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犀利的劍氣,再次劈斬下來,劃出驚天的劍光。
啊!林逍當即發出一道凄厲無比的慘叫,那一道劍氣,實在太快了,他都沒有反應過來,直接迎頭劈下。
半邊身子,被劈成兩半,翻飛出去,五髒六腑,露出來,鮮血噴灑的到處都是,血腥無比。
嘶!無數人也都驚駭交加,林逍竟然吃這麽大的虧,雖說到了他們這一步,肉身破碎并不算什麽,但重組身體,對本源也會形成不小的消耗啊。
更何況的是,這是顔面的問題,林逍如此,可謂是丢了大人。
林寒則心中出了一口惡氣,暢快無比,這家夥心狠手辣,就應該有這個下場。
“好!”
陣老更忍不住攥緊一些拳頭,老臉上浮現一抹振奮,他可是期待這一天,已經無數年了,總算迎來。
不過現在勝負未分,他并沒有特别明顯的表現出來,隻是一張老臉漲紅,期待着林逍被真正劈殺的那一刻。
參工長老,則是臉色陰沉了下來,不過他對林逍的實力也是有着不小的自信,這才剛剛開始而已,相信林逍能夠扳回來。
凄厲的慘叫聲,在半空中,不斷的回響,林逍臉色猙獰,若一頭厲鬼,就這麽被立劈了,真是巨大的恥辱,火辣辣的疼痛,刺激的全身每一寸肌膚,也是讓他難受至極。
最後,他身上發光,控制着那翻飛出去的半邊身子飛回,想要重組身體。
“重組得了嗎?”
然而,林振天冷喝,自然不會給林逍機會,當下一步邁出,虛空崩碎,若蓋世魔主發威,轟的一聲,一巴掌再次蓋下來,這一掌氣勢更加磅礴,像是一片黑色的天宇,還有着一股十分濃郁的腐蝕力量,想要将林逍的身體,快速融化。
如此林逍身體無法重組,對實力将會有巨大的影響,不足爲慮。
林逍眼睛猩紅,像是惡魔般,自然不可能眼睜睜的看着林振天成功。
他心中對林振天的殺意,已經攀升到極點。
“想要殺我,哪有這麽簡單!”
林振天怒嘯,嘴中竟然噴出了一大片血光,在空中幻化出了一個巨大的血塔,爆發出陣陣刺目的血色劍氣。
林振天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被打中了幾次,身上浮現出幾個血洞,快速倒退幾步。
血色劍氣,實在犀利,無堅不摧,他的掌力,在劍氣的洞穿之下,宛若泥塑,已經消亡了。
“血魂塔?”
諸多勢力之中的老人,忍不住臉色微變,失聲道。
血魂塔是一種極爲邪惡的秘術,需要用無數的生靈血氣,才能祭練出來,曆史上仙界的人練出者,無一不是大奸大惡之輩,他們沒想到,堂堂林逍,竟然練出了血魂塔。
“林逍,你好大的膽子,敢練這種毫無人性的邪術?”
林振天眼神一冷,喝道。
“哈哈…”林逍猖狂大笑,這一會,他的身體已經再次重組,恢複到巅峰,全身發光,頭頂血魂塔,血氣籠罩天宇,如一尊血魔,冠絕天地。
“血魂塔,乃是我用一些殘暴的兇獸之血,煉制而成,跟人可沒有半點關系,你能奈我何。”
林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自然知道,不能說是用人煉制出來的,否則會成爲仙界公敵。
但此塔一旦煉制成功,隻有血氣滔天,誰也無法察覺,誰也無法察覺,到底是妖獸之血,還是人血,所以他有持無恐。
“是嗎?”
林振天冰冷一笑,不相信林逍所說,仙界中這種邪術,一般用人血煉制效果才最強,所以那些名動古代的一些大魔,才會不惜動辄,屠殺無盡生靈。
人血中,富含十分強烈的“怨氣”,這是煉制這些邪術的基石。
怨氣越濃,威力越強。
林逍心狠手辣,不可能退而求其次。
“哼,你又沒有證據,無論是人血還是獸血,都無關緊要,最重要的是,今天你要死在我這血魂塔之下。”
林逍陰森冷笑,道:“血魂塔,鎮壓!”
血魂塔頓時爆發出響徹無盡星空的咆哮聲,像是有着古老宏大的祭祀聲傳來,給人一種十分慘烈的味道。
轟!血光漫天。
血魂塔狠狠鎮落,塔身底部快速放大,像一個吞天大嘴,遮天蔽日,其中血光形成漩渦,又如一個蓋世洪爐,要煉化天地。
恐怖的氣勢,讓不少人心驚膽顫,一陣發毛。
“啧啧,血魂塔,号稱一旦練出,可鎮壓天地,同級人物,幾乎不可能抵擋,看來林振天要危險了。”
林氏古族内,諸多親近林逍的長老,都不禁冷笑了出來,好整以暇。
當年的事情,他們也有參與,如今林氏古族内,他們可都是一個個掌握大權,自然希望林逍勝。
林振天,在他們眼中也是敵人。
然而,面對血魂塔恐怖的壓蓋,林振天卻是冰冷一笑,身爲萬古魔窟的傳承者,他本身也算是邪道衆人,對于這種邪術,自然是不陌生。
别人難以抵擋,卻并不代表他。
“魔主通天劍氣,潰滅!”
當下,他将手中的黑色長劍,指向蒼穹,一雙黑發亂揚,雙目如電,傳出一道冷幽幽的喝聲。
像一代蓋世神魔,逆天歸來,傲視諸天般,言出法随,破滅一切。
轟隆!隻見得,天穹上竟然瞬間出現無盡的黑色電光,似一條條黑龍,在雲層之中盤踞,瘋狂的撲殺向血魂塔,每一次撞擊,都會爆發出驚天恐怖的神光,震得血魂塔都一陣搖搖晃晃,若即将坍塌的大山,要崩飛出去。
“黑色雷電?”
陣老也忍不住吃驚,相傳這是魔道之中,以秘法煉制出來的可怖雷電,比起天道雷電,亦毫不遜色。
林振天能施展出來,當真驚人。
啊!林逍終于慘叫了,感覺那黑色的雷電,每一次都像是劈在他身上。
不一會,他全身血肉,再次被劈得血肉模糊,一片焦黑,骨頭露出,慘不忍睹。
嘶聲道:“你竟然會魔主通天劍氣?
這怎麽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