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中又是一個冬季的到來,今天甚至下了第一場雪,再有一個多月就是來到這世界兩周年了,也不知道會不會和以前的幾次時空穿梭一樣,在三周年到來之前那時空飛盤突然發飙把自己的帶回現實世界。
雖然次元空間内的東西還是取不出來,不過卻可以感知到次元空間内存放東西的情況,那時空飛盤能量好像在緩慢的恢複中,雖然速度很慢,不過最近識海中的那信仰之光好像發生了一些進化,竟然可以向次元空間内的時空飛盤傳輸能量。從這情況來分析自己的回歸現實,又多了一條路子,也許隻要時間足夠,什麽都不用做也可以回歸。
“陛下,奴婢回來了!”禦書房的殿外,突然想起晏貞姑的聲音。
“無需多禮進來就是!”房門突然被打開,一陣暖風從房内透了出來。
“諾!”貞姑應了一聲,趕緊的起身進了禦書房。
解下了身上的袍子,準備近前拜見,不過直覺人影一晃,卻是許久未見的陛下直接出現在面前,正當她要行禮拜見時緊接着就發現被陛下抱了起來,緊接着眼前一花就到了矮榻上。
“……怎麽了,奴婢可是有何不妥嗎?”
“快些躺好,你身上有怨氣纏身!”王旭也顯得有些緊張,因爲對方天眼感知中竟然發現這位妹子身上竟然出現了一種被怨靈纏身的氣息。
“怎會有怨氣,奴婢并沒有害人啊?”
“怨氣也不是說害人才有的,去了一些怨念彙聚之地也是有可能被沾染上一些……”一邊驅動着真氣進入對方堤内,引出那一絲怨氣,憑借着強大的意志直接煉化,一邊卻是解釋起來。
不過這個世界也許是規則不同,這怨氣倒是無法形成真正的怨靈,最多也就附着在生命場上,影響人的身體健康和精神意識。貞姑妹子的生命場非常的強悍,那些怨氣還附着在生命場外,無法真正的侵入她的意識,自然不會影響到她的精神狀态。
另外從這妹子受到怨氣入侵的情況判斷,那墓的彼岸花确實非同小可,難怪前些日子連奉命鎮守墓穴門口的守衛都遇到噩夢纏身,幻象叢生的狀況。
同時也可以從基本上可以判斷,那彼岸花除了可以祝人看到過去未來之外,還會影響附近之人的精神意志,甚至讓人自相殘殺,不過卻對付不了真正的内家高手。
話說貞姑妹子和彼岸花扯上關系,卻是從前些日子接到彙報影衛傳來的消息說起,負責守衛幾位身體都出現了異常狀态,雖然說還沒瘋,卻是被吓的有些神經衰弱。
王旭考慮再三後幹脆找了個北上狩獵的理由,準備親自去一趟,把那彼岸花取回來,仔細的研究分析一番,如果真的駕馭不了直接廢掉就是,如果可以駕馭,肯定是一件了不得的東西。
隻是才提出北上狩獵,就如同捅破了天似的,白天一大幫大臣聽說陛下要親自北上狩獵,也是百般勸解,甚至一大群人甯可被罷官,也不同意皇帝離開汴京。夜裏又被後宮的那一大群妹子不停的勸說,哪怕是極爲崇尚自由的朝英妹子也勸說起來,最終隻能不了了之。
然後才有了晏貞姑自告奮勇前往調查的事,之所以放心她去,卻是一位這妹子的實力是真的很強,甚至一點也不比朝英妹妹差,而且千叮萬囑隻是調查情況,并不是直接進入墓穴取回彼岸花。
實際上朝英妹子也自告奮勇去的,不過王旭卻沒答應,至于說原因,卻是因爲王重陽小同學還在那邊呢,萬一朝英妹妹和那位擦出點什麽火花來,那自己得有多尴尬。雖然自己有那麽多的女人,人家也搞點外遇好像比較公平,可雖然話是這麽說,隻是這種事誰又能做的到真正的公平呢。
“……官家,奴婢怎麽樣了……會不會死?”見王收回了貼在額頭上的手後,也是坐了起來緊張兮兮的問道。
“現在知道怕了?不是叫你别進那墓穴,爲何還是擅自進去?”王旭非常嚴肅的說道。
“這個,奴婢隻是進去調查下以前幾位探險人員的死因,在外面實在是看不出什麽情況,所以就進去了……官家奴婢真的會死嗎?”見王旭一臉嚴肅的樣子,晏貞姑顯得極爲忐忑。
“算了就不吓你,纏繞在你生命場外的怨氣大部分已經被我煉化,不過多少還會在你身體上殘存一些,完全的融入了你的生命場中,倒是不會有什麽生命危險,隻是當你的身體虛弱生病時,會做噩夢對你身體的恢複造成影響,以你的體質也許需要兩三年後,才能把那些殘存的怨氣徹底吸收幹淨。”
“原來隻是做惡夢呀,那奴婢就放心了呢!”一聽隻是生病是做幾次噩夢,那懸着的心終于回到了肚子裏,人也恢複了往日那種愉悅的心情,隻是看到王旭還是一臉嚴肅的樣子,卻是顯得拘束了許多。
“……陛下您沒事吧?”
