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拉了回來,沙發上,親吻的纏綿,嗜血中帶着溫柔。
年輪現在回想起來,一年前的她到底是抽了什麽瘋?爲什麽會說出,她很久以前就愛上靳言這種話?
就算愛,那也應該是當時愛上的…呸!愛什麽愛?!不能打開那扇大門!必須心如止水,走腎不走心!
所以,難道當時她是熏心?縱酒過度?貪圖靳言的美貌和身材…
又或者,正如聖人言,她當時急需拿新歡來忘記舊愛…
唔,如果是這種原因,她可就真的渣了!而且,一旦給靳言知道,她這人皮燈籠做定了!
“嘶…”
年輪感覺到唇上一痛,似乎是察覺到她這個渣女的不專心,親吻她的人,對她做了一個小小的懲罰。
“你在想什麽?”靳言貼着她的唇畔,低喃中一絲危險的侵占氣息。
年輪頓時不假思索,脫口而出“在想靳叔叔真帥!”
一年不見,靳言的性子越發難以捉摸了,自再見面以後,他對她雖然依舊放縱,但是是有限的放縱,那種獨占的感覺比從前明顯得多。
今早,年輪還沒察覺,但今晚删照片的事,給年輪提了個醒,她估摸着,她一年前的逃跑,似乎真的刺激了靳言。
這時,年輪唇心又是一痛,靳言的聲音蜷着低啞又迷離的魅力“還在想?”
還真把年輪給拖進了想他的帥上面,吱唔道“當然要想,想了很多次來描繪靳叔叔的帥,用時自然就長了。”
“最終想出了什麽詞?”
“沒有,因爲我發現靳叔叔的帥拿什麽形容詞都無法描寫,簡直就是帥氣本帥。”
話音一落,靳言的俊顔埋進了年輪的耳側,傳出了一聲輕淺的笑聲,仿佛一抹晨間的滴露,酥得年腦缺氧,完全就是聲色享受。
唔…看樣子,彩虹屁以後得多拍……
一夜之後…
年輪隻花了兩個小時來做夢。
大概是因爲頭一天的經曆太過五彩斑斓,以至于她夢到了許多東西,前前後後,基本把她的前幾年時光都夢了一遍。
唯獨,沒夢到她跳海的過程,那段記憶就好像從大腦裏删除了一樣,每每回憶起來,都十分模糊,唯一印象是,似乎那時有人在她身邊耳語。
年輪倏然轉醒,迷糊中摸了摸身旁柔軟的枕頭…
再一次,她猛地瞪大了眼睛,蹭了起來。
擡頭一看,高雅奢華的卧室穹頂,她瞬間意識到了她在哪。
“啊…才第二天…”年輪揉了揉酸疼的大腿,渾身就像被拆卸過一般,若非她精力旺盛,她敢肯定,她會三天下不了床。
年輪翻了個身,套上了昨天才從家買的睡衣,走出了卧室。
“完蛋,再這麽下去,我七天都撐不了,非得被玩死……靳叔叔一到晚上就是個禽獸!”
說着,見靳言不在,她一邊抱怨着,一邊推開了客廳的門。
誰知,一開門…
“禽獸”正在餐桌前品味着她最後兩個字,視線落到了她的淺白色性感睡衣上。
也不知道她的睡衣是用來幹什麽的?
睡覺不穿,早上穿…
突然,靳言目光一沉,視線瞥到了身旁還坐着的人,一聲命令式口吻落下“閉眼!”
年輪聽他一喝,回過神來,這才發現,客廳裏還有别人,而且,除了陽修外…居然,還有李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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