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剛才你念得是什麽法訣啊?”路上,小貓好奇的問道。
“尋龍訣。”姬道陵開口道。
“哦,我知道這法訣。”小貓煞有介事的點點頭,“是不是那個尋龍分金看纏山,一重纏是一重關?”
雅雅在一旁邊吃邊開口道:“小喵喵,才不是嘞,小說裏的不能當真的,小陵陵的尋龍訣可比這高深多了。”
她用手肘頂了頂小貓的腰肢,大方道:“小陵陵會的法訣我都會,爲了感謝你請我吃點心呢,你要是想學我可以教你啊。”
“真的嗎?”小貓驚喜道。
“當然咯,你雅雅姐向來說一不二的嘛。”雅雅拍了拍胸脯道。
姬道陵斜看了她一眼,開口道:“這麽威風嗎?”
“嘻嘻,前提當然是小陵陵允許了。”雅雅很是識趣道。
随即她又靠近小貓,小聲道:“沒事,小喵喵,就算小陵陵不讓,我也可以偷偷教你的。”
說着,二人有說有笑的說起了悄悄話,一幅相見恨晚的樣子。
老豬在一旁尴尬道:“道主大人唔要介意,小貓還是個小孩來的,對什麽事都好奇。”
“她和你什麽關系?”姬道陵問道。
在他印象中,老豬一向獨來獨往,很少會帶新人的。
“她是屬下前些年在川藏那邊撿到的孤兒,哎,也是個可憐的孩子,一家人被當作祭品血祭了,隻留了她一個活口。”老豬歎了口氣。
“兇手找到了嗎?”姬道陵問道。
“暫時沒有,不過從現場的蛛絲馬迹來看,有點像是密宗的手筆。”老豬開口道。
姬道陵點頭道:“既然是我們真相的人,你還是要費點心,這孩子天賦不錯,是個可塑之才。”
“是,道主大人,屬下可是将她當作弟子來培養的。”老豬自豪道。
一行人一路往前,很快便到了徐記後邊的停車場。
老豬的車是一輛奔馳X5,騷紅色,衆人陸續上車。
姬道陵看了看手中的尋龍陣盤,上面竟然顯現出一幅銅鑼灣的地圖,一隻金色的大龍正在地圖上飛舞不停。
“往維多利亞港的方向開。”姬道陵開口道。
老豬一踩油門,直奔目的地而去。
半個小時後,衆人抵達維多利亞港。
維多利亞港乃是世界三大天然良港之一,分割了香港島和九龍半島,。
這裏臨近海域,海上貿易發達,一艘艘來自各地的郵輪和漁船絡繹不絕,一片熱鬧景象。
因爲貿易的特殊性,這裏也是港島管理最爲混亂的地方,很多人蛇都是在這裏靠岸,所以時不時就會發生暴亂。
即使如此,這裏依舊吸引了不少富商入駐,一時間竟是成了銅鑼灣最爲繁華的地段。
姬道陵等人一路疾馳,沒有下車,不然他們帶着面具指不定會被當作暴亂份子給逮捕起來。
車子一路開到錦繡山河才緩緩停了下來,尋龍盤上的金色大龍此刻正停在這個位置上。
錦繡山河是維多利亞港有名的别墅區,居住在裏面的人非富即貴,所以這裏的安保措施也是最高級别的,普通人沒有身份牌根本進都進不去。
“龍骨就在裏面。”姬道陵開口道。
“道主大人您稍等,我打個電話。”老豬拿出手機便撥通了一個号碼。
在電話裏說了幾句,而後又報了下自己的車牌,便挂斷了。
“可以了,道主大人,那我直接開車進去了。”老豬開口道。
“好。”姬道陵點了點頭。
他知道老豬在港島還是有些力量的,即使沒有身份牌,要想進入一個小區,哪怕是富豪區,也是件很簡單的事情。
車子開到門口,便有兩個持槍的保安上前,看到車牌後,便揮了揮手,将護欄拉起。
