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冬日裏,難得有這樣的好天氣,加上小寶也不哭,母女兩個人坐在客廳裏嗑着瓜子,此時響起了一串串的門鈴聲。
爲首的一名男子叫刀疤,更是帶着兩個小弟,刀疤就是因爲臉上有一條疤,所以道上的人都這麽稱呼他。
此時三個個彪形大漢站在王秀娥家門口,母女兩個人還不知道接下來迎接他們的到底是怎樣的一副情形,這樣一個風和日麗的天氣就這樣,被打破了,平靜。
王秀娥聽見一串疾如風般的門鈴聲,便讓自家丫頭去開門,王丹妮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平時都是她們兩個人在家裏,并沒有什麽親戚來串門,況且現在也已經搬家了,按照道理來講,是沒有人來。
但王丹妮想着既然來了,還是開一下門吧,誰知道是誰呢?王丹妮将門打開,這時三個人推門而入,王丹妮被巨大的推力打倒在地。
疼得他躺在地上直哼,王秀娥一看此人來勢洶洶,也知道并不一般,王秀娥江,王丹妮一把扶起來便說道:“不知道是哪路神仙前來造訪。”
“在下呢,趙三金道上人都叫我刀疤哥,你兒子在我們聖才賭場,輸了錢,現在欠帳不還,你看看你該如何處理?”
王秀娥機智的說道:“兒子什麽兒子我不懂你在說什麽?”
那男人一把推倒人格的花瓶,将門關上,做到沙發上說道:“老太太識時務者爲俊傑,我勸你不要裝瘋賣傻的好,你兒子前兩天還來過,怎麽現在就不記得了?”
王秀娥哪裏是不記得,這種事情躲着爲妙,隻見那男人不依不饒,拿出一張照片,扔在茶幾上說道:“王安剛是你兒子吧?”
王秀娥這下子知道,這人不簡單,恐怕早就将他們的身家底細查的一清二楚,今天來要是說不出一個123,估計也不會離開了,。
王秀娥說道:“丹妮去給這三位兄台倒杯茶。”這刀疤,也覺得驚訝,從沒見過如此淡定處事的女人。
刀疤說道:“茶我就不喝了,今天拿出30萬,我立馬就走人。”
王秀娥不慌不忙的說道:“既然來了,就是客人,我已經讓他去查了,今天這杯茶你們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說完刀疤就要動手,王秀娥随手抄起身旁的酒瓶子,直接往地上一扔說道:“在我的家裏,你們敢輕舉妄動。”
“實話跟你說吧,王安剛确實是我兒子不錯,但是這憑空而來的30萬,我不承認,今天你們來了,當你們是客人,這茶也已經端上來了,怎麽許你們來要錢?我倒到茶,你們都不喝。”
刀疤也一副看好戲的樣子說道:“大姐,我敬你是條漢子,這茶我們兄弟幾個喝了,但是醜話我給你說在前頭就你這扔幾個酒瓶子,我們幾個老爺們還幹不過你們兩個女人嗎?”
“你兒子欠下的錢,這裏有白紙黑字,加上他的手印按壓,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找不到他,我就隻好找你們了。”
王秀娥說道:“要錢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們似乎找錯人了。”
刀疤說道:“你這是什麽意思?”
王秀娥也非常生氣,說道:“你們要錢情有可原,我理解,但是你們今天來我家裏,又是他又是砸的想要錢,恐怕你們今天要失望了。”
王丹妮在一旁瑟瑟發抖,此時房間裏的小家夥也哇的一聲哭了起來,王丹妮立馬去哄孩子了。
刀疤男說道:“你兒子欠下的這筆賬,無論如何?我們都要幫他解決了,我也是奉上面的話才來找你們要的,今天我到八就暫且放過你們孤兒寡母。”
“但是下一次恐怕就沒有這麽好好的,運氣了,讓他趕緊湊30萬送上來,換作是其他人,今天不會跟你多說這麽多廢話的,若不是建立,還有一個小孩……”
王秀娥笑了笑說道:“你等着……”說完王秀娥拿出一張銀行卡,扔到了刀疤男的面前說道:“這張卡裏正好也30萬,密碼是八個八。”
刀疤男說道:“你這是你剛剛不是說沒有錢了嗎?”
王秀娥咬牙切齒的說道:“對,沒錯,這30萬是我全部的積蓄,你們拿了這個錢去交差,但是有件事情我希望你們能幫我一下。”
那三個男子笑得有些詭異,王秀娥說道:“我這個兒子吃喝嫖賭樣樣都占,也是因爲前不久死了老婆的員工,但是我想要讓他明白一個道理,做什麽事情都要讓自己負這個後果?”
