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重要觀衆們覺得隻要好看就可以了。
台上的鄭方扭頭看了看台下的熊天闊,隻見熊天闊對于他輕輕的搖了搖頭,鄭方頓時心中苦笑連連。
這個動作意味着數據采集還沒有完畢,他還要繼續像哄小孩一般,逗弄着場上這三名實驗體。
而且現在看來鄭方更像是他們的玩具,因爲實驗體們可以盡情的出招攻擊鄭方,而鄭方卻要留着力、收着手,小心翼翼,不能将實驗們打死了。
鄭方一臉不耐煩的看向在朝他沖來的三名實驗體,這次也不打算将他們擊退了,就直接站在原地與他們三個見招拆招的打鬥起來。
随着四人拳拳到肉的攻擊,檢測儀上的數字也在飛快的飙升着,終于才一分鍾後,所有數據全部定格。
“成了!”
記錄人員忍不住驚呼一聲。
而下一秒,在鄭方的視野中熊天闊點了點頭。
鄭方頓時不再留手,猛的一拳打在其中一名實驗體的左胸口處,然後那邊實驗體的左胸口便肉眼可見的出現了一個拳頭大小的坑。
緊接着左右兩隻手又分别賞了剩下兩名實驗體一人一拳,分别打在了喉嚨和太陽穴處。
于是三名實驗體就這樣幾近同一時間失去了戰鬥力,軟趴趴的倒在了場上。
從鄭方爆發到擊殺三名實驗體,整個過程使用時間沒有超過兩秒鍾,所以大部分的普通觀衆其實都沒有看明白,這一秒鍾到底發生了什麽?
他們隻是覺得眼前一花,然後再反應過來,戰鬥就結束了?!
一旁的島國人員臉色更是如吃了屎一般的難看。
“怎麽樣,有沒有收集到?”穆村陰沉着臉問向一旁的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遞過來一張紙,有些遲疑的說道:“記,是記錄到了......”
原來在熊天闊他們記錄實驗體身上各項數據時,島國人的房也在監測着
鄭方的渾身各項數據。
一旁的野田突然奪過了那張紙,拎在手裏,對着穆村,目光灼灼的說道。
“确實記錄下來了,不過别人故意展現給你看的東西,能叫真相嗎?”
就在這是台上突然傳來了聲音。
“第二長比試結束根據三局兩勝的規則,最後的獲勝者是華國方。”
最後的流程畢竟還是要走的,于是熊天闊和穆村雙雙走上擂台。
實際上此時雙方的氣氛已經沒有最開始那樣和諧了,主要也是因爲穆村說出了生是自負那樣的話。
而最終的結果卻是一敗塗地,心中自然會有一些輸不起的不忿。
“今天以我們華國方僥幸獲勝,迎來了最終的收場,但是我們仍然記得島國方的選手在賽場上所展現出來的神采,
很榮幸爲大家展示出了一場公平而精彩的戰鬥。”
熊天闊站在台上說了一些漂亮話,隻不過最後一句卻有些諷刺。
精彩确實很精彩,鄭方和那四名士兵說展現出來的實力與在比賽緊要關頭,
力挽狂瀾扭轉整個頹勢的行爲,足以稱得上精彩二字。
但公平卻不見得,畢竟最後一場鄭方以一敵四是之前在場觀衆都沒有想到的,不過即便如此,最終島國的敗勢也是無法逆轉的。
“嗚~”
所以當聽到熊天闊的那段話後場下的觀衆一起發出了意味深長的呼聲。
穆村看得出來,台下的觀衆神情上既有對勝利的驕傲,又有對他們島國方的鄙夷。
于是這一刻他心中的羞憤累積到了極點,神色也愈發的猙獰,最後終于控制不住的吼了出來。
“你們别得意,給我等着,這件事情沒這麽簡單結束!”
......
兩個國家的“友誼賽”最終以島國方惱羞成怒放下狠話,落下了帷幕,事情雖然算是暫時告一段落,但這件事情的影響還在繼續着。
“鬧成這個樣子和島國人的合作還能繼續嗎?”
回到休息
處的鄭方對着熊天闊說道,神色帶着些幸災樂禍的意思。
“切。”熊天闊撇了撇嘴,晃動手中的一沓文件,滿不在乎的說道:“無所謂,反正實驗題的資料已經到手了,
若是研究的時候,出現了什麽疑問?幹脆把他們綁過來,刀架在脖子上,看他們說不說。”
“呃。”鄭方愣了愣,随後笑了出來說道:“這樣也可以呀老爺子,你不怕引發國際間的戰争啊。”
熊天闊聳了聳肩,目光慢慢陰冷了下來說道:“要怪就隻能怪他們太不識擡舉,老子本來就忍他們忍得很難受,沒想到這幫弱智竟然還敢在大庭廣衆之放狠話,
剛好給了我借題發揮的機會,他們最好祈禱咱們這邊的實驗能順利進行,要不然我一定好好教教他們在别人家做客,應該守什麽規矩。”
“既然如此,那幹脆現在就讓我去把他們抓過來吧。”鄭方想了想出聲說道。
“現在?”這次輪到熊天闊愣了愣,随後他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說道:“現在恐怕是不行,畢竟他們隻是放狠話,想要抓他們,也得等把潑髒水的證據做好啊。”
鄭方沒有說話,隻是無聲的點了點頭,神色有些憂慮。
“怎麽了?你在擔心什麽?”熊天闊問道。
“我擔心他們并不是在放狠話,而是早就已經準備好了後手。”
熊天闊下意識挑動了一下眉毛,有些遲疑的說道:“應該不會吧,畢竟他們現在身在華國,而不是自家的島國,
行事之前總得考慮清楚後果與影響,不至于那麽放肆。”
......
京都島國科研人員的臨時住所内。
穆村獨自一人坐在自己房間的沙發上,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号碼。
電話接通後,他神情肅穆,用于與電話那頭的人交談的是自己的家鄉話。
通話僅僅進行了一分鍾便結束了,所交談的意思大緻是這樣。
“我們這邊失敗了,你們可以開始執行b計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