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走廊”的傳聞越來越多也越來越離奇,劉犟給宵解嚴打完電話才知道自己那個愛探險的朋友竟然也去了公園裏的“恐怖走廊”,不管自己怎麽說那走廊的曆史來曆自己的朋友就是聽不明白,看樣子自己必須要跟着去一回了。
“多年前設計公園的時候自己就遇到過一些離奇的事,但是自己還是把那塊地設計成了大衆可以休閑的公園,早期的好心現在卻變成了恐怖的地方,自己一定要去看一看,更要把那變成廢墟的地方從此封閉起來,省的以後在有人惦記那地方……。”
“世間的事情不是個人意願可以左右的……。””劉犟和他自己的名字一樣一條道走到黑,既然自己已經定下了計劃那就要開始實施。”過去了有幾個小時了,劉犟看了一下手機上的時間,眼看就要後半夜了也不知道宵解嚴回到家了嗎?剛要打過去電話問一問到沒到家手機就響了,一看是宵解嚴打來的電話就馬上接通了。聽到宵解嚴已經到了家劉犟也就放下了心,就在要馬上說出自己會在下次跟着去公園的時候就聽到宵解嚴在電話裏說出了讓他陪着去公園的想法。
“兩個人又聊了些自己的看法就撂了電話”。劉犟看着已經挂斷的手機想到自己當初設計公園時出的事。幾年前設計公園圖紙還沒完就聽到了公園用地的一些恐怖傳聞,但是自己初生牛犢不怕虎,别人不願接手的設計劉犟自己二話沒說就接手了。公園的圖紙剛要設計完就被一把不知緣由的火把圖紙都燒光了,可算把所有圖紙都整理完最後要實施的時候拉材料的車又出了好幾次事故,施工期間更是大小事故層出不窮,邪門的事就這樣一直到所有工程完成。
事情都發生那麽久了,劉犟想到兩天後就是禮拜所以就給宵解嚴發了一條短信告訴他兩天後就去公園,發完消息就躺到床上睡覺去了。還有幾個小時就要天亮,劉犟的頭一沾到枕頭就睡了過去,當聽到手機的短信聲才迷迷糊糊的從床上起來。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劉犟發現手機的短信很邪門,是一條23點59分發的一條隻有亂碼的消息,内容寫着“快遞送到請您簽收”。劉犟看了一下手機上的時間顯示是中午11點59分,這短信的發送時間怎麽和實際時間不一樣呢?還有什麽快遞送到?自己又沒郵過東西也沒寄送過什麽東西,這到底是什麽短信?……疑問一堆的劉犟真的有些糊塗了。
還沒來得及想到一個頭緒就聽到家裏的房門被人狠狠的拍響,劉犟從床上下了地就急忙跑到了房門前,打開房門看到外面有一個男子抱着一個包裹。站在房門外的男人劉犟認識,他就是自己的好友宵解嚴,隻不過眼前的人好像有些不對勁,面部沒有任何的表情也沒有說任何的話。
房門前的人一句話都沒說就把包裹放到了劉犟的手裏。看着手裏的包裹剛要問自己面前的宵解嚴,擡起頭就發現眼前的人不見了,才短短的幾秒鍾怎麽就突然不見了?
又一次低頭看到包裹上寫着“天冥逆旅”,劉犟快速的拆開了包裹,看到包裹裏面放着一張邀請信「裏面寫着地址和一句“歡迎劉犟的到來……公園的設計者”」。
真是越來越讓人糊塗了,總之送包裹的人絕對不是宵解嚴,劉犟拿起手機給宵解嚴打過去電話,可是手機響了很久都沒有接通。
“難道出什麽事情了?”劉犟記得睡覺前曾經給宵解嚴發過消息,好像目前爲止也未回消息。
“不會出事情的……不會的……。”
穿上衣服劉犟就趕到了宵解嚴的家裏,敲了半天的房門也沒有人來開門。
站在宵解嚴家的房門前又打了一次的電話,可惜還是沒人接電話。劉犟隐隐聽到了宵解嚴家裏面有手機鈴聲響起,手機放在家裏那麽人去什麽地方了?