“我當然沒事,也就做幾場噩夢,過些天就好了。”
“對不起,給您添麻煩了!”拉着王旭的衣袖小聲的道歉,到不像是婢女向主子道歉,反倒是小娘子向夫君道歉,也許在她的潛意識裏,已經把王旭當成了夫君。
“也不用道歉了,下次别冒險就行,事情調查不清楚,我自會有别人幫忙去調查,逞什麽強。”
“……其實人家已經很厲害了,您的那啊些屬下的内力,可都不如人家強的。”小聲的辯解一句。
“才出門半個月,竟然還敢頂嘴,看我不抽你!”說着直接拉過人要打屁股,卻是正巧被闖進來的柔嘉見了個正着。
“嗯,剛才摔疼了沒,下次走路小心些!”在貞姑的屁股上揉了揉,随便說了句放了人,晏貞姑也是滿臉通紅的站到了一邊,略顯慌亂的整理着身上的衣服。
“……父皇,女兒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知道還問,小丫頭,這大上午的過來幹嘛呢,不知道爲父需要批閱很多奏折嗎?”
“原來父皇是在晏才人身上批閱奏折的呀!”
“不許貧嘴,有事說事!”
“哦,是這樣的母後和姨母事請您過去一趟……說是汴京晚報,上有一篇暗諷您編寫的那基礎科學,通篇白話文,文學素養有些差的文章,到底該不該發表。”
“誰這麽大膽,竟然說朕文學不好?”
“……易安居士李清照……父皇,您那些基礎科學知識是很好,可通篇白話文,确實不好呢,許多人隻是礙于面子不敢說而已……爲何不找人潤色一番?”
“你個小丫頭懂什麽,白話文才能更直觀,不會讓人誤解,你老子我編寫的是嚴謹的科學資料,又不是賣弄什麽詩詞歌賦,幹嘛要找人潤色?”
“父皇,您是天子當然可以我行我素,可也管不住别人心裏怎麽想呀,易安居士隻是說出了那些人想說不敢說的話,您不會降罪她吧?”
“别人愛說什麽随她說去,有什麽罪可降的!”
隻是編寫那麽多跨時代的基礎資料,希望可以普及科學知識,竟然被人當成文學素養不行,實在是有點郁悶,一揮手一連串的墨水飄去,形成了一副氣勢宏偉的萬裏河山圖,一片初雪覆蓋大地的雪景。
北國風光,千裏冰封,萬裏雪飄。望長城内外,惟餘莽莽;大河上下,頓失滔滔……
桀骜不馴的狂草書法,直接印在的圖畫的一角,那剽竊來的沁園春·雪,隻是進行了稍微的一點改動,可以說大氣磅礴,騷包的不能在騷包,一大一小兩位小姑娘都愣在哪裏。
“小丫頭,老爹這畫,這書法如何,文學修養夠高了吧?”
“啊,父皇您這詞寫的實在是太好了!”王旭問的是書畫,小姑娘贊的卻是詞,着實讓王旭真的有點郁悶,這詞純屬剽竊,書法和繪畫才是自家的真本事,如此大氣磅礴的萬裏河山圖,如此桀骜不馴的狂草,竟然沒得一句贊。
“算了,算了,你這丫頭也不懂什麽書畫,拿去玩吧!”随手一揮書畫直接卷起飄到柔嘉面前。
“父皇誤會女兒了,這詞可以發表到汴京晚報上,大家都見得到父皇的才學,書畫卻是無法用晚報印刷發表,這天下也無人可以複刻父皇書畫的神韻,所以父皇您就别怪人家不贊美您的書法繪畫嘛!”見王旭有點郁悶的樣子,有着玲珑心柔嘉趕緊跑到王旭面前,抱着王旭的腰解釋起來。
“……你這個小人精,這才多大呢,哪來的那麽多心思,你真以爲我是這麽小氣的人?”掐了下小姑娘的臉才說了句,實在是有點想不通,一位不到十歲的小女孩怎麽想的事,卻完全不像個小女孩。
“自然不是,您是這天下最最大度的人。”
“好了,我還有幾百份奏折需要批閱……剛才的事情别對你母後說。”
“剛才有什麽事呀?”
“沒事,去玩吧!”
“哦,那再見了父皇……其實晏才人,本來就是父皇的人,不用掩飾的。”轉身離去時,又悄悄的在王旭耳邊說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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