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橋可以行走路人也可以鏈接道路,如果一段橋曾經擁有某些傳說那将會被有心人惦記和不該擁有的想法去利用。
“世間的事情都有正與邪之分,芸芸衆生也有好與壞。”
某市繁華商圈的一段立交橋從建設好以後就一直跑着各種車,這樣用着一晃就過去了将近十年左右。不過就在要立交橋大維修時卻連出了好幾場車禍,這幾次的車禍很奇怪的都是在同一個地點發生。
“橫死亡魂無法離開”。立交橋的設計本來沒有什麽不妥之處,經過專家認證也沒有找到合理的解釋,最後隻能暫時停止通行準備全面維修。自從立交橋被停止使用後這一段的交通擁擠的相當厲害,可是很奇怪的是在也沒發生過嚴重的交通事故,更沒有什麽死亡事故。
被圍起來的立交橋始終沒有開始維修,很多人開始沒根據的猜測,所有人的猜測都是圍繞着橋的質量上猜測但别的就沒有人說了,有幾個明白的人始終沒有多說什麽,他們所謂是明白人那是因爲立交橋沒有維修跟他們有關系。
「他們是當時交通事故的受害人家屬,爲了能得到高額的賠償款不惜和各個政府部門鬧得不可開交,本來隻是交通事故但他們非要說成是橋本身有問題,幾方面互相沒有妥協隻好就那麽僵持起來了,“時間就是金錢”這句話被一幫人利用的相當熟練。」
“是活人利用了死人還是死人利用了活人?”時間就這樣慢慢的過去,立交橋維修遲遲沒有開工,所謂維權的一幫家屬也沒有得到他們想得到的金錢。
突然有一天一直被圍起來的立交橋上竟然傳出來“鬼的叫聲”。特别是一到晚上那凄慘的叫聲讓人不寒而栗,外面有東西圍着所以裏面究竟有什麽誰也不清楚。
事情鬧到現在已經不光是金錢的事了,現在竟然還發生了靈異的事情?立交橋管理方和交通管理方一起進入了圍起來的立交橋段,「裏面的橋面上沒有發現什麽特殊的人和東西,也沒看見有什麽地方招到破壞。當所有人走到曾經連續發生交通事故的地方時聞到了一股很重的血腥味。現場的所有人捂起口鼻仔細的尋找血腥味的來源,可是什麽都沒有找到。」
“關于立交橋上的事情很快就傳了出去……”
市裏繁華商圈附近住着一位外表很普通的人其實他并不普通,他叫倪玉齊。
一直在商圈打拼多年的倪玉齊爲了自己能掙更多的錢不惜信奉起了邪教。不管是不是真的對他有所幫助,隻要能讓他發财就可以。「說起來也很奇怪,自從加入了邪教他還真的發了點小财,倪玉齊自己也不知道是自己點好還是邪教給他帶來了财運?」,「倪玉齊信奉的邪教是由外國傳入本國,國家多次打擊後在沒有人敢明目張膽的宣揚了,他們也就都進入了地下發展。此邪教是以血爲祭換來自己所要的一切,但是若要想自己完成自己的目地就必須找到有聚集橫死的地方,那樣的地方橫死鬼也就是孤魂野鬼較多,用人血祭祀它們就會有“五鬼運财”的效果。」邪教利用了一些人想不勞而獲的想法,倪玉齊爲了自己自私的想法不惜把主意打到了立交橋上。
靈異事情發生後立交橋周圍的居民都無時無刻躲着走,那些事故死亡者的家屬聽說立交橋“鬧鬼”後反而老實了一段時間,這反而讓一些人懷疑鬧鬼事件和這幫家屬有什麽關系……,越描越黑的家屬們隻好什麽都不說就是等着賠償的結果。
“立交橋上的鬧鬼事件是誰做的到修理結束還是一個迷,沒人能給一個正确的答案。”
