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被一拳打飛十幾米遠,他能清楚地感覺到這個老和尚打自己沒有動用任何靈力,隻是憑借單純的力量,将他這個煉體72次的人輕描淡寫般擊飛。
白天爬起來,右眼眶一圈紫青。
戒色哈哈嘲笑道:“調戲我師傅?揍你是輕的!哈哈哈……活該!”
“砰!”
戒色頭上挨了一拳,腫起個大包。
老和尚問道:“人呢?”
戒色委屈的指着白天:“就是他……”
老和尚神色一陣凝滞,随即如春天般溫暖的來到白天身前:“小施主你沒事吧?老僧剛剛是身體自動反擊,不是有意爲之,你要明白我們出家之人從來不争強好勝、好勇鬥狠。”
白天揉着眼眶,打量着老和尚,這個老和尚比之前阻止他出寺的老和尚還要深不可測,給他的感覺就像是深不見底的幽潭,又好像是天空上的雲永遠讓人猜測不到變化,正所謂風雲莫測,上善若水。
白天試探的問答:“你是戒色的師傅?”
“貧僧六慧,小施主這廂有禮了。”
白天擡手對着他的眼睛就是一拳,然後向後一躍躲得遠遠的,心道:“這樣你還不趕我走?”
反觀六慧卻突然微笑道:“眦睚必報,正是我佛需要度化之人。”
白天一臉黑線……這老和尚有毒!絕對有毒!!!
戒色揉着腦袋上的包,叫道:“白天,你的如意小算盤對我師傅是沒有用的,乖乖入我佛門精研佛法吧。”
白天:……
“小施主,你可願入我佛門?”六慧慈眉善目的問道。
白天叫道:“打死我也不幹!”
六慧呵呵一笑:“那我打死你好了。”
白天一怔,然後他就看到六慧一步邁出來到他近前……
“額……你……是出家人!”白天幹笑道。
“砰!”
白天被六慧一拳擊飛,然後他邁步追上,展開了狂風暴雨一般的攻擊。
白天在空中如同被雨打得樹葉,上不來下不去……
而六慧越打越心驚,因爲他感覺到了一股微弱靈力的阻擋,雖然對他來說可以忽視,但是這股靈力卻夾雜着金木水火土五種屬性,而且異常的精純!!!
“嘿嘿……敢得罪我師傅?上一個得罪我師傅的人,已經在這裏劈柴70年了。”戒色搓着手壞笑道。
“老和尚你住手,不然的話,我可就要……”白天大叫道。
“轟!”六慧突然一拳将白天崩飛,而後一甩長袖背手走,跟個生氣的倔老頭一樣。
白天被鑲在假山上,他感覺自己渾身酸疼,但是卻沒有受到什麽嚴重的傷。
戒色笑呵呵的上前,将白天摳出來說道:“你小子也算是近幾十年來,最有種的人了。”
白天揉着全身上下,罵道:“戒色你大爺的!”
戒色嘿嘿笑道:“我師父已經手下留情了,不然你現在已經灰飛煙滅了。”
白天吐槽道:“你們和尚不都是四大皆空,六根清淨的麽?怎麽這麽暴力這麽不正常?”
戒色嘿笑道:“世間的和尚修口不修心,我們須彌洞天講究的是修心不修行,隻要心中有佛,其他無所謂。”
白天:……
他感覺自己要散架了一樣,被劫色扶着回到禅房裏躺在床上。
“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戒色黑笑着離去。
小蝶擔心的問道:“哥哥,你沒事吧?”
白天看着天花闆長歎道:“這個和尚廟就像個精神病院……”
東易:“精神病?”
“就是瘋子、傻子、心理不健全,行爲異常。”
東易和小蝶……
此時戒色已經找到了六慧,問道:“師傅,這個小子怎麽樣?”
六慧慈祥的微笑着說道:“此子天賦異禀是個上等好貨色,不加入我們佛門可惜了。”
戒色緩緩點頭,突然陰險的說道:“師傅你不是教人要因人而異麽?”
六慧道:“沒錯,你個小王八羔子,不是因爲你我能變成這樣匪裏匪氣的?”
“嘿嘿,這證明您老人家教徒弟不拘一格,能準确的發掘每個人的優點。”
六慧道:“就讓靈寸山的俗家弟子輪流每日來找他切磋吧。”
戒色狐疑道:“師傅您這是?”
“此子生性不羁,讓他們磨磨他的性子。”
“弟子明白了,嘿嘿……”
…………
五州大陸之上,此時已經是人心慌慌,宗門回山,十二世家之主被擒,五州大陸之上一場血雨腥風已經在所難免。
“聽說了麽,邪道已經放出話來了,一城換一人,一個月的時間如果沒有答複便殺一人,殺光爲止!”
“你說他們到底想幹什麽?”
“這誰知道,不過肯定不是好事就對了。”
……
“聽說東聖郡的張家聯合不少以前附屬于南宮世家的家族,連夜突襲,一夜之間搶奪了大半個東聖郡。”
“是啊,還好有龔老坐鎮,不然恐怕東聖郡已經易主了。”
“哎……你們聽說另一個消息了麽?”
“什麽消息?”
“有人傳言拓跋世家公孫世家早就得到消息,所以才會晚到,成爲了最大的赢家。”
“不會吧……難道他們沒有被抓去?”
“不清楚,當夜身在五嶽山的人沒有一個人回來,而且拓跋世家和公孫世家的家主跟直系子弟始終不見人影,這件事情……”
“朋友,不是說當夜有兩人在場然後逃走了麽?”
“對對對,這事我也聽說了,邪道已經下了追殺令,這兩個人一個是……和尚,一個是有一件翅膀靈器的少年。”
“你從哪裏聽說的?”
“我悄悄告訴你們,是宗門代表的傳訊靈獸傳回的信息,現在不止邪道連正道也在追殺這兩個人,據說他們謊稱自己是淩雲宗的人,把躲在屋子裏面的人引了出來,才被邪道得手的。”
“這麽說……這兩個人是邪道的人?”
“這誰也說不準,有可能是居心叵測想要引發正邪之戰的人,爲達目的不擇手段。”
一幫人緩緩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