錦繡山河倒也不愧是富人小區,裏面的綠化做的堪稱完美,假山亭院,還有條人造小溪沿着綠化帶緩緩流淌,倒還真有點掌中山河的意思。
姬道陵将天眼開啓,發現這裏竟然還有淡淡的紅黃之氣,這可是帝皇之氣,隻要長期呆在其中,甚至有延年益壽的作用。
這可比保溫杯裏泡枸杞要高級太多。
似乎越有權有勢的人就越怕死,千年前的小政是如此,如今的富商權貴依舊是如此。
可惜,除了少部分人能續命苟活外,其他人終究是抵擋不住歲月的侵蝕。
歲月悠悠,曆史的車轍不知碾了多少天才的屍骨。
按照姬道陵的提示,老豬将車開到了一棟靠裏的别墅,别墅隻有兩層,卻裝飾的頗爲豪華,流光溢彩,就像宮殿一般。
姬道陵看了眼,開口道:“就是這裏,下車吧。”
他已經感覺到,龍骨就在這棟别墅裏面。
……
“乜鬼大師,一群冚家鏟,就知騙錢!”蔣天養狠狠的将雪茄扔在了地上。
在他身後,還站着幾個身穿黑衣的保镖,聽到這話,也不敢多說什麽,隻是站的卻更加筆直了。
就在這時,從樓上急急忙忙的跑下來一個中年婦女,慌忙道:“老爺,不好了,小姐又發病了。”
蔣天養聽到這話,當即捂着頭顱,一幅頭疼的樣子。
隻是,他還是不得不起身,朝着樓上的一間房間走去。
此刻,房間内,一個看起來十七八歲的少女,披頭散發,手不停的撓着牆壁,牆壁上的海綿都被撓破了一層又一層。
“放我出去,你們這群刁民,總想害朕!”少女尖叫道。
“阿女啊,你又在說乜傻話,不要吓阿爸啊。”蔣天養看着少女,心疼道。
他就隻有這一個女兒,平日裏寵愛的不得了,看到女兒現在變成如今這般模樣,他心如刀割。
“阿你個頭,你在做夢吧,等我用尿滋醒你!”說着,她便脫下連衣裙,露出裏面小豬佩奇的内褲。
蔣天養見此,搖了搖頭道:“把她按住。”
“是,老爺。”身旁幾個服侍少女的保姆連忙抓住了少女的四肢。
少女平日裏養尊處優慣了,盡管她用力的掙紮着,卻也無濟于事。
蔣天養歎了口氣,從口袋裏拿出一顆綠色的藥丸,塞到了少女的口中。
刹那間,一陣光芒閃過,少女的眼神逐漸恢複了清明之色。
她看着蔣天養,揉了揉頭顱道:“阿爸,我的頭好疼。”
“乖,阿爸熬了點粥,待會你喝了,頭就不疼了。”
他瞥了眼身旁的保姆,開口道:“阿菊啊,去把廚房裏的粥端過來。”
“是,老爺。”保姆恭敬道。
待得保姆走出房間,蔣天養才揉了揉少女的腦袋,輕輕的歎了口氣。
這綠色的藥丸,還是當年哥哥從那位強大存在手裏拿到的,有安神定心的作用,他現在也隻剩下一兩顆了。
而且,這綠色的藥丸也隻是治标不治本,隔幾天少女又會恢複原樣。
想到這裏,他心中更加的陰沉。
少女的病症已經持續了幾個禮拜,爲此他請了各大知名的醫生,甚至是當地有名的道士,可都無濟于事。
這些年他大風大浪都經曆過了,卻從未遇到過令他如此無奈的事情。
就在他一籌莫展之時,門外走進來一個保镖,看着蔣天養道:“蔣先生,門外有人想要見您。”
“誰?”蔣天養皺了皺眉頭。
“是幾個帶着面具的怪人,還說您看了這塊玉佩就知道了。”說着,保镖從手中掏出半塊玉佩。
蔣天養伸手接過,仔細打量起來。
片刻後,他的眼中露出驚喜之色,連忙道:“快,快請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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