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許天巧接任許氏集團董事長的舉手。”
鄭方冷冷道。
有幾個董事幹脆的舉手了,他們是許百川的親信,對許天巧接手許氏集團沒有抵觸。
還有些人猶猶豫豫,手舉也不是,不舉又害怕。
“你以爲用這種手段我們就會屈服嗎,做夢!”
一位董事,站起來,指着鄭方的鼻子怒道。
這人正是剛才附和王經理的董事之一。
“唰!”
鄭方一陣風一樣出現在那個董事旁邊,抓住脖子把那人扔到地上,幹脆利索的把四肢的骨頭全部打斷。
諸位董事心中發寒。
鄭方把人廢成人棍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這種兇徒,董事會的人,可不敢惹。
有了地上變成那個殘廢的懂事威懾,這些人不敢猶豫,都舉起了手。
許天巧經過表決成了許氏集團的董事長。
鄭方知道,如果隻是這樣,這些人以後肯定不盡心辦事,不過鄭方早有準備。
“我知道董事中有幾個人和梁鴻勾結。”
“你們的貓膩我不想細究,但要是敢跳出來,我不介意給你們個教訓。”
鄭方冷冷道。
“這人幫助梁鴻做了不少手腳,許氏集團的不少産業,都是他幫梁鴻做空的。”
“證據就在他的辦工室裏,你們派人去,自然能發現。”
“當然,董事中還有幫忙套空現金的,做假賬的等等,總之已經準備好了出賣許氏集團的一切手段。”
鄭方說着,眼神在幾位董事身上停了停,那幾人心中有鬼,吓得不敢擡頭。
這是姬劍調查出來的,作爲鳳凰樽頂級豪門,姬家在商場上無孔不入,打聽到這些情報不算什麽。
其餘董事對鄭方的話半信半疑,派人去那人的辦公室。
沒一會,派去的人拿來了幾分資産轉讓協議。
這些協議轉讓的都是許氏核心的幾個項目,而且,開的價格非常低。
這些協議隻要等董事長簽字就會生效,再聯想一下梁鴻
這幾天爲了董事長的位置許諾了不少好處,這些董事長心中已經了然。
“這是在梁鴻辦公室找到的賬本,和諸位看到的不一樣。”
“這不是被收買的财務處做的假賬,而是梁鴻自己的記錄。”
鄭方說着,把一本賬目甩在桌子上。
諸位董事連忙圍過來,等看清了賬目的具體内容,這些人又驚又懼。
賬目上,許氏集團的錢因爲梁鴻的濫用已經變成了赤字。
最關鍵的事,梁鴻從好多銀行借了貸款,這些貸來的錢,全部押在實體資産上,讓許氏集團根本拿不出錢給銀行還。
馬上就到還款日,這些實體資産出手很慢,拿不出錢的許氏集團,會被整個抵押出去還債。
這時候,所有董事都明白了,梁鴻和勾結的幾位董事出賣了所有人!
“是我等眼拙,還以爲許小姐和這位先生是來強占許氏集團的。”
“現在看來,是我等有眼不識泰山,梁鴻這一派的人才是壞人!要不是先生,我們在許氏集團的股份,全部要打水漂!”
“我就這些老本,要是沒了,後半輩子隻能喝西北風。”
一位董事站出來,感激的看着鄭方。
“葉董事,您是公司的老人了,父親也最相信你。”
“現在公司的事一團亂麻,我們需要替換掉梁鴻一脈的人,我想你會幫我吧。”
許天巧來之前做過功課,知道這位是父親的親信,可以信任。
“董事長放心,我肯定會協助您處理好公司的事。”
葉恒把自己的位置擺的很正。
“好,你接替王經理的位置,接任許氏集團總經理一職。”
“我們首先要做的就是把梁鴻留下的爛攤子收拾好。”
許天巧已經進入了狀态,沒有一開始的緊張,頗有董事長的風采。
葉恒大喜,公司的董事有的隻分紅,決策的時候投個票。
也有些董事擔任許氏集團的實權位置,這些董事無疑更有話語權。
葉恒隻要幹好了,在許氏集團再往前一步,當個二把手三把手都有希望,那可比他現在在董事會的地位
高多了。
很快,許天巧帶着許氏集團的高層開始對梁鴻的事展開清查,半天的時間,就把梁鴻留下的爛底子都摸了出來。
許天巧處理完這些事已經天黑了。
董事會的人對許天巧刮目相看。
梁鴻留下的爛底子可不好處理,但許天巧每每都能找到最佳的解決辦法,亂麻一般的事半天的事許天巧就梳理出頭緒。
就是許百川,也沒有許天巧處理的好,董事會的人爲自己選許天巧當董事感到慶幸。
“事情理清了,但至少還有十個億的資金缺口補不上,要是拿不到這筆錢,許氏集團就會被銀行拿去抵押。”
許天巧揉了揉有些發酸的太陽穴。
“這卡裏的錢你随便用,沒有密碼。”
鄭方拿出一張卡遞給許天巧。
他作爲鎮國上将,當然有自己的資産,裏面的錢包含他的工資和任務獎勵等等,十億相比于卡裏的錢來說,不過是毛毛雨。
許天巧本來不想收,但她不能眼睜睜的看着父親的公司被銀行抵押。
“等這次的風波過去,資金回流,我會把錢還給你的。”
許天巧鄭重的接過卡。
“不用了。”
鄭方擺了擺手,離開了許天巧的辦公室。
……
“鄭先生,您找我?”
葉恒聽到鄭方叫他,立馬趕到了會客廳,鄭方在那裏等他。
他知道,這位鄭方絕對不是普通人。
“魔都的商界你了解嗎。”
鄭方問道。
“我一直做市場方面的工作,和魔都商界的人都有些接觸。”
葉恒回答道。
“說起來,魔都商界的勢力雖然多,實力相比其它地方也強不少,但最大最強的隻有海霄會。”
“可以說,隻要海霄會說東,魔都商界就沒人敢往西一步!”
“這幾年,海霄會的強勢,讓魔都商界的人聞者變色,無一敢違逆,說海霄會是魔都商界的實際統治者,一點都不爲過。”
葉恒說起海霄會時,眼中不自然流露出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