“看樣子想找到所有問題的答案就必須去公園裏的環形走廊了……。”
“其實劉犟心裏有了很不好的預感……。”
從宵解嚴家到公園并不是十分的遠,劉犟開車沒一會就到了公園的大門前。下車剛走進公園裏劉犟就發現眼前的公園和自己當初設計的有很大的不同,裏面的所有東西都好像陳舊了許多,還有好幾處的建築根本不是他設計建設的,特别是公園裏竟然連一個人都看不到。進了公園裏劉犟就敏銳的感覺到了某些異樣,那些比設計上多出來的建築分明是一些老建築,最爲可疑的是根本找不到已經拆除的環形走廊廢墟。
一邊尋找着宵解嚴一邊觀察着公園裏的所有建築。劉犟走到一處類似鍋爐房的地方發現有一部手機扔在了門前的地上,撿起來一看手機是宵解嚴的手機,裏面有一條未讀的消息,就是他發的那條兩天後一起去公園的消息。手機扔在了門口那宵解嚴就應當在眼前的建築裏,劉犟打開了門就走了進去,這個像鍋爐房的建築裏面有一些灰暗,幾盞殘破的燈一閃一滅的很吓人,整個屋子裏面看不到什麽東西,就是有一些味道很難聞,那味道就像火葬場裏的味道。不管怎麽樣也要找到宵解嚴再說,劉犟順着建築内的牆邊往裏面走,都離開了門很遠還是沒有走到盡頭,路過的幾個房間裏也沒有看到宵解嚴。
走了有一陣子之後劉犟才覺察到自己好像在一個“環形走廊”行走一樣。
“難道現在自己就是在自己設計的那個走廊裏面?但是走廊已經是一個廢墟了……?可是眼前的一切又是什麽?”
心裏很難接受自己就是在“環形走廊”裏。劉犟聯想到他進入建築裏後所聞到的味道,自己不會真的走進了原燒屍體的地方也就是後來自己設計的那個“環形走廊”裏。
“心裏很忐忑也很恐懼……,可是仍然要接着尋找好友宵解嚴。”
灰暗,肅靜,封閉,味道……,還有無人的房間,劉犟強壓着心裏的恐懼接着尋找自己的朋友,都走了很遠了也看了好幾個房間,怎麽能什麽都沒看見呢?還有就是在外面看到不大的建築裏面卻大的離奇。
“這人究竟在什麽地方呢?”
“當初自己想的很好,可是當真的來到了地方後就一切都變了,自己隻是一個設計者而已又不是該土地的擁有者,爲什麽要這麽對待闖入進來的所有呢?”
當劉犟有些灰心喪氣時無意的打開了一個房間,突然看到房間裏面挂滿了畫,特别是有兩幅畫很特别,一幅上面寫着《恐怖色》,還有一幅寫着《畫者》,兩幅畫很特别之處就是讓人感覺到了恐懼過後的平靜和等待,那幅《畫者》裏的人物真是畫的和活人沒兩樣,就好像是一個活人在畫布前正在創作一樣。
剛要轉頭離開房間的時候劉犟在房間的一角看到了一幅還未完成的畫,走過去仔細的觀看了一下,畫上是一個人坐在一個建築廢墟上拿着一本相冊正在觀看,兩旁的地上放着一部舊手機和一張邀請信,因爲那個看相冊的人是一個側臉所以劉犟沒看清楚是誰。可是那個舊手機上的一排号碼劉犟認識,那号碼就是他的手機号,上面的時間就定格在了23點59分,又仔細的看了一下日期正是自己接到包裹的日期。
一幅畫看到畫的一角也好像有一個人正在一個像大門的地方拿着手機正在打電話。
這幅畫劉犟越看好像越熟悉,這畫裏的所有情節怎麽和自己的好友宵解嚴所發生的一樣呢?
想起門口看到的宵解嚴手機和去宵解嚴家聽到屋子裏的手機鈴聲,劉犟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像跨進了某種圈套。
眼前這幅還未完成的畫代表着還有什麽沒有畫進去,劉犟隐約感覺到自己恐怕不能離開這個地方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