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突發奇想的問道:“會靈術的人,他們會不會是所謂的仙的後人?”
納蘭飄雪陷入了短暫的沉默,然後說道:“這個我也不得而知。”
“對了,那個人對我說,我六十級之後可以去東州的海濱鎮找她,你覺得她是不是想帶我回去?”
“你想去?”
白天說道:“有點想去。”
“你身懷奇異能力,而且你的才情很高,我相信你去了也不是壞事,或許還能了解到關于隕仙時代的事情。”
白天緩緩點頭。
納蘭飄雪突然奇怪地問道:“你到底來自哪裏?”
白天微笑道:“我來自另一個世界,在我們的世界中修煉者隻存在神話傳說中,所有人都是普通人,我想你也應該有所察覺吧,星尊跟我來自同一個地方。”
納蘭飄雪緩緩點頭:“他創造引星術果然不僅僅是爲了傲視天下。”
白天感慨道:“或許我們都有一些人放不下,所以才想努力回去。”
“你們的世界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地方,來到這裏之後似乎每個人都卓爾不凡。”
白天笑道:“這個我也不清楚。”
納蘭飄雪突然說道:“既然你已經決定随那個女子離開,接下來的時間暫時留在這裏。”
白天疑惑地看着她:“留在這裏?”
納蘭飄雪緩緩升空,淩空而立,白色的衣衫迎風而動,漆黑如墨的長發泛着光澤,沒有散發出任何靈力波動卻給人一種想要頂禮膜拜的感覺,宛如絕世之仙子。
“我隻演示一遍,能領悟多少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納蘭飄雪緩緩伸出一隻手,手腕一扭驟然發力,空中一陣動蕩。
白天一看頓時明白了,納蘭飄雪這是要傳授自己東西,讓自己防身!
納蘭飄雪故意放慢了速度演示給白天看。
她的一招一式雖然慢但是卻帶着一種神奇的意境,明明沒有任何靈力波動,造成的效果卻是駭人的。
她所在的空間都在動蕩,似乎随時都有可能破碎。
越到後面,她舉手投足之間,都帶着道道幻影,顯得更加無盡神秘。
白天目光湛湛的看着她一舉一動,心中有種奇怪的感覺,好像納蘭飄雪随時都有可能破碎虛空而去。
天地在扭曲,空間在動蕩。
……
白天久久沒有回神,等他回過神的時候,納蘭飄雪已經不見了。
夢想說道:“她讓我告訴你這是一篇無名靈技,隻有殘招但卻威力驚人,好好領悟。”
“殘招?”
“恩。”
白天點點頭,回想着剛才的所見。
東易道:“我能感覺到這絕對不是普通的靈技,那種意境絕對不是靈技能比的。”
夢想:“沒錯,剛剛一瞬間,我甚至感覺她成了天地間至強的存在,可以隻手摘星辰,一眼天地寂。”
東易猜測道:“這會不會是當初她擊敗星尊的招式?”
“很有可能!”
……
五州大陸上:
“拓跋世家真慘啊。”
“說也奇怪,拓跋世家的拓跋峰和拓跋澤霖同時神秘失蹤,連人影都找不到。”
“不會是被哪個強者殺掉了吧?”
“這下北州要變天了。”
“拓跋世家沒了60級高手坐鎮,下面的下屬家族要蠢蠢欲動了。”
“會不會是最近出現的那些天資不凡的少年幹的?”
“有可能……”
“這麽說來的話,其他世家是不是也要……”
“可别瞎說,小心被人聽到。”
……
“60級靈士離奇失蹤,這件事情未免太過詭異了。”
“是啊,好像自從兩年前五嶽山時間之後,各種離奇的事情開始不斷出現了。”
“還有什麽離奇的事情?”
“隕星古城啊,号稱從來沒有人走出過來的隕星古城,居然有人出來了。”
“還有北州亡魂湖,那可是被稱爲生命禁區死亡絕地的地方,結果前些日子突然變得清澈無比,很多人去試探什麽都沒有發生,你說這不是怪事麽。”
“确實挺怪的,你說這幾年接二連三出現離奇的事情,是不是什麽征兆啊?”
“不會吧,難道五州大陸要有什麽災難降臨了?”
……
元老會:
曲恒正跟四個元老商量最近接二連三的怪事。
“突然出現的幾個神秘少年,我們已經在調查了,可是在他們出現的地方一點線索也找不到。”
“世家子弟已經接連被打敗,有人揚言要打敗白天,也有人要從寒霜的手中搶奪神獸,甚至後海一個少年進入異族殺死大量異族,并且擊敗了一名58級的強大異族,如此發展下去,恐怕五州大陸要陷入動亂。”
“我懷疑拓跋澤霖的失蹤,與他們脫不了幹系。”
“曲老是不是有什麽線索了?”
曲恒無奈歎息一聲道:“我已經跟宗門那邊交流過來了,這些少年并不出自宗門,洞天那邊也回複說不是他們的弟子,我懷疑……”
“曲老的意思是,這些少年可能出自某些神秘古老的勢力?”
“目前也隻有這個可能性最大,五州大陸萬年曆史諸多勢力,有太多是我們并不了解,甚至不知道他們存在的。”
“可是……他們的目的是什麽?”
曲恒沉吟道:“這件事情我已經讓文傑回家去詢問她妹妹文清,希望她能給我們一些答案吧。”
其他四位元老一陣沉默。
“曲老,有結果了。”小白鶴會進來化作人形說道。
“什麽結果?”
白鶴說道:“諸葛文清說這是破敗之後的複蘇。”
“破敗之後的複蘇?”五個元老一臉疑惑。
白鶴說道:“不知五位元老可還曾記得在史料中隻有模糊記載的隕仙時代。”
曲恒皺眉道:“跟隕仙時代有關?”
白鶴道:“諸葛文清說一個時代的終結,意味着另一個時代的興起,未來很長一段時間都會是這個時代的興盛期,會出現越來越多天資卓越的人。”
“這就是她的預言?”
白鶴有些奇怪地說:“對于未來的預言她隻說了兩個字——變數。”
“變數?”
“是的,在一個時代興盛之初,有太多太多人的未來是不可預測的,所以諸葛文清也不能給出準确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