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許氏集團越來越強,而他們鼎新已經原地踏步好久了,這樣下去要不了多久,鼎新沒有資格當許氏集團的最大合作夥伴,沒有了充滿活力的許氏帶動,鼎新很有可能會一落千丈。
“我明白了,我們鼎新的面子,魔都誰敢不給!”
文淵聽了父親的話,躍躍欲試。
許天巧看到這些人沖進來,并不驚慌,她知道有鄭方在,鄭方在,就是定海神針!
“你們是什麽人,爲什麽來擾亂我們許氏集團的慶典。”
許天巧高聲質問道。
見許天巧如此鎮定,在場的衆人都有些汗顔,如果是他們遇到這樣的情況,很可能已經跑路藏起來了。
“我們?我們是金家人!”
沖進來的幾十人中帶頭的,看着許天巧傲然道。
“今天是許氏集團三十周年慶典,我們金家來送禮,你們許氏好大的架子啊,不歡迎不說,一個個都哭喪着臉,家裏死人了嗎?”
金家領頭的人傲然道。
聽了那人的話,參加慶典的衆人都不敢說什麽,那可是金家的人!
金家在魔都的曆史源遠流長,是魔都的老牌家族,其底蘊不是他們能比的,而且,聽說金家在京城裏還有靠山!
“如果是朋友,真心倆祝賀,我們歡迎,但如果是來搗亂的,請你離開,不然我不能保證你們的安全。”
許天巧說着看了眼鄭方。
她這話真是實話,許天巧還是了解鄭方的,不出手就算了,一旦出手,金家這些人可不是受點傷那麽簡單,今天是三十周年慶典,許天巧不想見血。
許天巧的勸告在金家人看來與挑釁無疑,想來嚣張慣了的金家人一下就火了。
“不保證我們安全局?許天巧,你好大的本事啊!竟然敢威脅金家!”
領頭的人冷笑兩聲,指着許天巧道。
“我不是在威脅,我隻是在陳述事實,你們也好,金家也好,最好不要在我這
裏鬧事,不然對你們沒有好處。”
許天巧無奈道,見金家人今天的态度,就知道今天難免要動手,現在許天巧已經在想等下怎麽給鄭方說,不要吓着賓客了。
“許天巧!你如此嚣張,簡直就是不把我們金家放在眼裏!”
“這就是我們給你送的‘禮物’!”
金家領頭的那人說着,四個人從門外擡進來一口大鍾。
“今天,我們來給許氏集團送鍾!許氏集團會有什麽下場你們很清楚,如果誰還敢和許氏集團有所聯系,我不介意,給各位挨個送鍾!”
金家人在鍾上拍了兩下,然後環視一圈,無人敢與之對視。
金家的實力太強了,這些人沒有一個敢得罪金家。
“嘭!”
一道黑色的聲音出現,金家領頭那人直接被踹飛十幾米。
“送鍾?我現在就把你塞到裏面去當棺材怎麽樣。”
阿七冷冷道。
這些日子,阿七和許天巧關系已經很好了,見有人來搗亂,阿七很不高興。
鄭方是今天宴席的主角之一,不方便出手,由她出手最合适。
“砍她!”
被踹飛的金家人見有人敢動手,立馬指揮手下砍阿七。
“你們竟然敢動手!你們完蛋了!敢惹金家的人,你們死定了!”
領頭的金家人憤怒的大喊。
“嘭!嘭!嘭!”
阿七連續幾腳,那些沖過來的人全部被踹翻在地,半天爬不起來。
金家領頭的人叫嚣的話還沒說完,沖上去的手下就全部被放倒,他感覺像吃了屎一樣難受,後面的話全部憋了回去。
“你們許氏集團,你們這幫人,生意靠一個女人撐着,打架也要靠女人,都是廢物!”
金家的領頭人憋了半天,憋出這樣一句話來。
文家大公子文淵剛才就憋着要出手,見這人這麽嚣張,終于忍不住了。
“誰說我們靠女人了!”
文淵說着站了起來。
“你們金家算什麽東西!我告訴你,你最好現在滾蛋,不然我不會放過你
們!”
“給你們十分鍾的時間,滾蛋,或者和我們結仇。”
“我建議你最好想清楚了,和我們結仇的後果,很嚴重。”
文淵說着,抱着胳膊,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金家領頭人被文淵鎮住了,倒不是他真的怕文淵,隻是好久沒有人敢和他們金家人這麽說話,他一時摸不著這個人是什麽路數。
畢竟,金家在魔都也不是無敵,魔都還有更厲害的勢力。文淵的派頭讓他懷疑,文淵是那幾個勢力的人。
“敢問閣下是哪家人,如果我剛才有所唐突,願意上門賠不是。”
金家領頭的人問道。
“這就對了嗎,謙遜一點,魔都很大,你們金家不算什麽,真正的大勢力都要學會謙遜。”
“你們現在離開,這件事到此爲止,不然和我們鼎新結仇,後果你們承擔不起。”
文淵得意之極,感覺自己這個逼裝的不要太舒暢,絲毫不顧一直在拉他坐下的文浩。
“鼎新?你聽說過嗎?”
領頭的人有些疑惑,問身旁的小弟。
“好像是個和許氏集團有合作的小公司。”
手下答道。
“背後很有勢力?”
領頭的人又問道。
“背後啥都沒,許氏集團都比他們強。”
小弟如實回答道。
“呵呵,呵呵呵,真是有趣,我頭一見到這麽想死的。”
金家領頭的人都氣笑了。
他剛才被唬的一愣一愣的,沒想到原來隻是鼎新這麽個小公司。
是的,在金家看來,鼎新不過是一個小公司而已。
“抱歉,非常抱歉,我兒子不懂事,他不知道金家的厲害,是我沒管教好!”
文浩連忙站起來,把文淵壓回了座位上。
他剛才一直拉文淵坐下,但文淵裝逼裝在興頭上,竟然根本不管,連金家都敢得罪。
作爲在魔都混的老江湖,文浩清楚的知道金家有多可怕,相比之下,鼎新算個屁!要是真結下仇,就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