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最耀眼的便是處在那邊正中央的那座複古的巨大的建築物,有着古舊氣息的宅子在今夜中燈火通明,照亮了整個内院。
幾名身着西裝,手持砍刀的侍衛此時正用手中的利器緊對着鄭方,顯然他們的穿着打扮,在這古色古香的孽緣當中是十分突兀的。
但奇怪的便是這突兀中又給人一種十分和諧的感覺。
鄭方在宅邸的青石台階之下覆手而立,對身邊那幾名滿懷敵意,卻又膽戰心驚的侍衛,視而不見,高聲大喊道。
“金家的老狗,帶着你的狗兒子出來領死。”
聲音不斷回蕩在空曠的庭院内,幾名侍衛緊握砍刀的手瑟瑟發抖,他們剛剛可是暗中窺見了鄭方與那數十名侍衛的對敵的整個過程。
心中自然是對鄭方充滿的恐懼,若不是如今内院已無其他侍衛可鎮守,他們是絕對不會站出來直面鄭方的。
“哈哈哈。”
爽朗的笑聲有宅邸的大門後方傳出。
片刻後便有一名身材健碩的中年男子推門而出,用極具威嚴的虎目直視着鄭方說道。
“金家,可是好久沒這麽熱鬧了。”
“沒錯,這也将是你親家最後一次熱鬧了。”
鄭方擡起頭來與之對視,心中的憤怒絲毫不加掩飾的浮現在了臉上,與金家的舊仇新怨,他是打算今天晚上一并算之的.
“狂妄!”金家家主嗤笑一聲,神色慢慢變得玩味起來說道:“你可知道上一次在金家門口說這種大話的人,如今的墳頭草已是有幾米高了?”
“那我是不知道,不過我知道明年今天你的墳頭草一定不會比他們矮上幾分,
畢竟像屎一類的那種東西,最能給植物養分了。”
這一句話直接将金家家主氣的牙根癢癢,想到一位堂堂京都最有名家族的組長,竟然被人說成是
屎,這是怎麽也無法忍受的。
“好小子,牙尖嘴利,來說出你的姓名,就憑你這份勇氣,我也會讓下人在你的墳前立塊碑的。”
“你不知道我是誰?”
這次輪到鄭方,微微有些驚訝了,按理來說,金家家族針對他做過那麽多的行動,是不可能不知道他是誰的。
“嗯?”
金家家主有些疑惑的眯起了眼睛,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鄭方的面貌,這才回想起來,眼前的這個人竟然就是覆滅魔都金家的罪魁禍首鄭方。
“哈哈,原來是你,我不去找你,你竟然主動送上門來了,你還真是嫌命長,
怎麽,你真當我京都金家與那魔都金家一般,憑你一些小計謀小手段就可以一個人對抗?”
金家家主大笑起來,心中爲鄭方打上了一個不知死活不知天高地厚的标簽。
“在我眼中确實沒什麽兩樣,都是一樣的混蛋肮髒。”
鄭方懶得在和親家家主逞口舌之能直接開口呵斥道:“别再說廢話了,你們親家作惡多端,惡貫滿盈,今日之事便是你們以往所行之事的報應,
我勸你立刻帶着你的兒子出來認罪伏法,或許我還會饒你們一命,讓你們在監獄的忏悔中了卻此生。”
“哈哈,笑話,我們金家就是作惡多端又如何,你當自己是什麽人還想要審判我們金家。”
金家家主譏諷着說道,神色嚣張無比,在他眼中沒有人能審判金家。
“哈哈哈。”
眼見自家家族說話之時又如此底細,今天的鄧大群加重也是放下心來,開始對着鄭方哄堂大笑。
而就在此時,一名身着軍裝的男人急匆匆從金家的外院趕到了内院,最後站定在了鄭方的身旁。
微微躬身說道:“鄭将軍,我是熊元帥所派來的紅旗團團長,紅旗團所有人已在金家外圍集合完畢,聽候您的調遣。”
“哦?這是你找來的幫手嗎?我還以爲你會和面對魔都金家的時候一樣孤身一人呢,
沒想
到你這次都是長了些腦袋知道我們京都金家沒那麽容易對付,不過也僅僅是長了一點點腦袋而已,
你就找了這麽一個人,你覺得對如今的局勢有什麽作用嗎?”
因爲距離有些遠,那名團長的說話的聲音也并不是很大,金家家主并沒有聽到團長所說的具體内容,也不知道如今自家已經被軍隊給包圍了,所以說話的語氣還是十分的嚣張。
“哼。”鄭方冷哼一聲,大手一揮說道:“讓他們進來把進價給我團團圍住,今日金家的人一個都不許放跑。”
“是。”
那名團長應了一聲,随後便從口袋中掏出了通訊器,放在嘴邊說道:“執行任務,包圍金家,不許放跑任何一個人。”
在這一聲令下之後,金家的外圍便傳來的整齊,但震懾人心的腳步聲。
雖然腳步聲并不急促,但僅僅片刻?便有一群身着軍裝的人走進了内院。
金家人就那麽傻呆呆的看着這群士兵包圍了整個内院,甚至用大炮堵死了整個出入口。
“這是什麽情況?”
“怎麽軍隊的人都來了?”
“是啊,這大炮是什麽意思啊?”
金家人當即就黃老師一直養尊處優的,他們可是從來沒見過這幅架勢。
就連金家家主的臉色此刻都變得難看無比,暗暗咽了咽口水,對于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顯然還沒有适應過來。
“怎麽?嚣張不起來了嗎?不知道經曆甚廣的金家家主您有沒有經曆過被大炮打中啊?”
鄭方摸了摸手邊細長的炮筒滿臉的笑意。
“你,你竟然私自調用軍隊,還敢用大炮堵住我金家的門,你真當自己是鎮國将軍就可以肆意妄爲了?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聯系你的頂頭上司熊天闊,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親家家族氣急敗壞,面對如此龐大的陣勢,在心中有的除了恐懼意外,更多的是羞惱,這件事情若是傳出去金家必定會淪爲京都各大家族口中的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