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方打量了一下神秘人問道。
“是我。”
神秘人回答道。
“許天巧在哪。”
鄭方冷冷問道。
“你可以放心,我雖然綁架了許天巧,但沒有把許天巧交給九霄門的人。”
“現在,許小姐在安全的地方,并沒有受到虐待。”
神秘人解釋道。
“我爲什麽要相信你。”
鄭方觀察着神秘人的一舉一動,問道。
“鄭先生,請你相信,我來此,真是有事要談。”
“爲表誠意,我會告訴你們原委。”
神秘人知道鄭方會不信,并不意外。
“是陽神下令要殺你,這些人是九霄門的精英子弟,都折在你手裏,對九霄門是個不小的打擊。”
“至于我,九霄門靳行客,這次圍殺,陽神讓我負責。”
“雖然我是九霄門的人,但這裏面有很多原因,我會解釋的。”
靳行客解釋道。
“你這樣看着不出手,不怕陽神處罰你。”
鄭方問道。
“呵呵,我雖然是九霄門的人,但那是迫不得已,陽神?九霄門其餘人視陽神爲至尊,但我靳行客,恨不得生啖其肉!”
說起陽神,靳行客眼中的怒火噴湧而出,同時還有很多的不甘和痛苦。
“實說了吧,我想和你合作對付陽神。”
“至于爲什麽找上你,很簡單,你實力夠強,從閻神折在你們手上開始,我就在關注你,你确實夠強,但是我不知道你有多強。”
“今天就是最後的試探,若是你實力不濟,死了就死了,免得我和你聯手,最後不敵陽神。”
靳行客說的很坦然,直接把目地告訴了鄭方。
“試探?所以你不出手,因爲我無論死活,對你都有好處。”
鄭方冷冷道。
“确實如此,我也不想說什麽虛僞的話,你做的事我都了解過,知道你是什麽樣的人。”
靳行客很光棍的說道。
“呵呵,确實,如果你的目地是對付陽神,我們确實有共同的目标,但是,以我的實力,并不需要你幫忙。”
“而且,
你抓了許天巧,無論原因如何,這件事都不可能就這樣過去。”
鄭方的話帶着寒意。
“我知道,我會告訴你,我的價值,也會爲許小姐的事賠罪。”
靳行客說着,從腰間拔出一把劍。
在紅兵器當道的時代,用劍的人,已經不多了。
剛才那個九霄門的頭領,隻不過是掌握了些皮毛,但靳行客不一樣,他隻拔出劍,氣勢都爲止一變。
“不錯,看來你的劍,并不普通。”
鄭方看到靳行客出劍後的‘勢’,知道此人是浸淫劍道多年的劍客。
“嗖!”
靳行客一劍刺向鄭方。
這一劍,不光有形,更重要的是勢!
劍未到,劍氣傷人,氣機鎖定之下,感覺無論怎樣閃避,都躲不開那劍芒!
“铛!”
鄭方一掌拍在靳行客劍的側面,劍被鄭方這一掌的力量帶偏,但靳行客手中劍一轉一挑,斜向上刺向鄭方的咽喉。
鄭方往後一仰,躲開了那刺,腳順勢踢出,靳行客來不及變招,隻能用劍招架。
“铛!”
鄭方這一腳力度極大,靳行客雖然有劍擋在前面,還是連連後退十幾步。
還未等站穩,靳行客感覺嘴裏一甜,一口血吐了出來。
“好劍法!”
鄭方看向靳行客多了幾分贊賞。
剛才那一劍和變招,兇險異常,若不是鄭方實力比靳行客強,很有可能就栽了。
一般和靳行客同級的高手,根本接不下這一招,怕是錯身而過,心髒和咽喉就被戳兩個洞。
“鄭先生才是好功夫。”
“我自诩魔都稍有敵手,就算是陽神,我也能和他一拼,但閣下的實力深不可測,靳某不是對手。”
靳行客拱拱手道。
這不是吹捧,靳行客對自己的劍術極爲自信,先有人能接下他一劍,就算接下也是以傷換命,狼狽非常。
但鄭方不光接下了,順勢一腳把他還踢成重傷,這等實力,靳行客生平罕見。
“再來兩招,讓我見識見識你的劍術。”
鄭方一拳襲來。
這麽久,都是些小魚小蝦,鄭方都沒有機會好好施展拳腳,遇到個能過
兩招的,鄭方自然不會放過。
靳行客見鄭方襲來,一劍刺向鄭方身側。
看似是刺偏了,但這一次剛好刺向鄭方的肩窩,隻要刺到,鄭方整個胳膊都動不了。
而且,這個位置很好變招,不管是轉而攻向心髒還是脖子,後很近。
鄭方當然也看得到,不退反進,快和靳行客接手了,身形一側,一個鐵山靠靠在靳行客身側。
“嘭!”
靳行客連退幾步。
鄭方留手了,不然吃了他的鐵山靠,骨頭都要斷幾根。
“鄭先生實力過然強,隻靠身法躲過我的劍,你是第一人。”
鄭方越強,靳行客越高興,這樣就越有對抗陽神的機會。
“你也不賴,若不是身上有傷,我也不會這麽輕松。”
“你有和我合作的資格。”
鄭方感覺的到,靳行客的境界遠比實力強,如不是有内傷,發揮不出多少力量,會比現在更強。
“我的傷,就是拜陽神所賜!”
“所以我一定會報仇!”
靳行客憤憤道。
鄭方看到地上有一個紙片,這是剛才鄭方撞到靳行客時,從靳行客衣服中掉出來的。
“是她?”
鄭方伸手抓住紙片,發現是一張照片,照片上的人鄭方還認識。
“你恨陽神不光是因爲受傷的問題吧。”
鄭方看着照片上熟悉的面孔,撓有興緻道。
說着,鄭方把照片面向靳行客,照片上的人赫然是朝慕。
“唉。”
看到照片,靳行客歎了口氣。
“确實,我這身傷已經無所謂了,實力我現在已經看的淡了。”
“之所以要殺了陽神,确實是爲了朝慕。”
靳行客情緒有些低落。
“既然你我要合作,這些事我也不便隐瞞。”
“這是個又長又無趣的故事,隻希望鄭先生不要覺得無聊才好。”
靳行客有些傷感的說。
“不會,請講吧。”
鄭方說道。
“我是朝慕的父親,她是我的親女兒。”
靳行客拿着照片,露出了回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