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鄭方隻知道熊天闊的脾氣秉性,老人家一輩子勤儉節約慣了,這種餐廳對他來說也是最高級别的私人宴請。
“不滿意是吧?那成我給你十塊錢,,你去買兩桶泡面對付對付怎麽樣,這樣的話還方便。”
說着扭頭看向鄭方面帶笑意。
“滿意了。”
兩人大步走進餐廳,在迎賓小姐的帶領下尋找座位。
“咦。”
熊天闊看着一個方向突然發出驚異的聲音。
“怎麽了,遇見熟人了?”
鄭方随口問道。
“是島國那群人。”
熊天闊說着手指向一張餐桌,餐桌旁圍坐着五個人正是木村一行五人。
“哦?他們怎麽會在這裏吃飯?”
鄭方順着熊天闊手指的方向看去,也看到了那五人,于是眉頭微微皺起問道。
熊天闊想了想說道:“應該是那幫工作人員看他們不順眼,所以故意把他們的用餐等次降低了,安排在這裏。”
鄭方啞然失笑。
就在此時,兩人注意到那群島國人似乎也發現了他們兩個,隻見那五個人把腦袋湊在一起說了些什麽,然後就面帶笑意起身朝兩人走來。
“熊元帥,你是來看我們的嗎?”
穆村走過來,伸出右手對熊天闊說道,站在他身後的幾名隊員,也是微微彎腰以示敬意。
“哈哈哈。”
熊天闊大笑着也伸出自己的右手與之相握,心中想到“我看你幹雞毛。”
“這位是?”
兩隻手分離,穆村扭頭看向鄭方開口問道。
他并不知道眼前這個人就是自己,要殺的鄭方,他從未見過鄭方,甚至連照片都沒有見過。
但是他能從眼前這個男人眉宇氣勢間看出來那人的不凡,所以便主動問起身份。
熊天闊于鄭方相視一眼見鄭方眼神淡漠,似乎并沒有隐藏
自己身份的打算,便說道:“這位就是鄭方,鄭将軍。”
穆村先是微微一愣,随後很快緩過神來,臉上挂着激動的笑容伸出手說道:“鄭将軍,你好,久仰大名。”
中方淡淡的瞟了一眼穆村,他在其眼中興奮的光彩中,還看到了一絲殺意,是針對于他的殺意。
于是他并未伸出自己的手,而是淡淡的說道:“抱歉,我這個人有潔癖,不喜歡碰髒東西。”
“鄭将軍,我剛洗過手。”這時,站在穆村身後的野田竄了出來,伸出自己的手說道,眼神中帶着躍躍欲試的戰意。
穆村悄悄後退一步,并沒有呵斥野田的行爲。
“你也很髒,有些髒是洗不掉的。”鄭方扭頭看一下熊天闊說道:“走吧,找個地方坐下吃飯吧。”
熊天闊點了點頭。
眼見鄭方要轉身離開,野田的眼中閃過一絲急切,開口大聲喊道:“這就是所謂的禮儀之邦嗎?你們華國就是這麽對待友人的嗎?”
事實上,野田是想借着與鄭方握手的機會,試探一下鄭方的實力,可對方竟然直接拒絕,這對一個好戰的人來說是十分難受的。
所以情急之下他隻能以話語相激。
“呵。”鄭方嗤笑一聲腳步未停,繼續走向自己的那張餐桌,邊走邊說:“你我之間可算不得朋友。”
野田微微低着頭,握緊了雙拳,眼睛死盯着鄭方的背影啊,神色略顯掙紮。
幾秒鍾後,他心中一橫,幾個箭步沖上前去,揮拳砸向鄭方的後背。
木村微微一笑,他把野田剛才整個神情變換的過程都看在了眼裏,所以他其實明白野田心中想的是什麽。
不過他也并未開口勸慰,因爲他也想看看鄭方的實力到底是什麽樣子。
于是他看到了,野田那出其不意的一拳在即将接觸到鄭方的後背的瞬間,鄭方毫無預兆的向右側挪了一小步。
僅僅是這一小步,便讓野田的一拳徹底落空,野田還沒能緩過神來,沒想明白自己這一拳究竟是怎麽落空的。
隻見鄭方猛的回身右手成掌,拍向野田的額頭,劇烈的掌風将野田的頭發盡
數向後吹去。
野田心中一寒默默的閉上了雙眼,準備迎接屬于自己的死亡。
但那一掌最終卻并未落下來,隻是堪堪的停在了他額頭前方幾寸,他能清晰的感受到那隻手掌所散發出來的炙熱的能量。
他睜開雙眼,視線被那隻看起來十分巨大的手掌全部遮擋住,冷汗瞬間湧出覆在額頭上,細密的一層。
鄭方面無表情,冷聲說道:“下不爲例,否則絕不留手。”
說完便收回右手,轉身落座在一旁的座椅上。
野田嘴唇微微顫抖了兩下,随後轉回身灰溜溜的回到了自己同伴的身邊。
目睹了這一切的穆村,既驚訝又興奮,驚訝是因爲鄭方的實力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
興奮則是因爲他知道如果以鄭方的這具身體來設計實驗體,最終得到的成品一定會無比的強大。
“一定要得到他,一定要得到他。”
穆村的眼神中閃爍着近乎變态的癫狂。
......
兩日的時間就這麽匆匆過去,趙志成等四名被選拔出來的士兵在鄭方的教導之下實力突飛猛進。
如果此時再讓他們對敵上軍備隊中那最強的四人,他們相信取勝的一定會是他們四個。
習武這件事情給人最大的好處并非是肉體的強大,而是整個過程中你會發現自身的是内心也在逐漸變得強大。
“來吧。”訓練室内鄭方左手負在身後,右手成掌舉到身前,對着趙志成四人說道:“一人一拳讓我來看看你們成長到了什麽地步。”
四人對視了一眼,眼中沒有畏懼,都是躍躍欲試的興奮。
“我現來吧。”一人率先走出,上前一步,躬身說了一句:“鄭将軍,得罪了。”
随後調動全身力氣。
“哈。”
猛地一拳砸出。
“啪。”
拳掌相碰,鄭方的身形穩如巨石沒有絲毫的晃動。
那人收回拳頭眼神驚駭,因爲自己這全力一拳看上去似乎沒有給鄭方造成任何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