想發大财的人有很多,但是經過自己的努力發大财那才是正确的選擇。倪玉齊剛進入商圈時也豪心壯志的要靠自己雙手發大财,可是好景不長就陪了很多錢,在他進入人生低谷時朋友領着他加入了邪教,并且借他了一筆資金讓他回到了正軌。
有了小财就想要更多的财,倪玉齊的生意回到了正軌可是人卻離正軌越來越遠。在家裏倪玉齊每天用自己的血祭祀惡鬼靈位和外國邪神,在生意場上也到處打聽有沒有集體死亡的現場。
高架橋出了事情後倪玉齊就一直注意着,就算他有幾次得了重病也沒忘記時時的關注。機會終于讓倪玉齊等到了,因爲鬧鬼事情立交橋附近沒有人在敢靠近,也就是說誰在進去也不會被别人輕易發現。挑好了日子倪玉齊就開始了自己的準備,就在要去立交橋血祭的前一天晚上十二前收到了一個短信,是23點59分一個沒有号碼隻要亂碼的号發的一條短信,上面隻是寫着“快遞送到請您簽收”。
生意人收到快遞很正常,倪玉齊看到手機上的短信也沒有多去考慮什麽。剛要閉上眼睛接着睡覺的時候自家房門被敲響,倪玉齊從床上爬起來跑到房門前打開了門,外面隻看到有幾個人影閃過,但是看上去相當狼狽,就像剛發生車禍一樣。還沒想明白送一件東西爲什麽要這麽多人時倪玉齊看到了地上放着一個包裹,拿起來看了下包裹,上面隻寫着“天冥逆旅”幾個字。
拿着包裹回到了屋子裏,倪玉齊關上房門走回卧室,坐在床上拆開了包裹,裏面什麽都沒有但是有一股很重的血腥味從包裹裏不斷的散發出來。倪玉齊一邊罵着髒話一邊把窗打開,将包裹拿着扔到了窗外。
一覺睡到大天亮,倪玉齊聞着屋子裏沒有什麽味了就把窗關上,這一天忙前忙後快到出發去立交橋時發現了一件怪事,他好像什麽味道都聞不到了。聞不到味了的倪玉齊趁着天黑來到立交橋附近,看到周圍已經沒有什麽人活動,用自己帶的工具打開了防護闆,進到立交橋裏打開了手電,照了一下周圍什麽也沒有,安靜的立交橋上貼着各種警告标語。
“恐懼是人的天性,除非他本身已經不是人了……。”
内心平靜的走在立交橋上,倪玉齊背着一個包來到了那個所謂的橫死聚集地。地上一堆一堆的紙灰,那是亡者家屬燒的紙錢,還有就是地上還有可見的一些血迹。倪玉齊把自己的包放下拿出了一會要用的東西,還有一把經過血祭的刀,燭火點着後用刀割破手掌放血,嘴裏念念有詞的說着所謂的咒語,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突然之間一陣不大不小的風把地上的紙灰吹起,蠟燭的火也被吹滅了,手電開始一閃一閃的亮着,周圍不斷刮着風。
一陣的撞車聲在倪玉齊耳朵裏響了起來,沒多久看到眼前的橋面上開始冒出紅紅的鮮血,血液越來越多的聚集在腳下。聞不到味道的倪玉齊想要離開腳下的鮮血可是卻擡不動自己的雙腳,好像有好多人拽着他的雙腳一樣。第一次碰到這樣事情,倪玉齊掙紮着要離開但不管怎麽掙紮都不管用,每一會的功夫腳下的血液爬上了雙腿。突然一雙冰涼的雙手掐住了倪玉齊的脖子,他用雙手去掰開脖子上的手可是什麽都沒有摸到,脖子上的手好像越來越多了,呼吸越來越困難,眼前慢慢的黑了起來……。
……
一段時間過後立交橋終于可以開工了,當工作人員走進橋上時看到一個已經死了很久的人躺倒在橋面上,雙手放在自己的脖子處,很痛苦的面容上絲毫找不到兇手留下的痕迹,死者周圍除了刀具剩下的就隻能認爲是自殺前有強烈的精神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