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有何服之,這魔龍滅天陣,也未必能讓你真正笑傲這裏。”
就在這時,北皇飄風說話了,宏大的聲音像是一座仙鍾在顫鳴,震動諸天。
無盡霞光,灑落下來,他像全身沐浴仙光的神明,矗立在那裏周身模糊,充斥着一股深不可測的味道。
哪怕是面對魔天滅天陣,他依舊雙目深邃,眸底有點點自信的神采閃現,若可傲視一切,無所畏懼。
不少人眼中都不禁浮現一抹亮光,北皇飄風在天神境名頭太響了,像是真正的神祇一般,無所不能,有他在衆人都感覺到一抹希望。
說不定他真的能夠破掉魔龍滅天陣,還四周一片朗朗乾坤。
“哈哈,難道你還想負隅頑抗,嘗試一下,魔天滅天陣的厲害嗎?”
參工長老大笑,神色陰森,一頭宛若枯草一般的頭發亂揚,透着陰森和可怕的氣息,神色譏笑道。
單對單的話,他的确不是北皇飄風的對手,畢竟對方正值壯年,且無法揣度,面對北皇飄風那雄偉的身軀,他都感覺有一種仰望的味道,對方像是一座不朽的神山。
在仙界中,幾乎沒有人能給他這種感覺了。
但他也并不害怕。
有魔龍滅天陣加持,在這片區域之内,他就是主宰一切的至尊。
北皇飄風再強,他也有信心,可以碾壓。
“那你就試試看,這魔龍滅天陣,對我來說,是否有用。”
然而,北皇飄風卻是淡然一笑,雄偉的身軀,光芒環繞,透着傲視一切的味道,十分從容。
自從在天神境成名,俯視蒼生之後,早就沒有什麽人值得他出手了。
所以,面對兇名赫赫的魔龍滅天陣,他亦無懼。
反而,眼眸深處,還雍東初一抹炙熱的色彩,似乎隻有這種級别的大陣,才能激起他的一點興趣。
“混賬!”
見狀,參工長老不由得狠狠地咬了咬牙,感覺北皇飄風的神态,對他來說是一種羞辱。
當下,眼眸死死的立着,吞吐着森然的殺光,獰笑道:“好啊,北皇飄風,看來你是不到黃河不死心,我就讓你見識一下,魔龍滅天陣的厲害。”
“魔龍變!”
參工長老一聲大喝。
轟隆隆!天穹上,風雲變幻,烏雲滾滾,電閃雷鳴,那股魔道氣息,更加濃郁了。
像是有一尊不朽的魔道至尊,正在覺醒,讓天神境不知道多少光年星空顫栗,無數生命星辰顫抖。
轟!魔氣滔天。
一條巨大的黑色魔龍,從大陣上凝聚成型,粗大足有千裏,龍軀蒼勁,龍角如樹杈,呈墨玉色,像玉髓雕鑄而成,一道道黑色的閃電在上面環繞。
龍嘴張開,喉嚨内部,像一個黑洞般,透着吞吐天地,吸納一切的味道。
它一聲大吼,蒼勁的龍軀一彎,粉碎虛空,朝着北皇飄風就是而下撲殺。
林寒都不禁輕輕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咋了咋舌,這魔龍的氣度的确狂暴。
一眼看去,像一條黑色的鋼鐵長城,從天而降,鎮壓世間一切般。
浩大的氣息,鋪天蓋地,讓他全身汗毛,都微微有些乍立之感。
“哼!”
然而,面對這一擊,北皇飄風神色不變,伸出手掌,宛若是化爲了一座天碑般,直接一掌就是打在了魔龍粗大的龍爪之上。
當的一聲。
震耳欲聾的大響傳開。
虛空坍塌了一大塊。
北皇飄風的手掌,泛着金色的神光,像黃金澆鑄而成,充滿堅固不朽的味道。
巨大的魔龍手爪,竟然被抵擋下來,并沒有對北皇飄風造成絲毫的傷害。
“什麽?”
嘩!四周響起一抹嘩然,很多人都目光大瞪,像是活見鬼了一般,神色駭然。
魔龍凝聚了大陣的意志和無邊的殺氣,幾乎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摧毀仙祖境界以下所有生靈,北皇飄風竟然僅靠一雙手掌,就将之抵擋了下來,這太震撼人心了。
此刻,北皇飄風偉岸的身姿,矗立在蒼穹上,仿若無限高大一般,讓人忍不住有一種想要匍匐稱臣,虔誠膜拜的沖動。
真像一尊當世的神人。
“難道始皇帝,真的邁入了那重要的一步,達到了仙祖境界?”
林寒似想到了什麽,心中一跳,面容上浮現一抹驚喜之色,失聲道。
仙祖,這是修煉史上的最強境界,一旦邁入就可威壓當世。
任何一尊仙祖,在衆生眼中,都是宛若神明一般。
在當今仙界,已經有幾十萬年沒有仙祖誕生了。
始皇帝竟然是一位仙祖,如果不讓他興奮。
有這樣的始祖罩着,幾乎可以橫掃一切的了啊。
“仙祖?”
衆人也是想到了這一點,一陣心頭駭然,紛紛嘩然。
原來北皇飄風,已經達到了仙祖境界。
他們都有一種心頭顫栗,雙腿發軟,想要軟到在地的感覺。
這樣的一尊至強,給人的壓力和震撼感,實在太大了。
“不…不可能,北皇飄風,你踏入仙祖了!”
參工長老也是想到這一點,忍不住蹬蹬蹬倒退了幾步,滄桑的臉色變得蒼白,渾濁的眸内,充滿不可思議與恐懼,嘶聲道。
仙祖啊,就算是他們這種活了幾十萬年,早已在修煉盡頭,快要達到極緻的人,也感覺像是鏡花水月,霧中迷花一般,朦胧而遙遠。
到這一步,他們的潛力早就已經耗盡了,氣運、機緣、自身條件,根本都不夠邁入進去。
所以仙祖,讓他們即渴望又頹然。
此刻,就這麽親眼看着,北皇飄風展現出仙祖級别的,他心中也像是翻江倒海一般,掀起了滔天駭浪。
同時渾身冰冷。
魔龍滅天陣,是可以橫掃仙祖境界以下,所有強者。
但并不包裹仙祖啊。
一尊仙祖,給他的壓力很大。
他嗅到了一股大事不妙的味道。
“納命來吧。”
當下,北皇飄風一聲冷喝,根本沒有跟參工長老多說廢話,身體像挪移一般,直接出現在參工長老面前,手掌上金光環繞,狠狠地一掌對着參工長老的面門就是劈打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