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康對着一個方向說道。
“這是自然,我們安全局本就是主持正義的,有人污蔑自然不會放過。”
公孫康對着的方向,站起幾個人。
這幾人本來帶着墨鏡,穿着風衣,現在摘下墨鏡一看,領頭的竟然是安全局副局長陳括!
本來公孫展是不想把公孫家和陳括的關系漏出來的,畢竟大家心裏知道是一會事,明面上說出來是另一會事。
安全局和某個家族勾結這樣的事傳出去不好。
但現在公孫康顧不上了,現在必須要有一個身份夠高的人來鎮場子。
一個是爲了壓制那些對公孫家謾罵的人,再一個是展示公孫家通吃黑白兩道的實力。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陳括的出現,反而讓謾罵的人更多了。
“官私勾結,你們公孫家好大的手筆!”
“陳括個混蛋,收着華國的錢,給公孫家辦事!”
“鄭先生,把這個陳括也收拾了,他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
陳括的出現确實在一定程度上緩解了對公孫家的謾罵,因爲有不少人轉頭向陳括開嘴炮。
陳括安全局副局長的職位确實不低,但鄭方就在旁邊!
要是公孫康找來個江湖高手,他們爲了自己的安全可能會收斂點,但陳括是官方的人!
一個副局長在鄭方這個鎮國上将面前,敢嚣張就是嫌自己死的慢!
要是平時,敢罵他的人,他絕對會抓起來,但今天罵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反而沒法下手。
“把這個人抓起來!光是這些死屍就夠你和一壺,造謠生事還能再判你一個大的!”
陳括讓手下對鄭方出手。
他知道,鄭方是這事的源頭,解決了鄭方,剩下的人會閉嘴。
不像公孫康那麽小心,陳括可不把鄭方放在眼裏。
他昨天見過鄭方,認爲鄭方是不滿昨天砸店的事,才來這裏鬧。
“你說我造謠可有證據?我說的公孫家這些罪行,可是各個證據确鑿。”
鄭方見陳括讓手下抓自己,冷冷道。
“公孫家是本地有名的良善人家,你這樣污人清白,若不是公孫家的人大度,換其他人,早把你往死裏打了!”
陳括義正言辭道,畢竟收了公孫家不少錢,口風自然要往公孫家靠。
“良善?大度?”
“這樣的話都說的出口,真是對的起公孫家給你的四千五百萬啊!”
鄭方一句話,讓陳括吓了個半死。
“你不要血口噴人!”
陳括提高了音調,怒道。
他說着,有些心虛的四下看了看。
他确實收錢了,而且收的數額加一起正好是四千五百萬!
“公孫家在滅口臨安東城的一個家族時,多項證據對公孫家不利,本來這件事都快坐實了,但證人在安全局的保護下突發心髒病,證據因爲失火被燒的幹幹淨淨,這件事,也是你做的吧。”
“兩周前,三人失蹤,案子由你接手,然後報案的那三人家人,因爲私藏堵品,被你抓進大牢!”
“失蹤的那三人,是公孫家殺的,爲了讓你擺平這件事,公孫家給你了五百萬。”
“我所說的,可有錯!”
“還有……”
鄭方一件件将陳括做的事說出,這些事不是公孫家動手,就是公孫家被鄭方殺了的那些混混動手,其中,陳括起到了重要作用,幫公孫家掩藏罪行不說,還把保安的人滅口!
每一件事具體發生時間,每個人具體做了什麽,鄭方說的頭頭是道,讓人不信都不行。
“你閉嘴!胡說八道!”
陳括拔出了手槍,怒火道。
鄭方說的都是真的!
這些事,是陳括把首尾處理幹淨,一輩子都見不得光的事,現在就這樣暴露于大庭廣衆之下,陳括感覺自己要瘋了。
“抓住他!稍有反抗,立即槍斃!”
陳括拿着槍指着鄭方。
雖然說稍有反抗立即槍斃,但陳括已經想好了,隻要抓住鄭方,立即槍斃!
鄭方知道的太多了,這些事每一件都夠把他送上絞架!
就算殺了鄭方會顯的他
心虛也顧不上了,鄭方不死,把這些事說出去,陳括必死!
“嗖!”
還不等陳括帶來的人動手,鄭方的身形如鬼魅般閃爍,出現在了陳括面前。
“咯吱~”
令人壓縮的聲音響起,陳括的手槍竟然直接被鄭方擰成了廢鐵。
陳括帶來的都是親信,沒少跟着陳括拿好處。
這些人一看自己的老大有危險,就想回救,但姬劍就在這些人旁邊,不等這些人反應過來,就全部被姬劍打翻。
“陳括,我剛說的那些罪行就夠叛你死刑了。”
“但可惡的是,像這樣的罪行你還有幾十條!”
“短短幾個月,犯下如此罪行,公孫家也好,陳括也好,這樣的人,這樣的勢力,存在一天,都是天理難容!”
鄭方話中滿含怒氣于威嚴。
“我會把公孫家和陳括所犯下的所有罪行,全部公布出來。”
“與之相關的所有人,所有事,我都不會放過。”
鄭方環視了一圈,冷冷道。
來賀壽的衆人大多都是備受公孫家欺壓的人,這些人聽到後大喜,但還有些和公孫家同流合污的。
這些人中,有的不知道鄭方什麽身份,覺得鄭方就是在吹逼,等一下就會被公孫家收拾掉。
還有一些,知道鄭方的身份,他們已經在思考,怎麽自首,才能給自己争取一個寬大處理了。
“你做夢!臨安的事,你說了不算!”
“我是安全局副局長!你奪我的槍就是重罪!”
“地上的這些屍體是你所爲!誣陷安全局副局長和公孫家的事,也是證據确鑿!”
陳括怒道。
他可不覺得鄭方真有能力把這些事全部翻案了,隻以爲鄭方是個有點實力的莽夫。
“嘭!”
鄭方一腳踹在了陳括肚子上,把陳括踹到在地。
這一腳這屆踹的陳括吐血!
“我說了不算?”
鄭方淡漠的笑意令陳括發寒。
所有認出鄭方的人都知道,臨安的事,隻有一個人說了算,那就是鄭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