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長老,最爲好色,兩周前看上北城一家公司老闆的妻子,然後半夜潛入,以性命威脅,事後,一把火把現場少了個幹幹淨淨。”
鄭方飄逸的身形幾位長老根本捕捉不到,甚至還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念出這些長老的罪證。
“快殺了他!不能再讓他說了!”
金家四長老最愛裝成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老底被掀,大驚失色。
其餘長老也有不想讓被人知道的糟爛事,拼盡了全力出手,但鄭方就像根本不受影響一樣,閃轉間繼續念着幾位長老和金家家主的罪證。
幾位長老的年色越來越難看,金家家主的臉也黑成了鍋底。
金家幾乎所有的人都在圍觀,他們也被這些長老和家住所做的事驚呆了。
平時這些人一個個高高在上,感覺像是絕世高人,不想做的糟爛事,竟然如此令人惡心。金家圍觀的衆人想說這是假的,但長老們和家主的态度已經說明了一切。
這些長老不知道犯下了多少罪行,鄭方念了十幾分鍾都沒念完。
“剛才所說的罪行,都是金家今年所犯的,至于去年,千年,令人發指的惡行更是數不勝數。”
“如此行徑,于禽獸無異,死不足惜!”
鄭方說着,突然站住,不再躲閃。
“嘭!”
鄭方一掌印在一個長老的胸口。
這一掌太過突然,金家長老完全沒有防備,結結實實挨了這下。
“噗!”
金家長老如斷線風筝一樣,倒飛了出去,嘴裏噴出的鮮血,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弧線。當長老落地的時候,金家人立馬去,卻發現挨了鄭方一掌的長老,胸口已經軟踏踏的陷了下去,死的透透的。
“嘭!”
不等金家人從長老被秒殺的震驚中緩過勁,鄭方又一掌打在了一位長老身上。
“噗!”
長老這次有防備,但實力和鄭方差的太遠,即使看到鄭方的掌,也反
應不過來,和第一位長老一樣,被鄭方一掌打死!
其餘長老見勢不對,想要拉開距離,可鄭方并沒有給他們機會,向前連塔三步,每一步,都會有一位長老隕落在鄭方手中。
三步踏完,金家唯一存活的,就隻剩三長老一人。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三長老已經被鄭方吓破了膽,見鄭方到了身前,腿一軟,跪在了地上。
他眼看着其他幾位長老在眼前暴斃,哪還升得起抵抗之意。
鄭方冷眼看着鼻涕眼淚直流的三長老,一掌打在三長老頭頂,直接把三長老的腦袋砸進了胸腔中!
“好!好!好!”
“不愧是敢沖進我們金家鬧事的人,果然有過人之處。”
金家家主說着一步步走向鄭方。
“這些廢物死了就死了,家族的長老就像韭菜一樣,一茬割完還會有下一茬。”
“可是我不一樣,作爲金家的家主,我的實力,可不是這些長老能比的。”
金家家主說着,一把扯掉了自己的上衣,身上的氣勢一振。
“你應該能感覺的道,我們都是突破了内勁的人。”
“我可以告訴你,我在多年之前,就已經突破,像你這種年輕人就算突破了,也境界不穩,絕不會是我的對手。”
金家家主一直不慌不忙,最大的依仗就是自己的實力!
“不打怎麽知道。”
鄭方冷冷道。
“狂妄,真是狂妄!”
家主見鄭方絲毫不意外的樣子,有些惱火,覺得鄭方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就讓我來告訴你,什麽是真正的實力!”
金家家主說着一腳踏在地上,身體如炮彈一樣射出,直沖向鄭方。
鄭方站在原地,竟然是打算硬接金家家主的這一招。
“太年輕了。”
金家家主的招式以狂猛著稱,最擅長和人硬碰硬,見鄭方竟然不閃不避,心中不屑道。
“嘭!”
下一瞬,兩人碰撞在了一起,就像是炸藥爆炸了一樣,兩人碰撞的地方産生了猛烈的沖擊波,直接橫掃
了周圍的一切,不管是砂石還是長老的身體,都被沖擊波卷飛,離的近的幾棵樹,都被攔腰沖斷!
見自家家主出手就有如此狂猛,金家人心中不由大定,家主的存在就像是定海神針一樣!
煙塵散盡,鄭方并沒有像金家人所想的那樣,已經被打成了肉泥,而是依然挺立在那裏,出了一服被風吹亂了一點,沒有任何異樣。
金家家主站在鄭方對面,看起來也沒有什麽異常。
雖然金家家主沒能一招制敵,但相比于之前長老的被秒殺,家主和鄭方拼成平手,還是讓金家的人多了幾分希望。
金家家主和金家人想的并不一樣,他知道,剛才的對拼他落了下風!
雖然看起來沒事的樣子,其實他的手已經失去了知覺,要是再動手肯定會受到影響。
“你果然很強,不如這樣吧,與其兩敗俱傷,不如我們合作。”
“你我聯手,魔都無人能擋,到時候,我們就是魔都最有權勢的人!想要什麽就有什麽!”
金家家主拉攏道。
他倒不是真心拉攏,鄭方知道他不少秘密,要是能讓鄭方永遠閉嘴,那再好不過,可鄭方的實力太強了,讓他有些忌憚,真要動手,金家家主有點虛。
“兩敗俱傷?你也配?”
鄭方冷哼一聲,突然一拳轟向金家家主。
金家家主想要招架,但架起的胳膊竟然直接被鄭方打斷!
“你罪無可赦,必死無疑。”
鄭方看着狼狽的金家家主,聲音不帶一點感情。
“你真敢殺我?!我背後可是京都金家……”
“砰!”
金家家主還想再說什麽,鄭方直接一掌把金家家主的腦袋拍的粉碎,絲毫沒有給機會。
金家衆人見家主死了,頓時沒了主心骨,亂做一團。
沒有了長老,沒有了家主,此時的金家,那裏還像魔都有名的大家族。
“所有人站在原地。”
看着慌亂的衆人,鄭方冷冷道,聲音不大,但每個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金家人畏懼鄭方,立馬站立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