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幫大學生沒什麽事情就會拿一個酒瓶子玩“大冒險”,千奇百怪的問題和千奇百怪的冒險不停的擺在轉瓶子的人還有所指向的人。
無聊的學生遊戲也帶進了各種社會聚會裏,花花綠綠的酒瓶子成了遊戲的小道具。
兩個素不相識的人閉眼睜眼間被換到了同一個房間裏,他們兩個本來隻是到了同一個城市旅遊的人。華峰隻是一位普通的自由職業人員,他每天過的雖然很簡樸但是很踏實。原藝自己開了一間不是十分大的公司,可是一天到晚都不知道怎樣能擺脫“土大款”的稱号。兩個人不在一個城市也不是任何親屬關系,他們也從來沒有接觸過。
到了同一個城市旅遊的華峰還有原藝隻是因爲收到了同一個人的邀請而來。兩天前的夜裏華峰在家準備第二天要出去旅遊一番,東西都已經收拾的差不多時手機響了,看到手機上是一條2359分發來的一條亂碼爲電話号的短信,上面的内容寫的是“快遞送到請您簽收”,還沒鬧明白短信是怎麽回事就聽到自己的家門被敲了幾下,華峰放下手上拿的東西就去趕緊開門,外面除了一個很小的包裹外什麽都沒有,看到包裹上寫着“天冥逆旅”,拆開了包裹就見到裏面放着一張去某市的機票,還有一把酒店鑰匙,就在鑰匙上挂着酒店的銘牌和地址,“離出發的時間不到十小時了”,反正還沒買票決定去什麽地方,現在老天幫他拿定主意了。同一個時間原藝也是因爲一個短信吵醒了他的睡眠,拆開的包裹裏面是一張機票外加一把鑰匙,不過他有自己的公司要忙怎麽能出去呢?就在猶豫的時候突然想起來自己好久沒旅遊了,“算了,還是給自己放幾天假吧!”
“以爲是上天恩賜的兩個人什麽都沒想就拿着機票和酒店鑰匙趕往了機場”,一個多小時後原藝坐的飛機降落在了某市的機場,又過了半個小時華峰坐的飛機也降落在了機場。先後到達的兩個人分别住進了酒店,他們當各自查看訂房記錄的時候才知道訂房用的是他們各自的身份信息還有他們各自的手機号碼等。
“進入酒店自己的房間”,原藝的腳剛踏進門裏就聽到有什麽聲音在響,當走到客房裏發現有一個酒瓶子在桌子上轉着沒有停,那個酒瓶子就像有人不停的在用手擺弄一樣,酒瓶子慢慢的停了下來。光看旋轉瓶子的原藝看到停下的瓶子口所指方向有一件衣服挂在衣架上,那件衣服怎麽看怎麽眼熟,想了半天還是什麽都沒想起來,「不想了……去吃完飯……睡覺」。
拎着大包小包的華峰進了酒店房間,坐在床上收拾随身帶的物品時看到床下有一個酒瓶子滾了出來。華峰看了一下地闆上的酒瓶子正好停在了他的腳邊,一用力把腳邊上的酒瓶子踢到了不遠的地方,那隻酒瓶子在不遠的地方突然停了下來開始慢慢旋轉,就當旋轉的瓶子停下時正好瓶口指向了床底。“從床底滾出來的酒瓶子又指向了床底……有意思……”,華峰想着上學期間玩“大冒險”時的事情不經意的把手伸進了床下的縫隙裏,就在以爲床下不會有東西的時候摸到了一隻手,那是一隻冰一樣的手。吓壞的華峰抽回了手并且顫抖着用手機照了一下床底的縫隙,床底下什麽東西都沒有隻是有一枚戒指,拿出來看一看發現是普通的戒指而已。天都已經很晚了,華峰換了一套衣服就出了房間,他要找一家飯店打算吃點當地特色的美食,吃完了回酒店要美美的睡一覺明天好好玩。
“睡覺是每一個人的休息身體的過程,但是大腦還要在某些時候繼續探求着一切。”兩個人幾乎是同時出了酒店吃飯也是幾乎同時回到了酒店,不過他們在出去和回酒店的路上總有那麽些不舒服,就像有什麽在偷偷跟着他們……。華峰回到酒店隻是簡單洗漱了一下就上床開始休息,沒過多久的時間就睡着了,一天雖然沒幹什麽但也是覺得很累,就在睡着那一刹那大腦就不停的出現一個酒瓶子不停的旋轉,停下以後那酒瓶子瓶口指向的仍是床下,時間似乎過去了很久床下突然伸出了一隻手。一直做皮膚保養和運動的原藝很晚才上床休息,他上了床先打開筆記本電腦查一下公司的業務,待全部業務做完才算安心的睡覺了,雖然睡覺很輕但是床前有聲音他卻怎麽都睜不開眼睛,就像“夢魇”一樣隻能感受但不能動彈一下,他所感受到的是像是有人給他穿衣服,而且還能感受到那衣服不像是他的。
“還沒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時兩個人都同時睜開了眼睛……昏黑暗的房屋裏有那麽微微的黃光,就如簡易廁所裏的燈一樣。”同一個屋子裏睜開雙眼的原藝和華峰先生看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當兩人的眼睛聚焦一起時同時問出了——「你是誰」?