男人說到:““你的意思是讓我幫你教訓教訓他?””王秀娥說道:“沒錯,以後不要讓他再出現在你們的賭場,見他一次,打他一次,而且不要讓他知道我已經替他還了這個錢。”
“我希望你能看在我也不容易的份上,就當是他沒有還這個錢,幫我好好教訓他一頓,這是2000塊錢你們哥三去買兩瓶飲料喝吧。”
三個男人見到錢就如餓狼撲食一般,刀疤男立馬就答應了,三人走後還有些高興,沒想到這次居然這樣勝利,其實每一次要錢都是難爲他們三個。
刀疤男有家室,所以他不想犯事,不過又沒有辦法踏入了這一行,也就要一直做下去,他們的那個老闆也是看中了他這一點,加上要賺錢養家。
被迫才走上的這條道路,所以刀疤男要賬也不一定能要到,爲此賭場的老闆也有些火大,這幾個人養在家裏簡直是毫無用處。
此時可以說是揚眉吐氣了,刀疤男美滋滋的拿着手上的一沓錢,三個人别開始紛起髒來。
所以名男子笑得像朵花似的,這是他第一次出來,卻沒想到如此的順利,在他們看來,王秀娥卻也是真的很不錯了,處理事情也非常的到位。
此時王秀娥看着家裏一片狼藉,心裏頓時難受極了,一股酸楚的感覺湧上心來,從沒有哪一刻他會如此的難受。
自己養的,這幾個孩子沒有哪一個是蒸汽的,充到了這個小丫頭年紀尚小以外,老大是個不作爲的老二,又是混吃等死跟了一個死鬼男人還離婚了。
現在一個中年女人拖着一個嬰兒,日子過的可謂是舉步維艱,我那妮在卧室内聽得一清二楚,直到那三個人走後便沖了出來說道:“麽你當真把所有的積蓄都給了他們。”
王秀娥苦笑着說道:“30萬我全給他們了,我也不欠你二哥什麽了,剩下的我要給你和你大哥。”
王丹妮說道:“媽的,意思是不止30萬。”
王秀娥也不知心裏是怎麽了?竟有些難受,自己閨女居然也隻關心金錢的問題,王秀娥說道:“房子賣了那30萬,是我以前的積蓄,賣房子的錢還在,那是給你們姐妹兩個的,你二哥我是什麽都不欠了。”
王丹妮這才松了一口氣,說道:“如此甚好麽?你身上沒受傷吧?沒什麽事情吧?小寶,剛剛我哄他,已經把他哄睡着了。”
王秀娥,立馬癱坐在地上,她也吓得不輕,一個農村女人沒見過什麽世面,這樣三個大漢站在面前,何嘗不害怕?。
隻不過他沒有資格害怕罷了,房間裏是個幼小的嬰兒,身邊又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兒作爲母親,她必須站出來。
此時王秀文的手都在,顫抖着,老婆,還未從剛才的膽戰心驚當中恢複過來,王大妮見自己母親似乎也吓得不輕便,扶着她回到了卧室。
這簡直就是飛來橫禍,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和王秀娥也明白自己必須這麽做,若是放任自己那兒子這樣下去的話,後果也不堪設想,畢竟是自己親身骨肉,再怎麽也不能放棄他?
王丹妮見王秀娥,心情似乎平複了些,便問道:“麽剛才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啊?”
王秀娥緊張的說道:“其實也沒什麽。隻不過就是你二哥欠的一些賭帳罷了,行了,你也别多問了,事情也就是這麽一個事情就當它從來都沒有發生過吧!”
王丹妮也不在多問。
正在兩個人覺得事情已經過去的時候,還是發生了一些讓她意想不到的事情。
王秀娥原本以爲這幾個人該是離開了,原以爲拿了錢就會離開,卻沒想到這幾個人走了半路上又,折回來了。
要爲首的男人說道:“我好像有什麽東西落在他家了。”
幾個彪形大漢,思考前後決定再回去,那胖子說是丢了最重要的一件東西,說是什麽鑰匙丢在他們家?若是取不回,當然會遭受到老闆的責罰,如此長期以往下去,三個人的獎金恐怕都要扣光了。
刀疤說道:“趕緊回去取吧,若是讓老闆知道我們弄丢了保險櫃的鑰匙,肯定會責罰我們的。”
幾個小弟也都迎合着,此時賭場裏的老闆知道二人要債,卻沒有想到兩個人果真要到了,按照以往劇情的發展,此時此刻這幾個人打了針,應該就會回去,卻沒有想到中間發生的這些小插曲,讓它們又折回回此時王丹妮和王秀娥兩個人,驚魂未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