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帶頭的人見文浩站出來道歉,冷笑道。
“犬子不懂事,您千萬不要計較。”
文浩陪笑道。
“你說不計較就不計較了?剛才那小子怎麽說我們金家?要是我就這麽把你們放過,這口氣我怎麽咽的下去,金家的面子還要不要了!”
金家的爲首的那人咄咄逼人,并沒有打算輕易的放過文浩和文淵。
“我們是真心道歉,我和犬子會給金家準備一份歉禮,到時候親自上門謝罪!”
文浩舔着老臉道。
沒喲辦法,剛才文浩把話說死了,金家真怪罪下來,他們鼎新沒有活路,他們文家父子兩個也很難說會有什麽下場。
“看在你們這麽有誠意的份上,我們金家也不是不講道理,我會等這裏上門道歉的,記住,你們的歉禮最好好好用心選,不然,金家的門可沒有那麽好出。”
金家爲首的那人威脅道。
他并不是發了善心,一方面他知道文浩爲了謝罪,準備的禮物肯定價值不菲,有筆額外收入不是壞事。另一方面,今天他來這裏的主要目地是許氏集團,不想在鼎新身上糾纏太久。
“放心,請您放心,我們的禮物保證讓你滿意!”
文浩見金家人松口,松了一口氣。雖然禮物上肯定要大出血,但隻要鼎新沒事,這些損失都能慢慢補回來。
“這就是你們許氏現在的處境,你的這些合作夥伴也好,關系友好的公司也好,沒有一個敢和我們金家作對。”
“隻要我們金家說要對付許氏集團,就沒有任何勢力敢幫你們許氏集團!”
“許天巧,你現在看清許氏集團和我們金家的差距了吧。”
金家爲首那人見衆人低頭,無一敢反駁他的話,心中得意。
“說送鍾,就送鍾,我們金家辦事,誰也擋不住!”
“去,把這裏給我砸了!”
金家爲首的人說着往後退
了幾步,站在了自己手下背後。
他清楚的記得,剛剛阿七是怎麽把他踢飛的,小心了不少。
“金家真是好大的火氣,說砸就砸,不怕報應嗎。”
一直沒有說話的鄭方開口了。
“你要給許氏集團出頭?”
金家領頭的看到鄭方開口,冷笑道。
作爲金家家主的心腹,他知道,對付許氏集團隻是順帶的,金家真正的目地就是眼前這個男人!
大廳裏各個勢力前來參加慶典的人也豎起了耳朵,看向了鄭方這裏,想看看許天巧這個神秘的男友到底有什麽能耐,得了許天巧的芳心不說,現在竟然敢和金家叫闆!
“地下賭場被砸是個警告,你們金家不吸取教訓就算了,竟然還敢到處生事。”
“看來,不給你們金家放點血,你們是不會長記性了。”
鄭方冷冷道。
鄭方說完,大廳裏的所有人都是一驚,他們都知道金家地下賭場的事,也知道那裏被人砸了。
如果是平時,自家賭場被人砸了,金家不鬧翻天才怪,但這次,金家連一點動靜都沒有,被砸了賭場竟然直接捏着鼻子認了,讓不少人大跌眼鏡。
現在,他們才知道,砸了金家賭場的,竟然就是許天巧神秘的男友!
“你還敢說賭場那件事,好好好,就這賭場一件事,我們金家和你不死不休!”
領頭的人說玩,帶了幾個小弟沖着鄭方沖了過來。
他雖然知道鄭方砸了賭場,但他不知道是鄭方親自動的手,還以爲全程都是安全局在動手,鄭方隻是謀劃,竟然帶着幾個人,就幹對鄭方動手。
鄭方看着沖向自己的幾個外行,輕輕往一旁一側身,幾個人的攻擊全部落在空處,甚至還有刹不住勁的,差點把自己摔倒。
“都上,全給我上!”
金家領頭的見對方如此戲耍他們,頓時火了,招呼所有的金家人想要對付鄭方。
鄭方雖然穿着行動不便的禮服,但金家這些人對他來說實在算不上什麽,簡單的躲一躲,随
意的出了幾拳就把金家這些人打的人仰馬翻。
見鄭方如此神勇,在場的衆人都覺得許天巧找鄭方當男朋友合情合理。
砸了金家的賭場金家把這事給咽了,這說明其背後的勢力絕對非常強大,連金家都要忌憚。金家的幾十個惡徒,那是到哪都能橫着走的存在,但在鄭方面前,就和一群殘疾人一樣,與其說是來挑事的,不如說是來搞笑的。
在場衆人中,隻有兩個人起了不同的心思。
“那小子長着自己有些蠻力,竟然敢和金家作對,他死定了!”
文浩壓低了聲音對文淵道。
“那金家真就這麽恐怖?”
文淵還是不太了解。
“在我幾十年前剛剛建立鼎新的時候,金家就是魔都的頂級家族,這麽多年,所有得罪了金家的人,沒有一個能得善終!”
“幾十年間無一人啊!這是何等的恐怖!和那種傳承數帶的大家族比,我們還是太弱小了。”
“不過,這也是好事,這小子得罪了金家,必死無疑,等他死了,你趁虛而入,許天巧還不是你的!”
文浩偷眼看着鄭方冷笑道。
“有道理,以我們鼎新和許氏集團的關系,許天巧沒有道理拒絕我!”
文淵也覺得自己的父親說的在理。
兩個人一個爲了許氏集團的錢财,一個爲了許天巧的美貌,心懷鬼胎。
就在文氏父子倆在這商議‘後事’的時候,鄭方已經解決了金家所有來搗亂的人。
“你不要過來!你要是敢對我們怎樣,我們金家不會放過你的!”
金家領頭的早就被鄭方一拳打在了地上,站不起來,見鄭方解決了所有人,向自己走來,吓的雙手一個勁的在地上劃拉,想盡量裏鄭方遠一點。
“咔嚓!”
鄭方直接一腳踩斷了領頭那人的胳膊。
“不會放過我?你剛剛不就說金家和我不死不休了嗎。”
鄭方冷冷看着腳下的金家人,漠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