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熊天闊這樣的高手,都隻能捕捉到鄭方身形留下的一道殘影。
沖到刺客的身後,鄭方的首要目标,便是他的手臂,一記手刀下去,在刺客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鄭方竟然直接用手掌,将其的手臂斬斷,解除了聖人的危局。
“啊!!!”
刺客隻是感覺背後吹來了一陣風,緊接着,便是手臂上的劇痛傳來,當即喊叫出聲。
他的手下們也看到了鄭方,正想一擁而上,卻被跟他們對峙的聖人衛隊直接射殺。
“聖人!屬下死罪,請聖人發落!”
控制住了局面,雄天闊第一個上前跪地,向聖人忏悔自己的罪過。
“愛卿不必如此,朕這不是好好的嗎。”
看到救自己的人是鄭方,聖人笑容滿面的赦免了雄天闊保護不利的罪過。
說完,還拍了拍鄭方的肩膀。
“鄭方,朕說了吧,我和大元朝都離不開你喲……”
雖然鄭方跟聖人之間,互相的信任已經到了極高的程度,但是這樣親密的舉動,還是讓鄭方有些受寵若驚的感覺。、
“聖人說笑了,大元朝沒了鄭方,一樣可以強大起來,但是沒了聖人,就像是失去了舵手,隻有百姓和聖人之間,才存在各自離不開各自。”
鄭方恭敬說道,說的其實都是心裏話,聖人之于大元朝的作用,是獨一無二的,即便是鄭方,倘若沒有聖人的全方位信任,又怎麽可能每次都可以放開手腳做事?
“鄭将軍,今日之事,我欠了你一條命!”
見聖人不再言語,旁邊的雄天闊趁機插話,他現在心裏對鄭方,滿滿的都是感激之情。
倒不全是因爲鄭方救了自己的命,更多的是鄭方保住了聖人,否則的話,他雄天闊就算是死了,都閉不上眼。
“哎,保護聖人也是我的職責,你别跟我說這些。”
見雄天闊如此,鄭方連忙擺手,讓他打住。
鄭方最受不了這種情形了,在那裏千恩萬謝的讓人頭疼。
“聖人,您受驚了。”
一旁的韋老七趁着幾人說話的功夫,到一旁的地上,将跌落的錦盒撿了起來,拍了拍上面的灰塵,一邊說話,一邊呈給了聖人。
這些賊人都是沖着這件東西而來,現在賊人爪牙都已經伏誅,剩下的事情當然也要圍繞這件東西進行。
在聖人的身邊服侍許久,韋老七自然不需要聖人開口,才去吧東西拿過來。
“呵,就是爲了這物件,他們才來劫持朕的。”
伸手接過錦盒,聖人的臉上一陣的暧昧,能逼的對方處心積慮使出這樣的陰謀,再次印證了此物的珍貴程度。
說完,雄天闊的手下,便把假扮成方丈的刺客首領帶了上來。
此刻,他被鄭方斬斷的手臂,已經被人進行了初步的處理,不再流血,隻見他臉色蒼白的跪在地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惡賊!還不快快交待,是誰讓你們來的,這件東西,對你們又有什麽樣的價值?!”
看到這刺客,雄天闊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多年玩鷹,今天竟然被麻雀給啄了眼睛,還欠下了一份人命債。
不料雄天闊的質問,對方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裏,依然低着頭,一言不發。
“他們是祭血盟的人,東西的重要性,想來他是不知道的。”
鄭方上前,爲聖人解釋了起來。
對于祭血盟的路子,鄭方再熟悉不過了,況且這次是外企故意給自己走漏的風聲,說明這個刺客,不過是個無關緊要的人罷了。
甚至于現在是不是祭血盟和外企聯合演了這麽一出戲,鄭方都無法确定。
像關于這件東西真正的核心消息,不管是外企還是祭血盟,一定都不會輕易的讓鄭方知曉。
“既然隻是一個什麽都不知道的刺客,那就不必在此浪費時間了。”
知道鄭方說的可信,聖人示意衛隊将人押下去,自己則轉頭看向了鄭方。
“鄭方,你今天來的剛好,走,陪朕進
殿參拜。”
說完,聖人便不再聊這事,反正東西現在在大元朝的手上,弄清楚不過是遲早的事情,對于這種問題,聖人向來是沉得住氣的。
“是。”
聽到聖人的口谕,鄭方點頭應答,便跟着聖人轉身,往大殿走去。
就在所有人都以爲事情結束了的時候,跪在地上一言不發的那人,突生異變。
不知道什麽原因,被兩名衛兵押着的刺客,頭顱居然直接爆開!一時間場面混亂,連帶着還有一團紫色的煙霧,從刺客的身體中爆開。
“聖人小心!”
鄭方反應急速,直接往前架住聖人,往遠離煙霧的地方沖。
紫色的煙霧,鄭方也是比較熟悉了,正是那個手下敗将西域毒醫的手段。
雖然說鄭方的反應已經足夠的快,但畢竟事發突然,而且煙霧在爆炸的加成之下,散的實在太快。
毫無防備的聖人,雖然沒有吸入濃烈的劇毒,但還是被毒煙少量的侵害。
遠離了危險地帶,鄭方帶着聖人在大殿的門口停下。
眼看着聖人的面色不對,鄭方立即盤膝坐下,開始爲聖人祛毒。
而雄天闊他們那邊的情況,則是嚴重的多。
首當其沖的,就是那些被毒煙給沾染上的衛兵,在猛烈劇毒的作用下,這些人一個個倒地不起,毒發身亡。
而韋老七和雄天闊,因爲反應夠快,且實力雄厚,并沒有被毒倒,但也因爲劇毒的侵襲,使得臉色發白。
兩人正想坐下運功祛毒,周圍卻響起了一陣陣的腳步聲。
“這是?”
雄天闊雙目圓睜,這些人,明顯是從山下直接上來的,也就是說,此時此刻,山下的那些手下,應該已經都被殺了!
韋老七此刻也看到了局勢的緊急,當即放棄了運功祛毒的想法,直接沖到了鄭方的身邊,爲給聖上祛毒的鄭方護法。
雄天闊緊随其後,兩個人一左一右,将鄭方保護在了包圍圈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