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寥寥幾眼,便抵山河萬色!
——傅行(xing)止
“嘎吱”一聲。
厚重的鐵門開啓,夾雜着冷意的微光逆着縫隙染遍整個房間。
刺鼻難聞的糞水味,混合着肉體的爛臭味撲鼻而來。
戴着口罩的護·士微皺眉頭。
“竟然還不死,命真大!”
聽見聲響,蜷縮在地上面部朝下的女孩兒,不安的蠕動骨瘦如柴的身軀。
淩亂肮髒的長發将她巴掌大的臉擋住大半,一雙漆黑深邃的眼眸艱難轉動着。
呵。
又開始了,是麽……
晝夜不停的折磨。
不讓她死,卻也不讓她好好活着。
伴随着女孩兒的動作,房間裏的惡臭味彌漫開來。
護士捂着嘴,強忍着胃裏的惡心感,一如往常的俯下身,嫌棄的将她的衣服用力一扯。
嘩啦一聲——
肮髒破爛的藍白條紋病号服從肩頭滑落,露出嬌小瘦弱的身軀,上面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痕,看起來觸目驚心。
護士習以爲常的掏出手機,對準女孩兒滿是傷痕的臉,拍了張照片,點擊發送。
“還是老規矩……”
護士将手機放進口袋,陰冷的笑,帶着少有同情。
“你今天老實點,我就讓你少受點苦……”
女人眼底的同情消失殆盡,将早已準備好的針頭拿了出來。
冰冷的液體從針尖推出,剛好呲在女孩兒臉上。
突如其來的冰涼讓女孩兒瞬間清醒不少,纖長的睫毛劇烈顫動。
她明白,這一針下去,她又會陷入無盡的痛苦折磨中。
眼看着針頭就要刺入身體中,女孩兒疲憊的雙眸猛地放大,忽然一手抓過護士手中的針管,一手擒住她的脖子。
在護士“來人”二字未從喉嚨裏吐出之時,女孩兒忽然将護士按倒在地,調轉針頭,抵在她脖頸處。
護士驚呼出聲,顯然沒想到這半死不活的東西竟然生龍活虎起來。
“你做什麽?”
女孩兒緊拽住護士的頭發,指腹微顫,雙眸通紅:“殺我父母的兇手是誰?誰把我送到這裏的?還有,我妹妹在哪兒?!”
“我……我不知道。”
護士搖頭,她就是拿人錢财與人消災的,管不得這麽多。
“再不說實話,我殺了你!”
女孩兒身材顯瘦,可聲音卻冷入骨髓,找不到半分嬌弱的模樣。
“别……别殺我,我是去年接管你的,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護士顫顫巍巍,臉上沒有半分之前的狠厲,像隻可憐求饒的喪家之犬。
找不到兇手,找不到妹妹……
全家,就隻剩下她了!
女孩兒悲傷的眼眸掃了一眼困住她四年的房間,目光一冷,毫不猶豫的推動液體……
藥水推入,不到三秒的時間,掙紮中的護士便癱倒在地,抱着身體痛苦的掙紮起來,一絲聲音都發不出。
掌心的針頭滑落在地,女孩兒後退兩步,虛弱的身體倚靠着牆壁,劇烈呼吸着。
停頓幾秒後,女孩兒找回理智,毫不猶豫的扯下護士服蓋住自己殘破的身體,抓起藥箱裏的手術刀,逃出了……精神病醫院!
新書已開,偏執撩人大狼狗vs外強内弱小嬌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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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别名又叫《論狼狗是怎麽進化成舔狗的》,《偏執大佬隻想寵我》,《大佬跪下求我叫他老公》。
1:新書大綱已做,劇情穩定,撩寵,非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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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