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一片寂靜,很多人都被妙兒小姐和司馬軍的強大攻擊所懾。
這兩個家夥,配合起來,的确吓人,先前那麽多天才,對狴犴兇獸,都沒有辦法,此刻,卻是建立這等奇功,讓人敬佩。
現在的他們,就像是會發光一般,烙印在了他們的心中。
林寒眉頭微皺,察覺到狴犴兇獸體内有一股十分殘暴的氣息,就像是蟄伏的絕世兇獸,此刻要複蘇一般,緩緩的彌漫而出,在這種氣勢之下,空間都在急劇的蕩漾,如同湖面,掀起一層又一層波浪,向着四周擴散而開,給人一種,山雨欲來的味道。
司馬軍和妙兒小姐,明顯也是察覺到狴犴兇獸的異常,兩人都不禁臉色微變,身形一動,向着後方飛離了上百裏,隻感覺狴犴兇獸,現在給人的感覺,更加可怕了一些。
“怎麽可能,狴犴兇獸,已經受了這麽嚴重的傷,難道還能爆發出強悍的戰力不成?”
四周很多天才見狀,都不由臉色微微有些蒼白,滿臉敬畏,低聲道。
在狴犴兇獸身上那兩道恐怖的傷口之下,它全身幾乎都已經被鮮血覆蓋了,看起來凄慘至極,就算狴犴兇獸的血脈之力很強盛,生命力頑強,正常來說,也必然會走下坡路,不可能再是對手了才對。
此刻,狴犴兇獸,卻有一種要施展真本領的味道,讓人驚悚。
“不對,他在施展神通?”
就在這時,天穹上,端坐在白骨王座之上的楚軒,似是意識到什麽,瞳孔微微縮了一下,驚聲道。
嘩!此話一出,四周再次掀起嘩然,很多人臉上都添上一抹難以置信之色,誰都知道,向狴犴兇獸這等兇獸,嚴格說起來和正常的洪荒生靈,并不一樣,它走的是“獸形”路線,隻能修煉肉身和血脈,隻有化爲“人形”,才能修煉神通。
這狴犴兇獸,就是因爲血脈之力太過獨特,無法化爲人形,這是先天限制。
此刻,卻要施展出來神通,自然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這家夥,看來已經打破了先天枷鎖啊。
從中也是可以看出,狴犴兇獸的變态,在這裏修煉這麽多年,明顯都已經有些變異了。
林寒眼中則不禁浮現一抹饒有興緻之色,想看看,這狴犴兇獸,要施展怎麽樣的神通,他有一種直覺,恐怕這神通,和炎神寶庫之内的戰技有關,對于那裏面的戰技,他自然也是有些好奇之色。
“兩隻蝼蟻,現在就讓你們見識一下,本座在這裏,苦修無數年,才總算是打破了束縛,修煉到的一門炎神戰技一種。”
這時,狴犴兇獸氣勢撼天,血氣貫通日月,像是矗立在蒼穹之下,遠古蓋世的神祇,可呼嘯九天。
眸光冷森的看了一眼妙兒小姐和司馬軍,狴犴兇獸臉上,劃過一抹人性化的獰然之色,露出一排森森像是利劍一般的牙齒,獰笑道。
轟!說完,它的雙手便是橫在胸前,跟人類一般無二,結出一個繁瑣的印結,在印結結動間,有一個又一個五顔六色的符号,在它爪子之間蒸騰而出。
在它周身,原本布滿的鮮血,立刻就像受到某種召喚一般,向着它的雙手之彙集而去,不一會在它的雙手之内,竟然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血球,直徑足有四五十裏大小,若一個小型的血色湖泊,充滿一股濃郁的煞氣。
在那血球之内,溢出來的強橫威嚴,卻是讓得無邊的大地都在震動,地面上一些大山,都是相繼的爆碎而開,化爲了齑粉,畫面驚人至極。
很多人呼吸都屏住,一臉的駭然之色,眼神震動,這是什麽樣級别的戰技,還沒有真正的施展出來,光是這股氣勢,就已經達到了這般變态的地步,而且還是用自己的鮮血爲引,當真駭人。
誰都知道,達到狴犴兇獸這一級别,鮮血之内,都有着特殊的能量,如果能完美的催動出來,爆發出來的威能,十分的不菲。
現在,狴犴兇獸,無疑就是做到了這一點,并且讓得戰技的氣度,更加兇悍。
“浮屠血海印,殺!”
最後,大約過去十幾分鍾,狴犴兇獸的大印,總算是真正的凝聚完成,那裏的血球已經真正的變成了一個大印,通體赤紅,像是一座赤紅色的大山,上面篆刻滿,繁瑣的符号,像是擁有着鮮血内的神秘力量。
狴犴兇獸,對自己的攻擊很豪情。
一聲大笑,震動天地,對着妙兒小姐和司馬軍,獰聲道。
轟隆!說完,手中的血色大印,便是散發出奪目的赤紅色光芒,向着妙兒小姐和司馬軍,橫擊而去。
這氣勢頗有一番,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味道。
就算司馬軍和妙兒小姐聯手,在其面前,都顯得微弱了許多,兩人就像是真的在抵擋一座血色的紅色大山一般,不可抗衡。
諸多人心髒都停止一些跳動,滿臉緊張,想要進入炎神留下的武學寶庫,就必須要打敗這狴犴兇獸,而狴犴兇獸,這麽可怕,明面上隻有妙兒小姐和司馬軍有這個能力,與之抗衡,若是兩人都出事了,衆人想要進入武學寶庫的想法,無疑是徹底破滅了。
現在對于妙兒小姐和司馬軍的下場,衆人自然是有些擔心。
看着那恐怖的血紅色大印,向着自己襲來,妙兒小姐和司馬軍,臉龐之上,也是湧動出一抹前所未有的鄭重。
雖說他們兩個都是名揚這片大地很多年的天才,擁有的底牌手段,比常人想象中的要可怕許多,但那是他們真正的壓箱底,不到搶奪一些驚天無比的機緣之時,他們并不遠輕易的暴露,否則,若是讓别的隐藏在暗處的天才知曉,有所防備,以後在搶奪機緣時,他們就有可能會錯過。
到他們這一地步,自然不會願意,錯過任何一個逆天機緣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