“大緻兩人各自說了一下自己的姓名……”。一邊介紹着自己一邊兩人觀察着屋子裏的所有一切,昏暗的屋子内能稍微看到的地方很有限,不過還是看出來屋子裏的擺設相當古舊,嚴格來說他們在的地方簡直就是破舊待拆房屋,屋子裏也沒什麽實質性東西,除了一個衣架還有一個破的不能再破的床外就剩下一堆酒瓶子。原藝從破床上坐起來一低頭看到自己身上穿的衣服竟然就是酒店房間裏衣架上的那件舊衣服,他現在沒時間去想衣服怎麽穿在了他的身上,現在是趕緊離開才最重要,跳下床跑到房門處去開門,可是怎麽用力都不能推開。華峰也跟着原藝先後腳下了床去幫着推門,兩個人的力氣也是沒推開,看來隻能另外想辦法才能出去了,在屋子裏就算用盡全力去喊救命都沒有作用的。
就在兩個人焦急尋找出口的時候聽到“嘩啦”一聲,在看一堆酒瓶子都滾落在地面各個地方,那些酒瓶子很有規律的擺在地面上。二十多個酒瓶子停下沒多久竟然慢慢旋轉起來,旋轉的酒瓶子越來越快刹那又停了下來,二十多個就瓶子一半指向了原藝一半指向了床下。“這是什麽意思?”原藝說完也沒敢亂動,“怎麽很像是大冒險呢?”華峰看着地面上的情景也冒出了一句話。“大冒險……?”原藝一邊說着一邊斜躺在地上看床下,看了一會也沒看到床下有什麽,剛要起身就感覺到有什麽東西拉了一下他褲腿,就要看褲腿時一個很大的力拉着他的腿往床下拽。華峰看到原藝的腿被一隻床下伸出的手拉住了,想都沒想就拉住原藝胳膊往外拽,床下的伸出的那隻手力氣說不出的大,兩個人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掙脫床下的手。
跳到床上的兩個人還沒好好喘口氣壓壓驚就看到地面上的酒瓶子又轉了起來,這一回很久都沒有停下來,原藝蹦下了床踢開那些旋轉不停的酒瓶子,當踢到隻剩下一個酒瓶子時停下了,這回的瓶口還是對準了衣架。“衣架什麽意思?”兩個人同時說出了疑問,華峰說話的尾音還沒說完就覺得身上的衣服裹的越來越緊,呼吸都感覺困難的時候衣服顔色由白色變成了紅色,而且那紅色的衣服開始滲出血一樣的東西。原藝見華峰快要被衣服勒死了就跑到床邊幫忙解開扣子,就在要解開第二個扣子時原藝看到華峰眼睛直直的看着他身後方向,一回頭看見身後站着一個不認識的人。
“你要做什麽?你……你不是人……,當初害死你的不是我……再說那隻是遊戲……不是特意要害你的……。”華峰已經顧不上身上的衣服了,語無倫次的解釋着大學時玩大冒險的事——當初是我轉瓶子不假,可是酒瓶子轉到了你的位置,你答不上問題隻能選大冒險,讓你跳學校圍牆去對面見到第一個女孩要手機号,誰知那女孩是什麽黑社會的女人,你被人捅死在大街上也不能怪别人啊!再說你既然知道那是混黑社會的你還偏要去要手機号碼。
看着越說越激動的華峰原藝急的要死,“怎麽還刺激那隻鬼啊!”
“當時沒有你的問題那麽我會死嗎?還有你身上的衣服很合身吧?哈哈……咱們兩個在玩一次大冒險,這局定你生還是死。”原藝身後的鬼一邊說着一邊擺動了一下手,地上的酒瓶子開始旋轉起來,很快的酒瓶子停了下來,瓶口對準了原藝,“你說床下的是什麽人?”原藝看到瓶口對着自己剛要反駁幾句就聽到身後的鬼問出了問題,他本來不想回答問題隻是看到床上的華峰滿臉開始發白,手已經沒力氣掙脫衣服的緊緊包裹了。
“你再不說他可就死了”,原藝身後的鬼說完最後一句話就不在說話了。原藝看一看眼前的情況一咬牙隻好開始說出自己的猜測——床下那個應該也是我的早期同事,有一次工作聚會喝多酒了就開始玩大冒險,當時瓶子轉到的就是我們兩個,他也是沒有答出我的問題,後來大冒險就是讓他上床下爬着睡,誰知道等第二天床上的幾個人起床後就忘記少了一個人,時隔兩天後才在床下找到那個兩天沒見到的同事,他死了但不知道是因爲喝酒的原因死的還是在床下活活悶死的,那就不清楚了。
“既然你不知道是怎麽死的那你也來體驗一下就知道了……”床下的說話聲結束一把拽住原藝的腿拉進了床的下面,先前還能看到掙紮的迹象,慢慢的沒有了聲音。
床上的華峰看到了所有事情發生,但是他已經掙紮不了了,全身的束縛就像把他捆綁了一樣,一直站在地上的鬼消失不見了,地上的所有酒瓶子又開始旋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