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并不在意,他們這些歃血盟的高層,吸收了大量的血氣,功力比起這種看門的不知道要強多少倍,對于任何來犯的敵人,都有信心将其滅了。
“你們歃血盟作惡多端,我來這裏的目地就是要滅了你們。”
鄭方并不在意圍着自己的歃血盟衆人,漠然道。
“你很狂,但狂妄隻會讓你死的更快,你不了解歃血盟,所以你不了解真正的力量”
歃血盟幹部揮了揮手,圍住鄭方的人立馬動手,出手就是殺招,直接就要鄭方的命!
歃血盟分壇裏的這些人比那些狂信徒要厲害不少,但這兩者在鄭方面前,并沒有什麽區别,踩死一隻螞蟻和踩死一隻大一點的螞蟻對人來說,沒有什麽區别,從來不會有人去思考,踩一隻螞蟻要花多少力氣。
十幾個歃血盟的人幾息之間就被鄭方全部解決。
“看來你果然有兩下子,怪不得能讓機會那邊連消息都發不出來。”
歃血盟幹部見自己的手下全滅,并沒有任何意外。
那些手下不過是他用來試探鄭方的工具,歃血盟的人,對人命向來不看重。
“你以爲這就完了?我已經向分壇裏發了警報,很快歃血盟的高手就會鋪天蓋地而至,至于你,必死無疑!”
歃血門幹部并不打算和鄭方直接交手,鄭方解決剛才那些歃血盟高手的手段他自認做不到,反正分壇裏還有大量的炮灰,不用白不用。
很快,更多的歃血盟高手沖了出來,和鄭方打到了一起。
在這裏不知道隐藏了多少人,一波又一波的歃血盟高手連綿不絕,鄭方一時之間也解決不了這麽多人。
歃血盟幹部見鄭方被重重包圍,心中大定,他覺得隻要用人命往裏面填,鄭方必死無疑!
“我們有的是人,就算是累也能把你累死!”
見鄭方陷入重重包圍,歃血盟幹部覺得非常穩。
他不知道的是,幾支小隊已經從不同的方向靠近了分壇。
……
“大量的守備人員都集中到了門口,他們防禦空虛,現在正是最好的時機!”
帶隊的團長看到歃血盟的人全在往門口湧,知道鄭方肯定在門口鬧出了大動靜,把人都吸引過去。
“幾個小隊按照原定計劃行動,在敵人反應過來之前解救人質。”
随着一聲令下,數個小隊從歃血盟分壇不同的方向同時進入。
雖然歃血盟的分壇位于山中的一處凹陷,四周都是懸崖峭壁,但這種地形根本攔不住守備軍的精銳。他們直接從懸崖頂端索降到了歃血盟分壇内部。
要是平時,這樣直接進來,歃血盟的人必然會發現,但這會歃血盟的所有注意力都在門口,就算是沒有去門口圍攻鄭方的,注意力也都在門口的方向。
這正方便了各個小隊的救援行動,先下來的人在無聲無息之間就解決了歃血盟分攤中剩下不多的看守,沒有引起一點解決。
“快速行動,不能讓歃血盟的人反應過來!”
沒有絲毫的停歇,帶隊的團長直接下令開始找人質,數個小隊按照之前的部署,分散到了歃血盟分壇各處。
“真是該死!”
一個小隊找到了關押人質的地方,看到了裏面的景象,心中罵道。
這裏的人質都被關到一個大籠子裏,裏面污濁不堪,被關押的人一個個雙目無神,形容枯槁,要不是他們起伏的胸口證明他們還有呼吸,甚至會被人當做死人!
與此同時,其它方向的各個小隊也紛紛找到了人質,人質都境遇都非常慘,有些牢籠裏甚至已經把活人和死人關到了一起,腐爛的味道彌漫,其中的活人也被徹底的遺棄。
當守備軍的小隊救這些人的時候,他們雖然還活着,但他們的精神已經崩塌,就像是擁有生命的木頭人。
救援小隊甚至找到了一個把嬰兒
堆在一起的地方,那些嬰兒被随意的人在一個房間中,因爲數量太大,有些嬰兒硬是被活活壓死!
歃血盟的分壇就像是人間煉獄一樣,救援小隊見識過如此場景,所有人心中都給歃血盟的人判了死刑!
“最快速度把人集中道歃血盟分壇東南角,然後我們集中防禦,等大部隊攻過來。”
帶隊的團長判斷了一下局勢,做出了決斷。
誠然,現在所有人都躍躍欲試,恨不的立馬把歃血盟的人全突突了。
可是,他們還要保護大量的人質,剛才把人帶出來的時候,就被歃血盟的巡邏小隊發現,要不是巡邏的人手被抽調了不少,那個小隊很可能會遇到危險。
很快,各個小隊集中在了分壇一角,把人質保護在裏面。
這個時候,歃血盟已經發現了有人在内部搗亂,可是他們的主力都在大門口和鄭方纏鬥,分不出多少人手。
救援的都是守備軍的精銳,去的人少了,一點用都沒有不說,還要被打成篩子。
“壇主,我們現在怎麽辦?”
一個歃血盟精英,有些緊張的問歃血盟分壇壇主。
“不用驚慌,外面那個高手的死是遲早的事,我們那麽多高手還解決不掉一個人不成?”
“現在的問題是突襲到裏面的那些人,他們火力很強,不是雇傭兵就是軍方的人。”
“這些人雖然拿着厲害的武器,但身體素質不過一般人的水平,用我們儲備的毒氣,可以輕易解決。”
分壇主眼中陰冷的光芒一閃,冷冷道。
“明白了,我這就去安排。”
歃血盟精銳向分壇主行禮,退了下去。
他們歃血盟爲了應對應急情況,準備了一種特殊的毒煙,這種煙隻要吸入就會昏迷過去,如果得不到救治,這種毒素會讓渾身所有的神經系統都停止運轉,包括負責心跳和呼吸的神經!
這樣的結果隻有一個,那就是心髒和呼吸功能徹底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