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喽啰頓時驚奇地看着他,這小子不是又瞎又啞麽?怎麽突然能說話,好像還看的見了?
這個時候恰巧不巧的院子裏面走出來幾個人,爲首的兩個人一個人是長樂幫的幫主冀武勇,另一個說話的聲音有點熟,但是在這個人身邊的人白天就很熟悉了,正是那個被自己碰瓷的車夫……真巧!
“幫主!盧老爺……”兩個喽啰頓時精神起來行禮叫道。
冀武勇微笑點頭,突然目光掃到了一個人,皺眉道:“白天!?”
此時車夫也低聲道:“老爺,這個小子就是不久前趴在我們馬車前的那個瞎子,看來他不瞎。”
長樂幫的幫主冀武勇看了一眼旁邊的貴客,頓時轉怒爲笑,問道:“白天啊,你來看蘭兒?”
白天撲通一下就跪下了,臨表涕零的感激道:“幫主,承蒙您的厚愛,您的手下将蘭兒的事情告知我後,我悲痛欲絕幾乎發狂,但是我知道我不是你們的對手,也救不出蘭兒,所以我……急火攻心,突然複明還能說話了,爲了感謝幫主,所以我特意……拼死!……騙了這位盧老爺,拿到了一點錢,買禮物來孝敬您的再生之恩!!!幫主請受我一拜……”
夢想抓狂的叫道:“你能不能有點節操,男兒膝下有黃金你能不能不要跪的這麽随便!”
白天鄙視道:“那你挖出來給我看看你膝下的黃金。”
夢想頓時語塞……但是他好像發現了什麽,驚疑問道:“你之前碰瓷是?”
白天成竹在胸的笑道:“别忘了你給我的看的畫面中,那個男人說過長樂幫有貴客,沒想到被我賭對了。”
夢想:……
冀武勇有點蒙,盧老爺也有點蒙,這小子說的這都什麽跟什麽?
不過爲了在客人面前體現出他的威儀,冀武勇微笑道:“既然你能說話也看得見了,就去見見蘭兒吧。”
“至于禮物……你想放哪就放在哪吧。”因爲他已經聞到的一股子燈油味,而且也知道這小子的情況,雖然心裏很想打跑這小子以免他鬧事,但是在外人面前還是要表現的大度一些,何況這麽一條鹹魚就算不殘疾了,長樂幫裏這麽多人,他能掀起什麽風浪?
盧老爺笑道:“冀幫主真的是有大将之風啊。”
“呵呵……盧老爺說笑了。”
白天心中嘿嘿笑道:天助哥也!哪還管他們,既然這個‘雞兒無用’已經讓他進去了,那還等什麽?一溜煙就跑進了長樂幫的大院。
冀武勇歉意的說道:“讓盧老爺見笑了……”
盧老爺略帶責備的說道:“哎……冀幫主……今後我們就是自己人了,客氣什麽。”
“是是……哈哈哈……”
兩人有說有笑的帶着長樂幫的八個堂主當保镖,去了本鎮長樂幫建的萬花樓,酒池肉林去了……
白天剛跑進院不遠,就被兩個巡視的人攔住。
“白天你小子怎麽進來的!給我站住!”
白天将兩個燈油桶放下,趾高氣揚的叫道:“是冀幫主讓我進來的,不信你們就去問門口的大哥。”
兩個人對視一眼,有點不敢置信這個啞巴居然能說話?一個人說道:“你看着他,别讓他鬧事,我去門口問問。”
“放心吧……他敢鬧事我一刀劈了他!”另一個獰笑道。
白天吹着口哨,眼睛四處打量,這裏的房子有多高,不同院子進出的門口都在哪。
夢想:“你真的是找死!一但被發現,你死無葬身之地!!!”
白天心中鄙夷道:“那你還不快給新手禮包!”
夢想叫道:“沒有什麽新手禮包!?你能不能别逼我!!!”
白天叫道:“我身上根本沒有那東西,怎麽逼你?”
夢想咆哮道:“你……你!氣死我了!!!”氣他的毛都掉了一根。
“讓他進去吧,确實是幫主讓他進來看蘭兒的。”那個出去詢問的人回來說道。
看着白天的人頓時譏笑道:“蘭兒?嘿嘿……那小娘們皮膚滑嫩的很,真是讓人欲罷不能啊。”
白天眼中寒光一閃,但是讨好道的問道:“兩位大哥,我能去看蘭兒了吧?”
“去吧去吧……哈哈哈……”兩人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大笑着走了。
白天轉過身,臉色頓時寒了下來,心道:“看來他們把我的小情人糟蹋了!!!”
夢想叫道:“不是你的!!!”
“原來不是我的……那我心裏就舒服多了……”
夢想:……
白天順利的來到監牢,看到了……額……不可描述的場景……
一個長的很好的看少女此時面容呆滞好像木偶一樣,她沒穿衣服被鐵鏈鎖住四肢吊在空中,一個漢子一臉瘋狂的在她身後抓着修長的雙腿猥瑣輸出……
白天頓時感覺頭部一陣劇烈的疼痛。
他馬上心裏叫道:“小白你給我冷靜一點!!!事已至此,難道你搶回身體就能帶蘭兒逃出這裏麽?!”
頭部的疼痛漸漸消失,白天心裏長歎一聲……
“給我住……鳥!”白天大叫道。
夢想立馬叫道:“你什麽意思!!!”
大漢扭頭看了一眼白天,嘿嘿笑道:“廢物,你的女人正在享受我給她帶來的快樂,你看看……她很陶醉呢!”大漢說着還故意很用力的來了幾下。
嗖!
一塊闆磚飛出,正中壯漢腦門,他悶哼一聲暈了過去……打死他也不敢相信這個廢物居然敢偷襲自己。
夢想抓狂的叫道:你兩手抱着燈油桶怎麽丢出去的磚?話說你什麽時候找到的磚啊!!!
白天沒理他,說道:“小白,時間不多你跟你的蘭兒好好聊聊吧。”然後他就放棄了身體的控制權。
“蘭兒……蘭兒……”小白天一個趔趄到了鐵牢邊,雙手抓着鐵欄激動呼喚着。
白天猛然叫道:“我擦嘞,他的殘疾好了?”
夢想:“托你的福。”
鐵牢中如同木偶一樣的蘭兒,在呼喚中緩緩擡起頭,死寂的眼睛中漸漸出現色彩,看到了那個她朝思暮想的人,頓時劇烈的掙紮着叫道:“白天哥哥……白天哥哥……”叫着叫着她突然悲痛欲絕的哭泣起來:“我已經是……肮髒之軀……白天哥哥……你……不要管我了,你走!你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