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爲半步風火境的灰蛟,就這麽被林寒一招給擊成重傷?
林寒現在的戰力,未免也太兇猛了吧。
就算仙尊境八層和半步風火境之間,還有着巨大的差距呢。
“不……爲什麽。”
灰蛟也狠狠的咆哮,語氣中充滿不甘。
這對他來說,太過難以接受。
在他看來,自己出手,碾壓林寒必然不在話下。
當着這麽多人的面,他身爲天海龍宮的強者,竟不如一個人類少年,太過丢人。
“沒有爲什麽,滾,否則死。”
林寒冷笑一聲,眼中綻放冷冽的殺光道。
破入了仙尊境八層,他的戰力,增加的實在太多,就算半步風火境的強者,也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況且,他手中的玄天寶印,也是一件至寶,大氣懾人。
配合着他的天魔體,施展出來,近乎能夠橫掃一切,所向睥睨。
灰蛟眼中燃燒的怒火,更加兇猛,豈有此理,林寒敢跟自己這麽叫嚣,如果不将這個場子找回來,以後就不用在大千境待了。
天海龍宮的顔面,也會被他丢光。
“混賬,給我死。”
當下,他大怒咆哮,張開巨大的血盆大口,對着林寒再次噬咬過來,這一次身上爆發出的氣勢更兇,像能讓虛空炸開,無盡精氣四溢。
同時,它頭頂上風火圖案,也綻放不朽的神輝,朝着林寒鎮壓而下。
這一次,它明顯釋放潛力,發揮出十二成功力。
在巨大的平原上,都掀起一股猩紅的罡風,有鬼哭神嚎的異象發現,驚人至極。
“哼!”
林寒冷笑,完全不爲之所動,對方小太看玄天寶印的威力,這件寶貝,比起神器榜的神器,也絲毫不弱。
嗡!當下,他體内綻放出磅礴如海的神力,注入玄天寶印之中,刹那間,玄天寶印散發出來的玄光,更加濃郁,仿若一尊遠古至寶複蘇,有一種讓萬道臣服的偉力。
在玄天寶印體表,還有一道道奇特的符文彌漫蒸騰而出,透着玄奧無比,神秘異常的味道。
每一個字符,都呈金色,充滿金屬的質感。
就這麽施展而出,虛空中還響起巨大的禅唱之聲。
“這是玄天之力?”
四周一些大勢力之主,忍不住失聲驚呼道。
玄天之力,是十分高級的力量,曾經有境主級别強者領悟到,戰力無窮,在境主境,都幾乎無敵,隻差一步,就能邁入古來無數人向往的仙祖之境。
可惜,在渡仙祖大劫之時,他由于太過年邁,血脈衰敗,并沒有成功,成爲一樁憾事。
能有這麽高的成就,跟玄天之力,有秘不可分的關系。
可見玄天之力的厲害。
相傳玄天寶印,若施展到一定程度,可發揮出玄天之力。
隻是,此寶幾經易主,卻從來沒有人能做到。
此刻,林寒卻施展出玄天之力,如果不讓人意外?
神寶宮宮主,都有些傻眼。
激發玄天之力,威力比起寶印本體,強大不知多少個檔次。
林寒當初花費那些絕品仙石,買來這樣一宗至寶,實在賺大發了啊。
他心中都不由升起一抹濃濃的後悔之色。
早知道他就不賣了啊,林寒還真是撿一個大便宜。
灰蛟也瞳孔驟縮,駭然的眼珠子都快陷入腦袋之中,一陣發毛境主級别的強者,都想掌握的力量。
就算林寒隻發揮出一絲一毫,也強悍絕倫啊。
他也感覺到巨大的危險,沒想到林寒還有這招數,實在太逆天了。
事實上,能做到這一步,林寒覺得是因爲——絕天魔經!這是名震遠古絕天魔殿的無上寶典,博大精深,玄妙至極,仙祖境的人物,都想一觀。
在施展絕天魔經下,林寒發揮出來的能量,和普通修士發揮出來的有本質的差别。
玄天寶印,能激發出潛藏在最深處的玄天之力,也在情理之中。
“殺!”
想到這一點,林寒眼中的豪情更旺盛,忍不住想要仰天長嘯。
解決灰蛟,将會更加輕松。
轟隆!最後,玄天寶印,裹挾濃郁的玄天之力,鎮落而去。
灰蛟巨大的軀體,立刻就像一座灰色的大山,被重物砸中般,裂開一條條清晰的裂痕,然後咔嚓咔嚓遍布全身。
無盡鮮血流淌下來,将虛空都染成紅色。
灰蛟發出痛苦無比的哀嚎,身體在不斷蜷縮。
沒多久,它龐大的軀體,砰的一聲炸開,骨塊、血肉、像是下一場流星雨,灑落下來。
虛空中,就隻有玄天寶印,矗立在那裏綻放着夢幻般的光輝。
死了!天海龍宮的強者,被一擊鎮殺!四周的氣氛,有些凝固。
什麽是強悍、霸道,林寒的給最好的诠釋。
玄天寶印,讓無數人都敬畏至極,像承載着一片古老的宇宙。
一旦鎮落下來,世間萬物都要毀滅。
武長空、風華仙子、牧童子、劍九,都不禁眸子中,神光奕奕。
林寒給他們的威脅感,的确很大。
他們心中都不由升起一抹強烈的戰意,如果能将林寒打敗,對他們的磨煉,一定會起到不小的作用。
實力達到一定程度之後,戰鬥,是提升實力最好的捷徑。
戰鬥越激烈,可以省去苦修的時間越長。
諸多成名的天才,不斷挑戰别人的原因,就在于此。
林寒的實力,讓他們有些手癢,如果打敗,他們都有信心,自己的實力,會再上一層樓,達到更高的地步。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仙界諸多天才,就像養蠱,想不斷強大,就要打敗對手,才能逐漸成爲頂尖強者。
仙界中一些成名高手,有不乏就是走的是這條路子。
比如乾元,曾經傳聞,就是一個戰鬥狂人,有着一夜戰敗,七十八名同級别天才的傲人戰績。
如今,才能在大千境,有着這麽高的地位,連仙帝境的強者,都要畏懼他。
“還有沒有人,要跟我出手的,現在一塊來吧。”
林寒神色冷漠,矗立在半空中,對着四周喝道。
殺死灰蛟,他沒有異色,像斬殺掉路邊的一條爬蟲。
他知道人山人海當中,有很多人,都仇視他。