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大家都是認識面具的,鄭方猜測,之前自己打暈的人,極有可能就是剛剛從這個房間離開。
現在回來,教會的人也并沒有什麽意外的。
打量着周圍的環境,鄭方發現了一個問題,在這裏跪着的信徒,都是一些年輕的男性。
這樣的安排,顯然是有意爲之,至于祭血盟是想要幹什麽,鄭方還真像看個清楚。
看到了不遠處,有個跟自己穿着差不多衣服的人站着,鄭方緩緩挪步,走到了他的跟前站定。
鄭方舉動,并沒有讓對方發現任何的異常,房間裏的古怪儀式,也繼續的進行着。
靜靜地等待,接受跪拜的長者,突然搖動了手上的法器,匍匐在他面前的信徒們,依然一動不動。
在一番聽不清楚的吟唱之後,長者将自己的法器,指向了其中一個人,緊接着,身邊的那個人,便動作了起來。
見到他動,鄭方立馬跟上,兩個人一左一右,将那名信徒給擡了起來。
跟着另外一名工作人員,鄭方把那一名信徒給帶到了更深處的房間裏。
這是一個完全封閉的房間,一進來,鄭方便感覺很是不對勁,把人放在了房間的中心,鄭方便跟着另外一個人離開了這裏。
臨走的時候,鄭方聽到了一陣機械運轉的響聲。
顯然,那個房間裏是有機關的,等到鄭方他們離開,控制機關的人就會把信徒給弄到别的地方。
至于要用這些信徒拿來幹嘛,現在的鄭方就不甚清楚了。
想了想,鄭方決定一探究竟。
既然是機關,那就一定有進去的辦法,想了想,鄭方老老實實的回去繼續等待。
跟之前的流程一樣,長者又是一陣不知道是啥的吟唱,再次指向了一個人。
還是鄭方和那個人,把信徒送到房間裏,但是這次,鄭方并沒有好好的配合。
在來到房間門口之後,鄭方出手,打昏了那個同伴,自己帶着一個信徒,進到了房間裏。
關上門之後,機械運轉的聲音
再次傳來,整個房間,竟然開始下降。
原來這個封閉的房間,就是一部電梯啊!
很快,電梯便下降到了底層,外面的大門被人打開。
當看到鄭方也在這裏的時候,開門的兩個人一陣驚訝,指着鄭方說起了一些指責的話。
沒有跟他們理論的心思,鄭方直接出手,幹掉了兩個人。
走出電梯,這裏的情況跟外面又有一些區别,看上去很像是一個科研場所。
地方不大,房間也就幾個,鄭方挨個摸過去。
來到了一個最大的房間,鄭方看到幾個身穿手術服戴着口罩的人。
看到了鄭方手裏提着的信徒,他們讓鄭方把人直接放在手術台上。
轉眼望去,這裏陳列着很多昏迷的信徒,顯然,他們都是被這些人進行了某種手術。
看了看那個即将被改造的信徒,鄭方決定還是直接出手的好。
他們祭血盟,竟然打着教會的幌子,在這裏進行人體試驗,不管做的是哪方面的研究,鄭方都得出手把他們消滅了。
不單單是出于人道的考慮。
要知道人體試驗的東西,是極有可能創造出來很強的生化兵器的,萬一放任祭血盟發展這種技術,将來對抗的戰場上,鄭方肯定要麻煩許多。
“住手吧!”
上前一步,鄭方說着,打暈了兩個措不及防的助手。
那名帶着口罩的主刀醫生,此刻也反應過來,鄭方是敵人,隻見他迅速轉身,就想要往門外跑。
鄭方豈能讓他如願?快他一步沖到了門口,伸手扼住了他的喉嚨。
“你們在這裏進行的是什麽實驗?”
因爲有以前的經驗,鄭方知道,這樣做,他是吞不下毒藥的。
隻見主刀醫生瘋狂的掙紮,但卻無法撼動鄭方絲毫,等到他的臉憋的通紅,鄭方才反手将其打暈。
之後,鄭方利用這裏的工具,将主刀醫生嘴裏的毒藥給取了出來,找來一杯冷水,潑在對方的臉上,鄭方才繼續詢問。
“毒藥已經取
出來了,不想受苦的話,就把真相說出來。”
鄭方的目光陰冷,這人作爲主刀的醫生,對于這裏的事情絕對清楚地很。
“我,我……”
聽到鄭方說毒藥已經沒了,醫生還猶豫了一會兒,看着眼前兇神惡煞的敵人,醫生最後還是決定說了。
“我也不是太清楚,就是被他們找來,在這裏做手術……”
這醫生倒是不像死硬派的祭血盟教徒,在鄭方的威脅之下,他還是老老實實的說了自己知道的。
這人的身份其實就是一個醫生,在這裏做的,也不是人體試驗,而是一個痛覺神經阻斷和芯片移植的手術。
也就是說,這些做過手術的信徒們,醒來之後,便會喪失所有的痛覺。
而他們的大腦當中,也會被植入一枚芯片,這枚芯片的功能可以定位追蹤,必要的時候,還能直接殺死宿主。
這名醫生的腦中,就有這樣的芯片。
“哦?”
聽到這裏,鄭方點了點頭。
祭血盟确實是備受打擊,無奈之下,他們甚至連做手術的醫生,都要臨時抓包,用這種威脅的手段讓人替自己賣命。
搞這些沒有痛覺的信徒出來,很明顯就是爲了補充自己的軍隊。
沒有痛覺的狂熱信徒,一旦給了他們武裝的武器,其戰鬥力絕對是要比正規軍還要強悍的。
畢竟就算是自己的聖刀,那也都是血肉之軀,一旦沒有了痛覺,這些信徒們就算拼死,也是可以拉幾個聖刀當墊背的,到那個時候,自己跟祭血盟的較量可就更加的難打了!
“你們一共有多少個這樣的基地?像這樣的手術做過多少個了?”
“這……我也不知道啊……”
主刀醫生一臉的爲難,實際上對于他來說,不管是落到鄭方的手上,還是祭血盟那幫人的手上,都沒有什麽好下場。
所以他才會爲了不受皮肉之苦,配合的回答鄭方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