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鄭方一巴掌抽在何光的臉上,何光直接原地轉了個圈倒在地上。
這一巴掌把何光半邊臉都抽的沒法看了,何光掙紮着想睜開眼睛,但半天眼睛被抽的嚴重充血,就算搶救及時,留下也是個擺設,想再看到東西絕無可能。
何家的那些執事震驚的看着鄭方。
他們眼看着鄭方離自家少爺還有五步遠,本想着攔截,沒想到鄭方身形一閃,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一巴掌把何光打成重傷!
這些執事一下怒了,少爺在他們的層層保護下,竟然直接被人打成重傷,這簡直就是把他們的臉扇的啪啪響!
爲了家族也好,這些執事爲了面子也好,都絕不會放過鄭方!
“喝!”
怒喊一聲,一個内勁巅峰的高手就對鄭方出手。
“嘭!”
鄭方直接一拳打在那人的胸口,那個執事的胸口的骨頭被砸蛋幾根,肺部受到重創,一口血噴出老遠!
這些血沒有一滴粘在鄭方身上,因爲血噴出來的時候,那個執事已經飛出了數米遠,從走廊的一頭,直接砸在走廊另一頭的牆上。
剩下的隻是見自己的同伴被打飛,并沒有害怕,他們遇到過不少高手,但那些高手在這些執事的合力下,都被解決,所以這些人不僅不懼,反而一副來了興趣的樣子。
“自作孽,不可活。”
看到何家那些執事躍躍欲試的樣子,鄭方冷笑道。
何熊也好,何光也好,還有眼前的這些何家執事,都把作死兩個字寫道臉上。
因爲這裏離許天巧家比較近,鄭方不想見血,可這些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作死,既然如此,鄭方也不介意讓他們徹底斷了這個念頭。
鄭方想着直接走向那些執事。
那些執事正打算聯手,就見鄭方主動出手。
“找死!”
“嘭!”
一個執事不屑輕笑一聲,然後直接被鄭方一拳錘在地上,
怎麽也爬不起來。
雖然他把逼裝了,但顯然他沒有對等的實力。
“咔嚓!”
對着旁邊的人一腳,那人的迎面骨直接破碎!
“啊……”
慘叫剛出來半個音節,那人就被鄭方一腳點在肚子上,直接弓成大蝦,渾身抽搐,想慘叫,卻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鄭方擡手間,何家最精銳的力量就被輕易的碾壓。
這些内勁高級起步的高手,如果爆發出來,連這棟樓都能拆了,但在鄭方手底下,這些人能多憋屈就有多憋屈,鄭方随意幾招,讓這些人連爆發自己力量的機會都沒有。
這些執事加一起,就在挨打的時候發出了些噪音,再沒有一點聲音,全部倒地。
他們發出的噪音,連饒命的級别都算不上。
何家執事就這樣在鄭方手裏全滅,真真連屠雞宰狗的難度都夠不上。
鄭方收拾完這些人轉身回到了屋子裏,這些人就算能站起來,一身功力也全廢了,再無一點威脅,鄭方懶得管。
“你剛出去了嗎?”
許天巧見鄭方從外面回來有些奇怪,她剛剛去廚房的時候還看到鄭方坐在沙發上。
“我看外邊有些髒,打掃了一下。”
鄭方淡淡道。
“這些事交給樓裏的保潔就好,每天有人打掃的。”
“快吃吧,這菜就要承認才好吃。”
許天巧不疑有他,向鄭方推薦着自己的傑作。
“許氏集團的事那麽忙,晚飯我們在外邊吃就好,你下班又要做飯,會不會太累了。”
鄭方關心道。
“我就想做給你吃嗎,而且,做飯對我來說,是一種興趣,是創造的過程。”
“如果有興趣,這就是放松,怎麽會累呢。”
許天巧笑道。
她喜歡做飯,更喜歡和自己的愛人一起享受晚餐靜怡的時光。
……
哪些執事好久才從地上爬起來,他們拖着還昏迷的何光,一刻也不敢留,逃回了何家。
“到底怎麽回事!”
何
寒天見到自己的大兒子半邊臉高高腫起,眼睛眼中充血,已經開始發暗紅色了,心中如同刀絞。
他的兩個兒子,一個被人廢掉雙手,不得已之下隻能截肢,另一個被人打瞎一隻眼,看樣子那隻眼睛也沒救了,估計要變成獨眼龍。
何寒天自從當上了何家的家住,就沒吃過這麽大的虧!
“查!給我查!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
何寒天雖然憤怒,但還沒有完全失去理智。
他很清楚,他們何家執事被廢,家丁不是對手,面對打殘自己兩個兒子的人,他們何家更本沒有力量能對付。
現在,隻有先查出對方的身份,然後再有所針對了。
何寒天動用了他在魔都的不少關系,想知道那個人的具體身份。
按理來說,和各個勢力關系不錯,和魔都高層都有些聯系的何家想查一個人,應該非常簡單。
可是,何寒天一點消息都沒有查到!
沒有任何人告訴何寒天那個人是誰,也有知道内情的,知道何寒天惹的是鄭方後,直接挂了電話,要麽就支支吾吾,反正就是一點都不說。
何寒天心裏很慌,他感覺自己在調查的人,就像是一個幽靈,他知道這個人是存在的,而且明顯有不少人知道,但他就像是被孤立了一樣,沒有人告訴他真相。
鄭方不發話,魔都這些認識鄭方的,不管是因爲什麽理由,沒有一個敢說出鄭方身份的。
沒有人會因爲一個何家而得罪貴爲鎮國上将的鄭方。
“我就不信了,一個不知名的小子還能騎到我們何家不成!”
何寒天陰沉着臉,家族的老人知道,家主隻要這幅樣子,就是要下狠手了。
……
“何家的資料查的怎麽樣了。”
鄭方見是悅進打來電話,問道。
“查到些東西,這個何家确實有些問題。”
悅進肅然道。
“說說看。”
鄭方很信任悅進的能力,昨晚下的任務,第二天就能把何家的事查出來,悅進辦事,一向很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