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認識?”
“能否将那個紅發少年的身份告訴我們?達也。”真由美和摩利在看到重傷的紗耶香時也不由得産生了憤怒的情緒。
“認識是認識,但是我對他【個人】了解不是很多······他自稱拔刀齋,持有殺人特化的劍技,幾乎每一個招數都是爲了殺人而存在,如果不是逆刃刀的話,壬生學姐估計已經·······”
“何等可怕的人啊······等等!達也!你說劍技?”摩利陡然反應過來。
“不,并非魔法與劍術的并用,單純,隻是揮劍的招數而已,飛天禦劍流——”說着,李納開始解釋(口胡),“日本的劍術,主要在于快、狠、準,而飛天禦劍流更是将其中的“快”和“狠”發揮到了極限。在【神速】的幫助下,飛天禦劍流的速度絕對是一流的,再加上其強大的攻擊招術,還有其偏重反擊的特性,基本上還沒看到他拔刀,刃就已經到你身邊了。”
“這樣的武術,确實讓人擋無可擋,躲無可躲。”摩利眯起眼睛,雖然沒有見識過但從李納的描述中,确實能夠聽出他對飛天禦劍流的驚歎之意。
“但這個流派的劍技甚至強大到足以讓使用者成爲一個廢人。”
“什麽?!”衆人聞言一愣。
“這種劍技,是不需要魔法去加持的,以人體發揮到極限的力量達到的神速·······如果不是健壯而又敏捷的男子的話,揮劍十幾年就會變成一個廢人,李納······他估計再過幾年就連刀都握不住了吧。”
“··········”
現場陷入了沉默,雖然他們對傷害紗耶香的那個人沒有絲毫的好感,但聽到司波達也(李納)的話,也不由得對那位自稱‘拔刀齋’的少年感到悲哀。
“不過,哥哥,爲什麽他要用逆刃刀呢?”深雪有個疑問。
既然有着如此強大的殺人劍技,那麽爲什麽要用這種殺不了人的逆刃刀呢?
“雖然隻是聽說啊······”李納沉吟一聲,“比古清十郎是飛天禦劍流的開山祖師,也是一個代代相傳的名字。祖師立下規矩,每一代傳人都必須接受這個名字,一件長袍和正義的思想。想要成爲傳人必須以終極奧義【天翔龍閃】來破解師傅的絕學【九頭龍閃】”
“對決的一瞬間自己領會。成功——師傅死。失敗——徒弟死。這樣代代相傳。”
“看李納那個樣子,估計是用逆刃刀打敗了師傅,不僅沒有殺死師傅還學會了奧義,同時拒絕繼承比古清十郎的名字,不然的話,他是不會離開師傅的。”
“成功——師傅死。失敗——徒弟死······這什麽規矩啊!?”真由美的眉頭皺成八字。
“流傳了幾百年的殺人技藝麽,啧!”
“哥哥,你爲什麽·······知道這麽多?”說到這裏,深雪也不由得有些懷疑了。
“當然,我是唯一一個在和他交手之後還沒有失去意識的人啊~”
言罷,衆人下意識的看了眼躺在床上昏迷的紗耶香,隻是一招就将這位曾經的【劍道小町】擊敗·······
而司波達也(李納)則能夠不失去意識,真是可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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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那麽話題回歸正軌,那些家夥目前躲在哪裏?”李納拍了拍手說道。
“……達也學弟,你難道想要和他們打一場?”
“這樣的說法并不正确。不是和他們打一場,是去擊潰他們。”
真由美戰戰兢兢如此詢問,而李納則毫不猶豫就如此回應。
“這樣很危險!超過學生的分際了!”率先反對的是摩利。
雖然僅限于校内,但她總是站在危機處理的最前線,所以就某種意義來說,她理所當然對于危險的事情特别敏感。
“我也反對。校外的事情應該交給警方處理。”真由美也露出嚴肅的表情搖頭。
“那要以強盜未遂的罪名,将壬生學姐送上民事法庭嗎?還有李納的事情,如果放任不管的話······”李納眼中的意思再明确不過。
“原來如此,警方介入并非好事。就算這麽說,也不能就這樣置之不理。這是爲了避免類似的事件再度發生。不過啊,司波……”克人炯炯有神的目光,貫穿李納的雙眼。
“對方是恐怖分子,一個不小心就攸關生死。無論是我、七草或渡邊,都不會要求本校學生冒着生命危險行事。”
“我認爲這是理所當然的。”李納也回以漠然的眼神,“現在可以确定那群人惹到了李納,按照那位拔刀齋的性格,這回很有可能會換成正刃刀。”
“什麽意思?”克人有種不祥的預感。
“也許等警方到了之後,會發現那裏除了被斬成碎塊的屍體外别無他物。”
“啊——!”這下不僅僅是真由美,就連摩利也不敢置信的捂着嘴。
“也就是說……你想一個人去?”
“我原本很想這麽做,不過……”
“我要陪同。”一想到李納的危險性,深雪毫不猶豫的開口說道。
“我也要去。”
“我也是。”
艾莉卡與雷歐依序表達參戰意願,盡管他們也許打不過李納,但多幾個人就多幾層勝率!
“不過哥哥,要怎麽查出Blanche的大本營?壬生學姐現在正在昏迷中,就算知道的中途基地應該早就撤除了,我不認爲還會留下明顯線索。”深雪對李納詢問道。
“也對,司學長那邊應該也一樣。與其說沒有留下線索,應該說打從一開始,中途基地就沒有任何東西能當成線索。”
“那麽?”雖然嘴裏說沒有線索,但看起來卻不像是很困擾的樣子,使得深雪不禁催促哥哥繼續回答。
“不知道的事情,找知道的人打聽就行了。”
“……知道的人?”
“達也,你有人選?”
李納沒有回答艾莉卡與雷歐的詢問,而是默默打開保健室的門。
“小野老師?”随着真由美的聲音,身穿褲裝的遙露出隐含困惑的尴尬笑容。
“……還以爲不會被九重老師珍藏的高徒發現,我的想法果然太天真了嗎……”
露出苦笑的她,以毫無悔意的語氣如此說着,說話的對象則是李納。
面無表情的李納,以稍微無可奈何的語氣響應。
“您明明不打算隐藏氣息吧?要是太常說謊,您遲早會連自己真正的想法都混淆。”
“我會注意的。”遙以李納邀請入室的形式走到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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