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從多久前開始一種遊戲滲透到學校乃至社會上,一直竟然傳到了國外,這種遊戲就是碟仙等。
招仙還不如說是招鬼,有求必應是玩這類遊戲的初衷。
千百年來人類文明越發展反而越有求神問蔔的需求,要是想探索原因,無非就是得到心裏某種慰藉。
現在社會網絡是不可或缺的,作爲現代人也是知識分子的梁淑彤在網絡上和老同學聊天的時候有一個網絡連接突然出現在自己聊天匡裏。
聊天匡裏的網絡鏈接梁淑彤沒有直接點開,在問過老同學發來的鏈接是什麽的時候老同學卻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隻是一個遊戲而已」,就當要問明遊戲名稱等問題時卻老同學下線了。
既然是老同學發來的鏈接再說又不是什麽網絡病毒點開看看又如何。梁淑彤點開了對話匡裏的鏈接,可是等了半天也沒看到任何遊戲介紹或遊戲界面,因爲網絡鏈接根本打不開,一直停留在網頁刷新當中,網頁上什麽都沒有,自己網絡很好可就是打不開這個網頁,最後也隻好放棄了。
本來想有時間在問問老同學爲什麽那個鏈接進不去,可是梁淑彤忙起來工作的事情也就忘的一幹二淨了。
一個星期很快過去,梁淑彤因休息也沒什麽事情可以做,打開電腦發現老同學不在,其他同學在但不想和她們聊天。
“關于老同學,她叫蔣純,是梁淑彤最好的同學也是最要好的姐妹,高中大學都是一個班不說,就是大學也選的一樣專業,大學畢業後不知道是什麽原因蔣純卻突然選擇出國,問了好幾次老同學出國的原因,可老同學卻總打岔不肯說,時間久了也就沒在問,在好的姐妹也不能百分之百的什麽都會說,反正姐妹分開是分開了,可是現在網絡這麽發達,想聯系很容易,更何況兩個人都要忙工作,哪有那麽多時間聯系,其實主要的原因是兩個人歲數都大了不在會像上學時候那樣親密了”
老同學沒有上網梁淑彤有些失望,這一星期發生了很多有意思的事情還想和蔣純這老同學聊聊呢,很想和她八卦一會,可是她卻沒上網,因跨洋電話很貴也不能用手機聊八卦,看來隻能下個星期在聊了。
沒有什麽可以做的梁淑彤隻好在網上找了一部網絡劇看,在沒意思也比幹待着強。
網絡劇實在沒意思,梁淑彤看的來了睡意,剛要關了電腦好去睡覺就聽到手機短信鈴聲響了,想到可能是老同學發來的消息一下子就清醒了不少,可這都已經半夜了怎麽才想起來發個短信呢,自己想了一下才想起來,老同學那應該是白天。
想着老同學的手機短信梁淑彤把手機拿了起來,點開一看短信自己臉上的笑容也随之褪去,因爲23點59分發來的消息根本不是老同學發來的消息,是一個隻有一串亂碼發來的消息,又點開了短信,看到短信内容寫着“快遞送到請您簽收”。
“快遞,誰會大半夜送快遞?就算是老同學的玩笑也選錯點開錯玩笑了,白天開這玩笑還可以。”
微笑着搖搖頭梁淑彤回到卧室,“太晚了就不戳破老同學的整蠱遊戲了,過幾天必須整蠱回來”,剛洗了下臉要上床睡覺就聽見自己家房門有動靜,「一個單身女人最害怕自己家房門有動靜,爲安全起見一般都會在家按一個簡易監控」。
來到房門前梁淑彤打開房門前的監控看了一下,房門前沒有任何人隻是在監控範圍内放着一個包裹,包裹并不大應該不是什麽危險品,看了一會監控确實沒有看到什麽人,自己很好奇包裹裏放的是什麽,所以自己還是打開了房門,拿起放在房門前的包裹大概看了一下,上面隻簡簡單單的寫着“天冥逆旅(1号室)”。
拿着包裹回到屋子,房門鎖好後又看了一下,确認房門确實鎖好才真正的放心回到卧室,剛進卧室就急忙拆開了包裹,裏面放着一塊陳舊的布,上面寫着很多的文字,可是布上面竟然有好幾滴紅色的印記,看着有些像血液。
這快舊布梁淑彤知道是什麽,她記得上學時和老同學蔣純玩過,就是大學畢業那年一起玩的,這東西就是碟仙或筆仙一類,看來這舊布是很多人用過了,“是誰送來的?自己又玩不了?”。
看完舊布上面的文字又翻看了一下布的背面,梁淑彤仔細看了一下才發現在舊布背面一個邊上有一些寫着很小的字「滴上你的一滴鮮血就可以知道你想知道的一切,信不信由你」。
拿着舊布看完就有幾個字的簡短介紹,梁淑彤猶豫着自己玩不玩,雖然一個人可以玩但自己玩好像沒什麽意思,最後還是把舊布放到了床邊上的桌子上就睡覺了。
第二天清晨梁淑彤起床的時候發現手指微微的有些疼痛,而且還看到舊布真正床上,自己有些微微疼痛的手指點在舊布上,又把舊布扔到桌子上就直接起床跑去衛生間洗漱,洗手時不小心碰到了手指微微的疼痛變成了鑽心的疼痛「十指連心」,查看了一下疼痛的手指,但手指上并沒有什麽傷口,回到卧室裏就着陽光仔細看才看到手指上有一個很微小的傷口,就像用細針紮過一樣。
把疼痛的的手指上了點藥,梁淑彤急忙收拾下屋子就出門逛街去了,玩了一天回到家就覺得自己手指不但沒有好好像又有些厲害了,看來必須要去醫院看一下,當晚睡覺前把手指從新上了一些藥,可是次日醒來又是一個手指微微疼痛,最可氣的是又換了一個手指疼痛,舊布又跑到了疼痛的手指下……
因爲要急着去醫院檢查梁淑彤也沒顧得那麽多,醫院檢查的結果很快就出來了「檢查的幾項都沒查出任何毛病,就是手指上有被紮過的迹象,身體很健康」。
醫院檢查完梁淑彤就直接去工作了,既然醫生說了身體沒問題,自己也就很放心了。
就這樣過了一星期,可這一星期過的并不舒服,每天都會換一個手指被紮,而且手指下還是正點在舊布上,自己覺得一定有什麽蹊跷,當天就這要睡覺前自己把微型錄影機放到一個能照到自己的地方上。
早上醒來果然自己又一根手指微微疼痛,梁淑彤找出藏好的錄影機查看,看到自己剛睡覺的時候并沒發生什麽,可在自己深入睡眠後一個人站在了自己的床前,拿起梁淑彤沒有被紮過的手指用東西輕輕紮了一下,然後将舊布放在了手指下,一滴血液滴在了舊布上,這一切弄完那個人也突然消失不見了。
突然出現床前的人梁淑彤認識,就是她的老同學好姐妹蔣純。
她不是在外國嗎?怎麽會出現在她家,梁淑彤百思不得其解,而且她爲什麽要做這種事?梁淑彤拿起舊布,這個一直被自己忽略的東西,看到舊布上又多了十一處新血迹,中間的一滴血迹很大,很明顯是血都滴在了中間,可另外十處的血迹都停留在了字的旁邊,「分别是,你,快,要,死,了,我,将,取,代,你」。
又一個星期過後,一個叫蔣純的人從國外回到了國内,她是回來給發生意外的梁淑彤掃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