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位團長當即對着鄭方行了一禮,然後上前一步,虎目直視着金家家族說道。
“我是華國紅旗團團長周放,隸屬于熊天闊元帥,此次行動也是在熊元帥授意下進行的。”
“什麽?”金家家主心頭一陣驚呼出聲,眼前這名叫周芳的團長很明顯是軍隊的人,這點無法作假,而軍隊的人向來不會對行動命令人這種事情撒謊的。
而且鄭方雖然貴爲鎮國将軍,但他的地盤畢竟是在魔都,想要在京都調動一個團的力量來攻擊某個家族然後就必定有某個大人物進行支持。
所以綜上所述,金家家主不由得不信,這次行動真的是熊天闊授意的。
“爲什麽?憑什麽這麽做,即便是熊天闊也不能随便調動軍隊來攻擊我我們金家啊。”
金家家主氣急敗壞的咆哮着。
“爲什麽?你還真好意思問。”鄭方的臉色陡然冷厲下來呵斥道:“就因爲你們指使足下分支在魔都爲非作惡,
就因爲你們意圖聯合敵國之人謀害本國的鎮國将軍,
就因爲你們金家之人目無王法,膽敢在街上強搶民女,這是我知道的,想必還有許多我不知道的,
這一樁樁一件件難道還不能讓你們進家萬劫不複。”
金家家族被鄭方所散發出來的氣勢震懾到下意識咽了咽口水,好在他心思活泛,當即便意識到如今隻是牽扯到軍隊。
奮力抵抗顯然隻能作爲最後迫不得已的選擇,而當下最好的選擇自然是求和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于是他上前幾步來到鄭方的面前,臉上挂起一抹讨好的笑容說道:“鄭将軍,其實事情沒必要鬧到這種地步吧,
以前的事情是我們金家做的不對,我們願意向你賠禮道歉,我們可以盡全力給你補償。”
“現在才說這些,你不覺得有些晚了嗎?”
鄭方的聲音
依舊冰冷,對于金家家主的谄媚視而不見,然後繼續呵斥道:“現在立刻讓你的那位好兒子,将他擄來的那位姑娘帶出來賠禮道歉,
你最好祈禱你的那位好兒子還沒有施展禽獸行徑,那位姑娘也完好無損,若是那位姑娘受到什麽驚吓,你們金家必将在今日除名與整個京都。”
“姑娘,什麽姑娘?”金家家主一臉茫然,他并不知道金德勝的所作所爲。
這時站在一旁的護衛,趕快上前幾步附耳對金家家族說道:“姥爺,其實少爺他時常會在街上找來一些女子供他玩樂,
今天也是如此,一個小時前他剛剛從街上請來了一位女子回來。”
金家家主頓時神色大變,這才反應過來,原來自己兒子所做的事才是這件事情的導火索。
雖然他一直不知道自己兒子的所作所爲,但實際上對金德勝的這種行爲,也并沒有多少責怪。
隻會覺得金德勝太不細緻,做這種進度不得光的事情,竟然還敢被别人發現。
“這個逆子真是有辱門風,也怪我平時對他關心不夠,讓他不懂得怎麽表達自己的感情,
也沒有教過他,喜歡一個姑娘,要用心去追,而不是用這種過激的方式來表達自己的愛意。”
“呵。”鄭方十分諷刺的笑了一下,很明顯,即便事到如今,今天家主還在爲自己的兒子開脫。
企圖用自己兒子年少不懂愛情這個借口來掩蓋金德勝的罪行。
“據我所知,這種事情可不是第1次了,您的寶貝兒子還真是博愛啊。”
鄭方譏諷着說道。
“哈哈,我日後一定嚴加管教,嚴加管教。”
金家家主尴尬的笑了笑,顯然他也意識到了自己這個開脫的借口,實在是有些蹩腳,随後轉頭對一旁的護衛呵斥道。
“還在這裏愣着幹什麽?還不讓少爺把那位小姐給請出來。”
......
此時金德勝的卧室之内,一名身材妖娆,面容較好的女子,正被五花大綁着丢在了金德勝平時睡的那張柔軟的大床上
。
此時那名女子已經醒來,但手腳卻無法活動,連嘴也被一塊黑色的,不給堵了起來,法出發出任何聲音。
她内心焦急,卻又無法自救,隻能臉帶讓人心碎的神情,默默的流着眼淚。
“嘩嘩嘩。”
浴室中的水聲在下一刻驟然停止,金德勝赤裸着上身,用毛巾擦拭着頭發,緩步走到床邊瞟了一眼床上的那名女子,臉上頓時勾起了一抹略帶邪氣的微笑說道。
“你醒了,要不要洗個澡?”
那名女子眼睛頓時睜的大,其中寫滿了驚恐,身子不斷的摩擦着床單向後退去。
“哦?那你這就是不需要喽,也好,我們直接進入正題吧。”
說着金德勝丢掉了手中的毛巾,當初走向女子那對修長,而潔白的美腿摸去。
女子拼命的掙紮着,用盡全力卻無法挪動自身半寸,眼中絕望的神色也是愈發的凝實。
而就在金家少爺的那隻鹹豬手即将觸碰到女人的身體時,突然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咚咚咚。”
“少爺!少爺!”
金德勝眉頭微微皺起,本不想理會,可敲門聲卻是始終沒有停止,門外的那個人也始終在呼喊着他的名字。
“誰啊,本少爺正忙着呢,不知道,我最讨厭這個時候有外人在旁邊打擾嗎?”
金德勝氣憤的收回手,心中的那份情緒徹底被打散了。
“少爺别玩兒了,出大事兒了,外面有人來找那個女人了,連老爺都驚動了,現在正讓你把那個女的放出去賠禮道歉呢。”
門外的那個人聲音焦急,顯然他意識到了今天的事情已經關乎到金家的生死存亡。
“怎麽回事兒?怎麽連我父親都驚動了,對方是什麽人連我父親都解決不了嗎?”
金德勝當地抓起一件外套,胡亂的穿在身上轉身開門,質問道。
“老爺也沒辦法了,對方叫了一個團的人來,現在還有好幾挺大炮正對着你所在的這棟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