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方看着眼前顫抖的幾人,漠然道。
王家所有人,在鄭方面前,都不過是蝼蟻一般。
沒有引起絲毫的動靜,沒有引起一點點的慌亂,在屋中商談的幾位長老,還在聊新家主的安危時,王家已經被滅門了。
“放了我們,我們把所有事都告訴你。”
“我知道臨安很多人的髒事,有了這些東西,你可以威脅他們,他們會聽你的!”
……
幾位長老爲求活命,把自己所有的底牌都掀了出來。
鄭方不爲所動。
他們所說的東西,以鄭方的身份根本不屑爲之。
“你們今天必死無疑,唯一的區别就是被我秒殺,活着痛苦死去。”
“你們知道我的手段。”
鄭方淡漠的話讓幾位長老失去了最後的希望。
他們如何能對抗鄭方!
兩大家族最強盛的時期,繼承人被鄭方殘殺,葬禮上被人打的屍骨無存,最後連幾位族長都被放幹了血。
王家已經沒有活人了,沒有任何依仗的長老,除了絕望,還能怎樣。
“告訴我,‘那個人’是誰。”
鄭方冷冷道。
聽了鄭方的話,幾位張老都是一抖。
“我們真不知道,那個人直接找到族長,我們隻知道這件事,不知道那個人的身份。”
幾位長老争先恐後的倉皇回答。
雖然,現在隻是爲了争一個,能痛快去死的結局。
鄭方知道,這些人沒有有價值的情報了,一掌打出,屋子裏的桌子爆碎。
碎木片像子彈一樣激射而出,幾個王家長老被打成了篩子。
鄭方轉身離開,至此,王家徹底覆滅。
……
“就是你們,害我差點釀成大錯!”
姬劍說着一劍刺穿一人的喉嚨。
“這位先生,我們與你無冤無仇,爲什麽要趕盡殺絕!”
屈芸的宅院裏,還留着她殘餘的勢力,這些人是屈芸的鐵杆,就算屈芸死了,也沒有離開,繼續扶持這屈蓮。
确實,這些人忠心可嘉,但他們所忠誠的,一直都是魔鬼,所做的,也是令人發指,慘無人道的惡事。
“無冤無仇?一個無辜的小女孩差點死在火海,要不是老大來得及時……”
說着,姬劍閃身過來,刺穿了最後幾人的眉心。
“我這輩子都要活在愧疚裏。”
姬劍說着歎了一口氣。
他真的後怕,雖然鄭方沒有怪他,但姬默思會有危險,确實是因爲他太戀戰了,如果不跟着王家的那些人跑,姬默思根本不會有事。
姬默思的事他這段時間已經聽說了,方家唯一留下的血脈。
而鄭方就是在方家長大的。
姬劍知道,鄭方雖然看起來冷淡,但其實最重情義。
要是姬默思出事了,對鄭方絕對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
“王族長和屈蓮還沒有消息嗎。”
陳家的新任族長陳寬,在書房來回的踱步。
調虎離山然後殺掉姬默思的計劃他們三人都知道。
但時間已經過了這麽就,按理來說,早該解決了才對。
“除非是鄭方回來了,不然這事肯定能成。”
陳寬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
“不會的,怎麽就這麽巧,不可能的。”
随即,陳寬搖了搖頭,把自己心中突然冒出的恐懼想法揮之腦外。
但陳寬越是想否定這種事,内心越是不安。
鄭方這個名字就像魔咒一樣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不行,萬一鄭方真來了,就完蛋了,我先出去躲躲,明天沒事了再回來。”
陳寬想着,擰了一下桌子上的台燈,随即,書櫃向兩面分開,露出一條地道。
陳寬快速進入地道,書櫃合道一起,就像一切都沒有發生一樣。
而這時,鄭方已經到了陳家外圍。
“先生,陳家的人有些騷動,王家和屈蓮失去聯系讓他們感到不安。”
“一共有四個人想趁夜色逃跑,已全被擊殺。”
阿七見到鄭方來,彙報道。
鄭方點了點頭,縱身進入陳家。
這是一場沒有任何懸念的殺戮。
陳家是鄭方一定會徹底鏟除的,對正方有價值的,隻有陳家族長口中,關于‘那個人’的情報。
王家的長老死前說的那些話,說明隻有家主一級的人知道那個人是誰。
很快,鄭方把陳家的人全部解決,但這之中,沒有陳家新任族長陳寬的蹤影。
有阿七在外圍,不可能有人跑掉,那就隻有一個可能。
地道!
“很警覺,但沒有用。”
鄭方稍作思考,就知道陳寬通過地道跑了。
鄭方并不着急,走到族長所在的院子,一拳打在地面上。
這一拳蘊含的力量,讓大地都爲之震顫,族長所在的院子被沖擊波整個摧毀!
鄭方稍一搜索,就在殘垣斷壁中,找到了地道的入口。
雖然碎石堵住了路,但對鄭方來說,這隻是小事。
“嘭!”
一掌把堵路的碎石炸開,鄭方的身影消失在地道口。
……
“終于出來了,看來我的預測沒有錯。”
陳寬大口喘着氣。
他剛剛從地道出來。
這處地道直接通到郊外的一處。
“家族的守衛已經失去聯系了,看來鄭方真的回來了。”
陳寬剛才打了十幾個電話,全部是未接通,他知道,家族裏的人已經兇多吉少了。
“你确實很聰明,但還不夠。”
就在這時,陳寬背後的一個聲音,讓他魂都吓沒了。
那個聲音他絕對不會忘記,那不光是他,也是兩大家族所有人,噩夢中才會出現的聲音。
“看來你已經知道是我了。”
鄭方從陳寬背後轉到他面前。
陳寬渾身都在冒冷汗,抖如篩糠,眼睛像金魚一樣死死的鼓着,盯着鄭方。
“說吧,是誰讓你們殺姬默思。”
鄭方冷冷道。
陳寬張了張嘴,身上突然一抖,又閉上了。
“咔嚓!”
鄭方一拳打在陳寬的側腹,那一側的肋骨一下就斷了。
“說吧,還能少受點折磨。”
“陳家的人已經都死了,你也一定會死,就算那個人用什麽威脅你也無所謂了。”
“告訴我,我給你一個痛快的,不然,我會用最殘忍的手段讓你開口。”
鄭方用平淡的語氣,說出殘忍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