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助理的話,顧南尋清澈的目光緩緩落在他臉上,帶着幾分嘲諷:“那你說我是什麽樣的人?”
“您是天之驕子,他傅行止……”助理笑了起來:“若背後沒有意大利的傅氏财團撐着,他算個什麽東西!”
他們顧總,是顧氏集團的接班人,聲名在外的單身貴胄。
父親顧庭深是江城人人稱贊的大慈善家,母親雖久病纏身,可溫柔善良……
這樣好的家世和涵養,傅行止那種心狠手辣,陰謀算計的男人怎麽有資格與之相比?
可顧南尋卻笑了,笑容有些苦澀,沒再繼續這個問題:“給我媽打電話,告訴她我來看她了。”
——
車廂裏。
喬晚與傅行止并排着坐,傅大傅二坐在前面,跑車中間隔着擋闆。
跑車前後跟着兩輛車,将她們的車保護得滴水不漏。
看見是回公司的路線,喬晚放心不少。
隻是從醫院出來,傅行止就陰沉着臉,目光冷冷的盯着窗外,車廂裏氣壓低沉得厲害。
喬晚視線落在他包紮着的手上,看見上面微微沁出的鮮紅,心裏不是滋味。
萬一真的留下後遺症,怎麽辦?
傅行止收回視線,便看到喬晚正悄悄打量着自己,皺着眉頭,神思恍惚。
一如四年前,她看他那般。
男人盯着她看了許久,眼底的冷意消失,笑得邪肆懶散:“小東西,偷看我!”
“我隻是看你的手!”喬晚别扭的挪開眼,看向窗外。
臉皮真的厚!
“手不是我的?”傅行止挑眉,握住喬晚的後頸,将她拉到身前,往她臉上邪肆的吹了口氣:“怕什麽?怕我殘廢?”
淡淡的煙味在鼻尖散開,喬晚不喜歡這樣的感覺,微微掙紮着。
她管他會不會殘廢,不過介意是她讓他變成這樣的。
“隻要好好治療,醫生說沒什麽問題。”喬晚懶懶的開口,躲開他灼熱的視線。
她總覺得傅行止随時要吃她一般!
“萬一真殘了,你是不是要愧疚一輩子?”傅行止低眸輕笑,眼神直白,手上沒有動作:“不如就讓它殘了,讓你愧疚一輩子,一輩子忘不了我。”
喬晚心裏咯噔一下,下意識想反駁,可突然間找不到詞語形容他了。
她的攻擊,就像給他撓癢癢。
“無聊!”
跑車停在公司門口,喬晚推開車門就要下去,卻被傅行止拽了回去。
“怎麽還是沒學會聽話?”
傅行止臉上的笑容消失,分明帥氣的五官透着一絲愠怒,心底壓着怒火:“我沒松口,誰允許你跑了?”
跑丢了怎麽辦?
他沒有第二條命再能将她找回來!
喬晚盯着他蒼白的臉看了幾秒,終究是妥協了,深吸口氣假笑起來:“傅先生還有什麽吩咐呢?”
他吃這一套,她就昧着良心讓他吃。
果然,聽着她突然軟下來的聲音,傅行止的怒火很快被澆滅。
她還真是知道怎麽抓他的軟肋。
撒嬌在作死面前,不值一提!
“假情假意!”傅行止狠狠在她鎖骨上咬了一口,頓時紅了:“不過……再假我都喜歡!”
喬晚:“傅先生真是與(大)衆(奇)不(葩)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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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太疼,明天醒來寫,大家看完乖乖睡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