的貴胄們,見到眼前的場景之後,當即當面訓斥起了鮑天成,引得鮑天成神情一陣的厭惡。
“砰!”
就在這些文臣七嘴八舌的說着羞辱鮑天成的話的時候,一聲槍響,讓所有人全部都閉上了嘴巴。
“哈哈哈,說啊,接着說啊!”
看到前面倒在血泊中的同僚,這些大元朝的官員們全都閉上了嘴巴,不再言語。
緊接着,從被押解的官員中間,走出來了幾個人。
他們全都是掌管實際權力的大官,多數身居要職,但是卻從一開始都淡定從容,沒有絲毫的驚慌。
“哦……原來,你們都是一夥的。”
看到那些人走出去,卻沒有被阻止,官員們立馬看清了形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