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督被沖擊波狂猛的氣浪沖的連退三步,等他再看向兩方交鋒的中心時,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廣場中心,地面都被削掉了一層,廣場上,所有的栅欄,樹木和各樣的設施,都被連根拔起!
就算是十二級的暴風從這裏肆虐,都沒有這等威力!
“這就是鎮國上将的力量嗎!”
都督傻了,真的傻了,鄭方的實力,已經超過了他對力量兩個字的認知。
鄭方依舊站在那裏,身上的衣服在狂猛的沖擊下,略有些淩亂,但也就這樣了,再沒有絲毫的不妥。
反觀虎嘯亭大陣那邊,已經變成了一片煉獄!
“什麽!”
都督看到,虎嘯亭大陣最前面幾人,已經消失!徹徹底底的消失!
巨大的力量,讓那幾人灰飛煙滅!就算掘地三尺,也找不到這幾人一點點存在過的痕迹!
虎嘯龍吟大陣的力量全部集中在這幾人身上,鄭方的力量也是強橫無比。
以他們的實力,如何承擔的起這種力量,兩種力量的沖擊足矣将他們蒸發。
虎嘯亭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去,靠前的人内髒受到嚴重的沖擊,變成肉泥,和血水一起從五髒六腑中流出來,而靠後的那些也是當場氣絕身亡。
隻有鄭方最後邊的那些人還有氣息,但這些人無一不是重傷,能不能搶救的過來都是一個問題。
都督看着眼前的慘狀,心态徹底崩了。
……
虎嘯亭作何動作,自然瞞不過元朔,早有人把虎嘯亭在監獄中動手一事彙報給元朔。
“我本來打算在半路動手,現在動手也好,免得夜長夢多。”
元朔并不在意在監獄動手,那裏已經被他的人清場,發生了什麽都不會傳出去。
“公子,鄭方破了虎嘯亭的虎嘯龍吟大陣!”
突然,負責監視監獄那邊情況的人,傳來了一條壞消息。
“不愧是鎮國上将,果然厲害。”
元朔并不意外,他作爲皇親國戚,對鄭方的事情,知道的多一些。
“我們現在怎麽辦?”
親随問道。
“給守備軍那邊下令,告訴他們,鄭方抗旨不尊,讓他們出兵鎮壓。”
元朔把聖上的手谕交給自己的親随。
他知道,若是沒有手谕,守備軍絕對調不動。
“指望守備軍的人怕是沒戲。”
接過元朔遞來的手谕,親随有些猶豫。
“守備軍的人去牽制一下就好,我這邊早就準備好了對付鄭方的殺招,需要時間準備一下。”
元朔冷笑道。
布了這麽大的局,亦親王和元朔自然會考慮萬全。
……
“聖上有令,傳鄭方上京,鄭方不遵聖命,想要潛逃,大鬧監獄。”
“魔都守備軍立即派人前去鎮壓,不得有誤!”
元朔的親随拿着聖上手谕,直接到了守備軍軍長面前,下達了命令。
守備軍的軍長當然不會幫元朔辦事,但聖上的手谕是交給元朔的,責成元朔帶鄭方上京。
現在不知道出了什麽岔子,但手谕在此,理由也說的過去,守備軍的人要是不去鎮壓,就是違抗聖命。
軍人以服從命令爲天職,抗命是槍斃的罪過。
“祁未聞,你帶一個團去。”
守備軍軍長再三思索,下令道。
“軍長,這事我去不合适,他們知道我和鄭将軍走得近,到時候肯定會以此爲借口。”
祁未聞倒不是害怕擔事,隻是該避嫌的時候還是要避一下,不然會有居心叵測的人給鄭方穿小鞋。
“你說的有道理,那你說拍誰去好。”
軍長問道。
“之前去剿滅黑山組織的偵察營長不是剛剛升任團長嗎,讓他帶人去。”
“那小子腦子靈活,而且,他最崇敬的人就是鄭方,不會被元朔拉攏。”
祁未聞想了想說道。
“好,就讓他去,你知道我們的立場,一定要交代清楚。”
軍長點了點頭,認可了祁未聞所說的人選。
祁未聞立馬叫來了那個新上任的團長齊斌。
“我這裏有一個重要的任務。”
祁未聞嚴肅道。
“師長,不論多麽困難的任務,我保證能完成!”
齊斌肅然道。
他對自己的能力,對自己團的能力很有信心。
“鄭将軍現在在魔都監獄,你的任務就是去魔都監獄鎮壓。”
祁未聞說道。
“幫鄭将軍鎮壓魔都監獄嗎?”
齊斌以爲魔都監獄有亂,祁未聞讓他幫鄭方鎮壓。
“你的任務是,鎮壓在魔都監獄暴亂的……鄭将軍。”
歎了口氣,祁未聞說道。
“什麽!”
“魔都監獄有什麽資格關押鄭将軍,一定是小人從中作梗!”
“祁未聞,你是不是收了黑心錢!竟然對将軍動手!”
“真是無恥小人!将軍待你我不薄,你竟然做出這樣的事!”
齊斌一聽就火了,顧不上祁未聞是自己的上司,一頓痛罵。
“不要胡說,這件事有隐情。”
祁未聞被自己的手下一陣噴,還沒法發火,隻能解釋。
“亦親王的六兒子借聖上手谕來調我們去魔都監獄鎮壓鄭方,有聖上手谕壓着,我們不去不行。”
“你也知道,鄭将軍肯定是被小人所害,我們當然不能真去鎮壓。”
“所以,這事我交給你來辦,即不能抗命,也不能真幫了元朔那個雜毛。”
祁未聞把整件事告訴了齊斌。
“這怎麽辦啊?”
齊斌皺起了眉頭。
讓他上陣殺敵沒問題,什麽樣的敵人他都不虛,但又要聽元朔的命令,又不能幫到元朔,這樣的尺度也太讓人頭大了。
“你看局勢決定,我們相信你不會被元朔收買,所以才把這件事交給你。”
“齊斌中校,這是命令,快去執行吧。”
祁未聞突然嚴肅道。
“是!”
齊斌見師長都正式下令了,隻能執行。
集合了自己團的人,齊斌帶着人優哉遊哉的往魔都監獄趕。
正常出任務當然不會是這個速度,但齊斌想想自己要面對的事,就一個頭兩個大,恨不得再慢一點,等趕到魔都監獄的時候,事情已經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