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你受傷,不也是别人幫你擦的嗎?”
喬晚簡直無言以對,可還是耐心性子去解他的襯衫。
從上往下,一顆紐扣一顆紐扣的往下解。
傅行止垂眸盯着她的臉,看着她的動作,呼吸突然就亂了:“喬喬,下次還是你來解。你解扣子的樣子,很好看!”
喬晚将他的襯衫扔在一旁,找了棉簽,打開藥膏,視線落在他的肩頭。
原本想怼他幾句的,可看到他的傷口時,再多的話也說不忍心再說出口。
皮膚雖然沒有傷口,可生生留下了拐杖的痕迹,已經腫了起來,泛着青紫。
光是看着,都覺得疼!
喬晚擡眸,星眸染得濕紅,盯着男人毫不在乎的樣子,微微蹙眉:“你不疼嗎?”
“這算什麽?”傅行止冷哼:“當年被打斷肋骨時,我連眼淚都沒掉。”
打斷肋骨又是什麽事?
“誰打斷你的肋骨?”喬晚拼了命讓自己冷靜下來,才清楚的問出這幾個字。
“傅枭!”
傅行止擡手揉了揉喬晚的頭發,然後掌心落在她皺巴巴的臉上,低沉笑着:“笑一個!”
喬晚抓住他的手,再次認真問:“他爲什麽打你?”
“不聽話,違背他的命令!”故意隐瞞她父母的線索,故意放她們走……
傅枭給了他選擇的機會,是接受懲罰,還是老實說出線索。
他選擇前者!
當時傅枭找宋念也是找瘋了,好不容易找到點線索,卻無法得知。
盛怒之下,他下了死手。
若不是他身體素質好,怕是在床上躺個一年半載的也好不了。
“他怎麽那麽狠心?”
就算不是親生的,可他至少是傅行止名義上的父親,怎麽能下那麽狠的手!
喬晚輕抿着嘴唇,小心翼翼的将藥膏塗在他的傷口上。
傅行止笑了笑,故意捏了捏她的腰,低聲道:“你以爲誰都像你一樣善良?”
喬晚瞥他一眼,沒有說話。
給他上完藥,已經淩晨一點。
喬晚放下藥膏,站在他身前,認真的盯着他:“你什麽時候走?”
明天一早的話,應該會被發現吧!
“趕我走?”
傅行止微微蹙眉:“那麽沒良心,看了,親了,摸了,就想一腳把我踢開?”
喬晚輕笑:“傅行止,我求你要點臉吧!”
“要這東西做什麽?”傅行止掀開被子,将喬晚拉上床,正好躺在自己身旁。
喬晚的床并不大,傅行止一個人躺着幾乎就将床占滿,她再上去,就顯得格外擁擠。
怎麽睡啊?!
“太擠了!”喬晚抿了抿嘴,下巴揚了揚,望向不遠處的沙發:“我去那兒睡!”
她甚至已經不想問他什麽時候走,總之這男人有分寸!
“想美事吧你!”傅行止單腿按住她的雙腿,喬晚被翻了個身,穩穩的落在傅行止身上。
兩人現在的動作,像極了傅行止是床……
“壓得慌嗎?”喬晚虛着身子,壓根不敢将所有的重量放在他身上。
她沒忘記,他身上還有傷。
“你才幾斤幾兩重?”傅行止勾唇,拍了拍她的後背:“乖乖躺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