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帝和魂主兩個也不願意留下來當電燈泡,聊了幾句走了。
白天微笑道:“看你的架勢是想将或鳳凰一族的未來交給南陵神帝。”
鳳凰神女微笑道:“是啊,我相信他有這個能力。”
白天緩緩點頭……
鳳凰神女問道:“白帝,其他前輩還好麽?”
白天說道:“他們在逆煉空間修煉,如果你沒有火鳳凰一族的牽挂,或許已經在裏面修煉了。”
鳳凰神女微笑說道:“那麽你對現在神關的情況怎麽看?”
白天感慨道:“要麽平凡、要麽不凡,在不凡之中尋求超脫,這是生活在原界的所有生靈的宿命,其實每個世界又何嘗不是這樣呢。”
鳳凰神女緩緩點頭,感慨道:“是啊……”
白天微笑道:“你超脫之後肯定會威震一方星域。”
風行神女問道:“是主人當年留下的威名麽?”
白天緩緩點頭:“我們剛剛超脫離開之後……大概……我也記不得多久了,鳳凰天炎劍曾讓域主聞風喪膽。”
鳳凰神女不解:“域主?”
白天說道:“你應該知道煉魂、歸原和極道,但超脫之後就會有新的境界,界主、域主、天神、主宰,剛剛步入極道的依依能讓域主聞風喪膽,所以你可不能辱沒了鳳凰天炎劍。”
鳳凰神女點頭,保證道:“我一定不會,不然還有什麽顔面見到主人。”
白天微笑道:“那就好。”
鳳凰神女問道:“你們會在這裏停留多久?”
白天笑着說道:“我馬上會走,邪帝和魂主就交給你了,以你的實力對付他們還是輕而易舉的,不過最好當朋友相處不要把它們當做手下。”
鳳凰神女一皺眉,驚訝道:“你這麽快就走!”
白天道:“我也要去修煉,難道你不覺得我的等級太低了麽?”
鳳凰神女其實很想問白天爲什麽等級這麽低,但是礙于白天的顔面她沒有問出口。
白天突然說道:“我覺得火域中的九種火焰你可以嘗試獲得一下,鳳凰天炎劍或許會出現九種狀态。”
鳳凰神女神色一怔……
白天說道:“當然我隻是一個提議,能不能做到還要看你自己。”
鳳凰神女點頭:“我明白了。”
白天道:“走了,不送……”
鳳凰神女望着白天遠去的背影,有些出神的喃喃道:“你到底是一個怎麽樣的人……”
白天離開南離火獄,沖天而起,容貌身材變幻向北方的初始城而去。
……
返回初始城,這裏已經有帝神宮的人把守,通向這裏的路上沒有任何人影,甚至連鳥獸好像也有意避開不往這裏來。
白天落在數裏外的一個小山上,眺望原始城,如同一座雕像一樣。
這一世神關天才并不凋零,但他們卻生在了一個悲哀的時代,強大的古老生靈、上個紀元活下來的偷天者、外域神魔,無論是哪一個都是一座不可力抗的強大存在。
白天伸手,金燦燦的長弓出現,一道流星暴射而出直擊初始城大門!
“轟!”
城門破碎,碎片飛濺。
白天微笑道:“就讓我來爲你們打開嶄新時代的大門。”
初始城方向兩道身影破空而至:“什麽人!”
白天仗劍而立:“缥缈宗掌門夜星寒。”一劍刺出,劍影交織成一片。
那兩人臉色大變,快速後退。
白天身如遊龍,劍如驚鴻,招招奪命!
兩人臉色難看無比,他們被壓制的毫無反手之力,隻能苦苦抵擋閃躲。
白天的缥缈八十一劍虛虛實實,看上去柔弱無力的一劍,但下一瞬間變得如風如雲直取要害,讓人防不勝防。
白天哈哈一笑,仗劍而立。
帝神宮兩個人身上的衣服已經條狀,跟穿了吉利服一樣。
兩人臉漲的通紅,怒不可遏。
白天飄然而去,留下一句話:“帝神宮不過如此。”
“夜星寒!!!”
兩個人此時此刻對這個名字可謂是恨入骨髓,卻也不敢輕易出手,因爲他們清楚無比,如果這個夜星寒想殺他們,他們現在已經變成兩具屍體,但如此恥辱比死更難受!
白天持劍入城,裏面并沒有人……
直奔通向東陵方向的城門而去。
一劍驚鴻,重傷兩個守門的人,揮劍在城牆上留下幾個大字,夜星寒到此一遊!
随後破開東陵一座城大門,留下名字揚長而去。
這件事情很快就在帝神宮内傳開,帝神宮少主帝心很快就下令誅殺夜星寒,包庇夜星寒的人就是帝神宮的敵人。
夜星寒這個名字一時間成爲神關焦點,其來曆衆說紛纭。
第二天清晨天剛蒙蒙亮……
白天再次出現在初始城,一劍劈開通往西陵的大門,在守城人驚駭的目光中進入西陵。
帝心得知消息後立馬趕來,憤怒無比:“廢物!一幫廢物!!!”一掌轟塌城門樓。
原東陵神宮的神女,說道:“少主息怒,我們明明已經加派了人手,但這個夜星寒還是從容進入西陵,我猜測這個夜星寒恐怕是半神級強者!”
帝心一指一個守城的人,冷哼:“哼!你來說!”
“禀報少主……夜星寒他……他……散發出來的仙力波動隻有……隻有六魄仙皇級别。”
帝心震怒:“什麽!!!”
“少主……這件事情可能沒有表面上這麽簡單,此人來曆成迷橫空出世,恐怕其背後……”
“不用說了,自今日起徹底封閉初始城,無論任何人接近,殺無赦!你……帶兩名半神級高手暗中進入西陵,一定要給我找到這個夜星寒,我要親手處決他!”
東陵神宮的神女:“屬下遵命!”
……
當白天進入西陵第一座城的時候,這裏已經有了夜星寒的傳說,成功激勵了很多人,他很欣慰。
不過另一些問題也随之出現了,那就是開始有人在找他,看他們的樣子不是拉攏、就是要槍打出頭鳥,還有一些是想追随他。
白天跟沒事人一樣在大街上四處溜達,原初他們在占據西陵神宮之後,似乎并沒有做出什麽殘忍的行爲,最起碼生活在西陵的人沒有帶着恐懼在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